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義勇目光狠戾的瞪著我,咬牙切齒道“證據?老喬就是證據!至於你為啥針對我,這還用我說嗎?你不就是想搶走我的生意嗎?”
“勇哥,不要混淆視聽,我是在你出事兒之後,而且是擺不平的情況下,才想幫白叔分擔一下的。至於你說的老喬,勇哥,你沒進過局子嗎?”我冷笑道。
“你啥意思?”胡義勇不善問道。
“你要進過局子就應該知道,有利害關係是不能出庭當證人的,你說你和老喬好的都快穿一條褲衩了,他的話靠譜嗎?”我似笑非笑道。
“義勇,從文的話不無道理,你有沒有彆的證人可以證明這件事是從文搞的鬼?”白叔沉吟片刻,緩緩說道。
“白叔!您不是不知道沈從文在國內的實力!誰敢站出來指認他啊?”胡義勇情緒異常激動道。
“勇哥,您看你,又在這偷換概念,難不成就因為我在國內混的好,所以你就可以往我腦袋上扣帽子?”
“你!”胡義勇氣的劇烈喘息,整張臉都因充血而變的赤紅無比。
見他咬牙沒吭聲,我笑意漸濃道“勇哥,既然你要拿不出我的證據,那我可就要拿出你的證據了。”
音落,白叔饒有興趣的看向我,而胡義勇則是不安問道“啥證據?”
“白叔,前兩天我剛出院就被s手崩了兩q。”
“有這事兒?”白叔故作不知。
“嗯,不過那天沒抓到s手,被他給跑了,但有意思的是,不知是我太軟弱可欺,還是幕後主使太狂妄自大,今天,他竟然又派人來刺s我了。”我看著胡義勇瘋狂變幻的臉色,嘲弄說道。
“那這次抓到了?”白叔的目光若有若無的飄向胡義勇,遲疑問道。
“沒錯,抓到了。”
我輕描淡寫的聲音仿佛一柄重錘猛猛砸在胡義勇的心臟上,他瞬間麵色一白,惶恐又祈求的看向默不作聲的白叔。
白叔則像個沒事兒人一般無視胡義勇的目光,淡笑問道“那問出幕後主使者了嗎?”
其實白叔我們仨誰都清楚事情究竟是咋回事兒。
而白叔看似是在問我,倒不如說是在給胡義勇求情,讓我饒他一次。
但可能嗎?
搶了個會所和酒店,白有為就能派胡義勇跟我鬥到這一步。
真把frk這條線搶了,憑他倆的性格,能放過我嗎?
自然不能!
既然不能,既然已經徹底撕破臉皮,那我還留著胡義勇這個禍害乾啥?
等他來找我麻煩?
不可能!
當然,我也知道這麼做肯定會招致白叔的不滿。
畢竟這是內鬥,而胡義勇是跟在他身邊的老人,無論是感情還是功勞都比我這個新來的要強。
但這是你死我活的鬥爭,對敵人仁慈就是對我自己的殘忍,沒半點情麵可講。
而且我敢篤定憑白叔的性格和做事的風格,他肯定不會因為一個胡義勇對我翻臉。
畢竟我要接手這條線,對他是百利而無一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