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霸道小甜妻!
柿子樹的葉子被風吹乾淨了,天井上的瓜秧也枯黃了,院子背陰處的地上結了一層厚厚的白霜。
陳玉鬆雙手扶著梯子,嘴裡不停地念叨著“姐,你看好了,彆讓樹杈把柿子捅破了,今年結的少,你那麼喜歡吃凍柿子,?我不和你爭,全是你的”
果樹好像是有大小年的,結果多的年份是大年,結果少的自然就是小年,今年柿子結得少,總共不到四十個。
“聽你巴拉巴拉的,我耳朵都快出繭子了,”陳衛東仰著頭,初冬的陽光灑在笑臉上,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知道你對我好!”手裡拿著剪刀,把柿子一個一個剪下來,陳玉鬆惦腳接過,整齊地碼放在籃子裡,金黃的磨盤柿格外喜人。
“姐,四哥今天應該回來吧?”
陳衛東的臉‘騰’地紅了,她伸手摸了摸,有點兒發燒的感覺,暗笑自己沉不住氣,又太過敏感,其實心裡是盼望著的。
“他和你說今天回來的?”陳衛東明知故問,“你記得這麼清楚?”
“姐,四哥一直給你寫信,信上說了吧?我還等著他帶回玩具去賣呢,他不回來是耽誤我做生意。”
聽著弟弟一本正經地說話,陳衛東噗哧笑出了聲,“你現在總是把生意二個字掛在嘴邊,小財迷!”
陳玉鬆反問道“你不希望四哥回來嗎?我覺得你比我還想呢?”
陳衛東的身子在梯子上晃了兩晃,趕緊抓住柿子樹的樹乾,埋怨著“小三兒,你胡說什麼呢?害我差點兒掉下去。”
“姐,我沒胡說,”陳玉鬆一臉無辜,“我猜四哥也願意回來看你!”
陳衛東又鬨了個大紅臉,“你還說、還說”
陳玉鬆得意地笑了,“讓我猜著了吧?”嘴裡說著,故意晃了晃梯子,嚇得陳衛東連滾帶爬地下來了。
“真討厭!”一邊怪罪著弟弟,一邊挑出了幾個大柿子,細心地擺在花牆上。
“這是給四哥留的吧?”
“去,再耍貧嘴不給你包餃子吃!”陳衛東無力地威脅著。
陳玉鬆躲得稍遠一些,雙手食指戳著自己的臉蛋,“陳衛東,你臉紅了,你害羞了!”
好久沒聽到弟弟這麼稱呼自己了,好像挺親切的。陳衛東站起身來,“沒大沒小的,膽兒肥啦?”
姐弟二人在樹下笑著叫著,小院裡歡騰起來。
“老二!”
呂良驚喜的叫聲還沒落地,陳玉鬆開口說“四哥,你太不經念叨啦!”
呂良身上穿了件當下時髦的咖啡色夾克,裡麵是陳衛東親手織的棗紅色毛衣,一雙大長腿上包裹著最流行的牛仔褲,白球鞋上有幾塊汙漬,應該是在公交車人被人踩到的。
用‘帥氣逼人’來形容他一點都不過份,陳衛東想到了不合時宜的幾個字‘情人眼裡出西施’,她的臉紅了,這形容不太貼切,但卻最能表達她此時的心境。
男孩仿佛都是突然之間長大的,呂良唇上的絨毛似乎粗重了幾許,唇瓣也豐厚了一些,更性感了,雙眼流光溢彩,陳衛東不敢看下去了,臉燒得不行,饒是重活了一次,也有了不知所措的慌亂。
呂良捕捉到陳衛東的局促,他微微低頭,右手握成拳頭,放在嘴邊輕咳了幾聲,以此掩飾自己急迫的情緒,“那個柿子都摘完了?為什麼不等我呢?都說了我今天回來”
陳衛東指了指呂良腳上的白球鞋,答非所問,“都臟了,脫下來我給你刷刷。”
呂良訝異地張大嘴巴,“刷鞋?我下午還要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