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
聽著話筒中傳來的盲音,彆說我心涼了半截,就連焦天賜一眾都麵如死灰的杵在原地。
可以說,王錚的絕情斷了他自己後路的同時,也把焦天賜等人唯一的生路也給斷了。
沒了利用價值的他們,下場自然毋庸多言。
但我真的不明白一件事,我和這個王錚究竟是啥仇啥怨,才能讓他連自己老大的性命都不顧,一門心思想整s我。
原本我還想用焦天賜換回我爸,但這招行不通,那我隻能奔赴y省,跟王錚真刀真槍的乾一場了。
想罷,我剛要將q口對準焦天賜,後者就忍痛哀求道“彆s我!”
“給我一個不s你的理由。”我q頭未動,聲音冷冽道。
焦天賜疼的冷汗直流,咬牙說道“他倆帶去的好多兄弟都是我的親信,我說句話,肯定好使!”
“這個理由不夠救你的命。”
見我手指即將扣動扳機,焦天賜焦急低吼道“彆開q!我還知道一件事!”
“啥事兒?”
“為了幫他倆報仇,我還特意找了幾個b的社會,隻要你能留我一條命,我可以讓b的亡命徒幫你對付王錚他倆!”焦天賜生怕自己沒命,語速飛快的哀求道。
“你應該知道耍花樣的下場。”
“王錚他倆都不認我這個大哥了!我還有必要護著他倆嗎?”
我沉默片刻,緩緩放下胳膊,沉聲說道“全都帶走!出發y省!”
z省距離y省兩千多公裡,即使輪著開車一刻不歇,我們也整整開了一天一夜才到達y省境內。
趕到徐大偉給我發的酒店時,已經接近淩晨。
一路奔波的我們本想到酒店休息一會兒,可下車後來到酒店大堂,看到裡麵震撼的一幕時,
不光是我,就連孫鈞和蔣國成這兩個經曆過大場麵的都被驚的目瞪口呆,臉上的困意更是一掃而光。
隻見偌大的前廳裡站滿了烏泱泱的人群,起碼一二百人,而人群前麵的徐大偉、孫老疙瘩、楊子言、韓冰等等正笑臉盈盈的看著我。
見我呆愣在原地,徐大偉指著我衝人群大笑道“你們這群兔崽子不一直嚷嚷著想看看咱們的大哥長啥樣嗎?這就是咱們的大哥沈從文!叫文哥!”
“文哥!!”眾人激情高昂的喊聲回蕩在大堂之中久久未散。
我看著這一張張堅毅熱情的麵孔,深鞠一躬,麵露動容道“辛苦兄弟們了。”
“哈哈!文哥!不辛苦!俺們坐飛機來的!淨待著了!”
“文哥!咱們乾誰去啊!”
“曹!還有人敢惹咱們兄弟!真瘠薄活膩歪了!”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聽的我是又好笑又感動,但同時還有些許的不解。
徐大偉似乎讀懂了我內心的疑惑,湊到我麵前小聲解釋道“文哥,這裡麵不單單是春城的兄弟,還有周總的人。”
“周總?周錦俞?”我皺眉問道。
“嗯,我想著這次恐怕要打一場硬仗,也就沒推辭,畢竟多個人就多分把握,況且她周錦俞的家底是咱兄弟幫打下來的,有許多兄弟都是劉哥我們一手帶出來的,他們聽說咱出事,都想來幫幫場子,助助威啥的。”
我聞言倒沒也多說什麼,而是看向韓冰,無奈笑道“冰姐,你咋還跟著來了呢。”
韓冰依舊是那副酷酷的模樣,皮衣皮褲,嬌豔的紅唇好像永遠都掛著根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