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林,你要識相的話,趕緊把凶手交出來,不然我連你一塊收拾你信嗎?”
聽著趙吏陰沉沉的聲音,我眯著眼問道“趙秘書,我真想知道你這麼千方百計的對付寧家,究竟是你的意思,還是納蘭s記的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納蘭s記的意思。”
“我看不見得吧,納蘭s記想要的是zj,可我怎麼感覺你是要綁著蔣家這艘破船一條道走到黑呢?昨天蔣家砸樓你不管,今天中午又把浩哥打到住院,晚上蔣家帶人砸寧家莊園你還不管,我真的很懷疑你究竟是不是借著納蘭s記的名聲在外麵發展你自己的勢力。”
其實事情發展到了這步,我已經沒必要再給趙吏麵子,我真正想弄清楚的是納蘭清風究竟如何打算的。
納蘭清風要真打定主意想搞垮寧家,那寧家咋的都是沒。
反之,他要還在猶豫觀望,沒徹底下定決心,有許闊幫忙的我也沒必要再低三下四的求著趙吏。
畢竟一個狗仗人勢的秘書還無權決定安縣的走向和寧家是否存亡。
見我語氣如此不客氣,趙吏咬牙切齒道“沈林,看來你是真想作死啊!”
“作死?不不不,趙秘書,現在沒人比我更想活著,隻是我搞不懂一件事,雖說寧家屢遭危機,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納蘭s記要真想建設安縣,用寧家顯然比用蔣家順手的多,所以我真不能理解為啥你要一根筋的對付我們。”
“你真想知道?”趙吏陰惻惻問道。
“想。”
“因為我喜歡聽話的狗,而不是一條亂咬人的瘋狗,懂嗎?”
“趙秘書,你來安縣的時間雖不算長,但也絕不算短,我相信憑你的情報網,你應該知道從始至終都是他們三家在搞事對付寧家,而寧家隻是被迫反擊。”我有條不紊的說道“怎麼到你這就變成我們亂咬人,而蔣家成了受害者呢?怎麼?難不成我們隻能挨打,連還手的資格都沒有?”
音落,趙吏冷笑一聲,不屑道“沈林,既然你想談公平那我就給你一次機會,這樣,你把曾鵬送回來,再讓寧浩跪到我麵前,給我磕三個響頭,我給你一次機會,不然,我先收拾寧浩,再收拾你,還有你那些從東北來的兄弟。”
“你覺得現實嗎?”我麵無表情道。
“現不現實你掂量著辦。”
聽著趙吏言語中的威脅,我沉默許久,才開口說道“我要見納蘭s記。”
“嗬嗬,納蘭s記已經讓我全權接手這件事,搞不定我,你見不到他。”
都談到這步了,再說啥都毫無意義,於是我直接掛斷電話,思考再三,還是迫於無奈打給了許闊。
當電話接通,許闊聽聞二寶等人可能遇險時,他二話沒說當場告訴我馬上到。
反觀劉群幾人雖拿到了地址,可問題是他們根本就不認識路,再加上那個年代的導航還沒那麼發達,幾人一出莊園後就徹底懵逼了!
王冕開著車,一邊順著窗戶東張西望,一邊苦逼道“劉哥!我也不認識路啊!不行咱抓個本地人問問呢?”
一般彆墅區都建在郊外,更彆提規模巨大的寧家莊園。
劉群一眼望去,四周景色倒是不錯,可連個鬼影都沒有。
思索片刻,頭腦冷靜的他立馬做出判斷“不行!現去找人肯定來不及!我記著來時的道,左右咱都是去鄉下避難,去哪個村子都一樣!你聽我指揮,前麵路口右轉!”
“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