王耀本就古板,此時被錦俞逼的無計可施的模樣逗的我忍俊不已。
我將煙頭摁滅,笑著提議道“王哥,我還沒見過嫂子呢,中午正好沒啥事,我請你一家吃口便飯?”
“不了文哥,我這剛來,我先去公司梳理一下事務。”
“好吧。”
見他如此敬業,我很是欣慰。
“錦俞,那咱倆去吃吧。”
“我也不去了,第一天當助理,我不能曠工。”
“這”我一陣無言,無奈道“工作也不差這一天吧?”
“不行,你是我老公,我不能給你丟人。”她繃著小臉,認真說道。
“”我暗自歎了口氣,好笑道“行,那你倆就去工作吧,王哥,樓下那台奧迪你先開著,有啥困難就跟劉群說。”
“好,文哥,那我倆就先走了。”
“嗯。”
我坐在椅子上,望著倆人一個比一個倔的背影,失笑出聲。
獨自坐了一會兒,我便回到了辦公室。
屁股還沒坐熱,敲門聲就響起。
“進。”
“文哥,樓下有個神經病,大冷天的穿個短袖短褲,非嚷嚷著要找你。”一個小兄弟站在門口,誇張的形容著。
“短袖短褲?”我笑了笑,好奇問道“他說他叫啥了嗎?”
“說了,叫祁可豪。”
“小豪?快讓他上來!”
“好。”
片刻後,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
我側目看去,隻見一個青年凍的渾身通紅,正站在門口,衝我呲著牙傻樂著。
他一米八左右的個頭,身材勻稱又不失力量的感,麵相普通,但給人一種很陽光的感覺。
他就是祁可豪,我獄中的小兄弟。
我倆是同一年入獄,都是因為一個事,s人。
而且他s人的動機跟我很像,我是因為家人被欺負,他是因為姐姐被一個榴芒禍害了。
這小子去中原地帶練過武,相當能打,本來想學成之後回來開個武館,可造化弄人,鋃鐺入獄。
上次在獄中說幫我教訓徐老五的就是他。
而他之所以能提前出來,是我在幫吳天運作的同時,跟吳勉提了他一嘴。
沒想到吳勉辦事效率還挺高。
不過也正常,他當初s的那個榴芒就是一個臭無賴,家裡沒啥人。
像這種案件,說白了,花點錢找找人,很簡單。
不像吳天,他是被上麵抓的,咋說麵子上也得過的去,所以一直拖到了現在。
不過據吳勉說,應該也快出來了。
“文哥,想我沒?”
“哈哈!”我站起身來到他身前,拍了拍他健碩的肩膀,打趣道“挺抗凍唄?”
“抗凍啥,我這剛出來,本想打扮像樣點再來找你,可現在這物價太嚇人了,我兜裡這幾個鋼鏰,連條褲衩子都買不起。”
他自嘲幾句,無奈笑道“要不是以前練過,身子骨還行,估計我都見不著你了。”
我點點頭,拉著他來到沙發坐下,趕忙倒了杯茶水,遞給了他。
“快喝點熱水暖暖身子。”
“好。”
他接過熱水,一邊喝著,一邊環視著辦公室,驚歎道“文哥,這辦公室裝修的也太好了,得花老鼻子錢了吧?”
“嗬嗬,不瞞你說,搶來的,一分沒花。”我笑道。
“哈哈!不愧是我文哥!”
我笑了笑,遞給他根煙,又親手幫他點上“還想開武館不,我幫你攢個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