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霸道小甜妻!
陳漫沒有片刻的猶豫,抄起膽瓶裡的雞毛撣子,一臉寒霜地走了出去。
院子裡,是王保興那個肥胖如冬瓜的老婆,一臉青紫地瞪著屋裡。
對這種潑婦沒有什麼道理可講,陳漫上前‘啪啪’兩下乾脆利索地抽在潑婦的膝蓋後麵,她雙膝一軟‘撲通’跪在地上,隨即乾嚎起來。
陳漫朝著她的後背又是一撣子,“住嘴!私闖民宅、毀壞我家財產,先說怎麼賠吧?”
那潑婦看著站在台階上的支書,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我爺們兒眼睛都瞎了,這日子也過不下去了,支書得給我做主!”
“少特麼廢話!”陳漫罵出了兩世的第一句臟話,“王保興那特麼是犯罪,我一會兒就去派出所,流氓罪,重罪!彆瞎bb!”
小姑娘的氣勢一下子震懾了潑婦,她的眼裡有了恐懼,猛然想起了幾年前自己家裡的一幕,那個時候她比現在還小,一分鐘不到,就把自己家做飯的家夥事全砸了
陳漫還不罷休,“你個傻逼,守著這樣的丈夫不覺羞恥反以為榮,姑奶奶今天新帳老帳一塊兒算!”
潑婦已經癱坐在地上,雙手捂臉,她也聽到了門口人的議論,自己的兒子不爭氣,攔路搶劫被判了十二年,丈夫再成了瞎子又嚎了起來。
陳漫下手一點兒不輕,又是一撣子,“閉嘴!我還沒算帳呢!你聽好了,張淑敏的誤工費、營養費、精神損失費、還有你剛剛砸的玻璃,一共五千塊,少一分也不行!趕緊滾回去拿錢!”
潑婦不再潑了,一雙淚眼怯怯地看著陳漫,聲音極低“沒錢!”
陳漫眼裡的冷光能殺人一般,“沒錢?沒錢還特麼鬨事!滾!”
“對付這種人,能動手不動嘴!”一個高高的個子過來,拎著潑婦的衣服領子就拖到了院外,“特麼的,死沉死沉的。”
陳漫會心一笑,“姐,還是你威武!”
院門口站著姐姐、呂強、呂良和許列,得,這下人全齊了。
呂行義看著這幾個闖蕩過的人,眉頭皺了起來“彆胡鬨!”
王碩不知道呂行義是誰,冷哼一聲“這種雜碎,就得讓她知道有更硬的拳頭!”
“姐,那是支書,彆飆了!”
陳漫也是神清氣爽的樣子,這一刻她有些理解人有憤恨的時候為什麼要罵人、說臟話了,就是痛快!
但,支書的麵子必要得給啊!
她對著王保興的老婆說,“滾!想好了再來談。”
呂行義一看這架勢,沒自己什麼事了,就對陳漫囑咐道“你也想想,想好了找個人說和一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嗯!”
張淑敏看著兩個女兒,不想去回想那一幕,隻簡單地說了一句“那個混蛋喝酒了。”
陳漫秒懂母親的意思,把弟弟拉到一邊,“眼睛真瞎啦?”
陳玉鬆不是很確定,“去衛生站包了一下,大夫說不行就得去城裡醫院了。”
呂良小聲說“真瞎也得傷口恢複才能確定。”
陳漫仔細回憶著,這個時候好像還沒有什麼傷殘鑒定之類的,拖下去對自家也沒好處,必須速戰速決。
許列把陳漫拉到一邊,“老二,這種事得快刀斬亂麻,等他反應過來倒打一耙,把三兒送到少管所或工讀學校更麻煩。”
是啊,現在的資訊即使不發達,電視、廣播還是普及了一大半了,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會上綱上線。
家裡人開個了小會,統一思想,隻要陳玉鬆沒事,其它的不再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