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科長被老婆害死後,殺麻了!!
金蕊翻著白眼,我打了個冷戰,然後又感覺天旋地轉,無奈的閉上了眼睛,再睜開後,我發現坐在春雨閣的凳子上。
剛剛發生的一切好真實,難道是黃粱一夢?
我連忙拉開了門,跑向洗手間,然後假裝撿東西,往女洗手間裡張望,我看到張長鳴的紅皮鞋,還有金蕊的短高跟鞋。
這一切居然是真的,不是夢!!!
這下可是有的玩了!
我連忙又跑回春雨閣,關上了門後,扯下根頭發開始捅鼻孔,啊嚏!啊嚏!啊嚏!
天旋地轉的感覺又來了,閉眼睜眼,果然又穿上張長鳴的皮囊,站在逼仄的洗手間裡。
等著金蕊把氣喘勻了,我才壞笑著問“再來一次?”
水性楊花的女人,不說人儘可夫,至少道德觀非常的低。金蕊並不在乎自己的名聲,甚至對愛情與婚姻沒有絲毫的忠誠。
她隻享受當下,不關注給她帶來歡愉的人,究竟是誰!
金蕊千嬌百媚的看了我一眼“死鬼,沒想到你這麼強。今天不行,先給侯亮過生日。”
這句話說得很有意思,今天不行,那就意味著以後可以!
我伸手在金蕊的臉上捏了一把,然後轉身離開了洗手間,控製著張長鳴回到春風閣,我再次扯了根頭發,開始捅張長鳴的鼻孔。
啊嚏!啊嚏!啊嚏!
天旋地轉的感覺又來了,我睜開眼睛,果然回到了春雨閣,回到自己的身體裡。
我立刻踮起腳尖,往隔壁偷窺。就看到張長鳴打著哈欠,睜開了朦朧的眼睛,嘴裡嘟囔著“還真是奇怪了,沒喝酒,我怎麼就斷片了?”
侯亮笑著說“你是女人玩的多,身體太虛了!”
很好!非常的好!
張長鳴並不知道,我可以穿上他的皮囊,甚至沒有被穿的記憶,隻有斷片後的恍惚。這個金手指不是一般的強大,而是非常的強大。
我的嘴角浮現出了一抹笑容,終於看到複仇的曙光。望著滿臉得意的侯亮,我的牙齒咬的咯吱作響。
侯亮這樣的小人,其實也很好對付。隻要能找來比他更強大的人,就能把他碾壓。況且,我今天不隻要碾壓侯亮,還要跟金蕊劃清界限。
金蕊步履踉蹌的進了隔壁包廂,她已經做好心理建設,也把自己收拾乾淨。若無其事的對侯亮投懷送抱,還假模假樣的瞥了張長鳴一眼,隻是張長鳴有些莫名其妙,金蕊卻以為,張長鳴這是在演欲擒故縱的小把戲。
我看了看表,貴客就要來了,好戲也要開演了!
我隨手把桌上的火機揣進兜裡,然後才出了包廂的門,塞給服務員兩百塊的小費,示意她把侯亮的蛋糕送進去。
蛋糕雖然是普通的蛋糕,但外包裝上還有個絨盒,裡麵裝了一條項鏈。應該是侯亮給金蕊準備的禮物。
說不定侯亮已經跟他的朋友們打好了招呼,等著蛋糕送來後,那幫人就開始起哄。
我非常的冷靜,轉身下樓去迎接貴客。沒想到不隻馬局長賞光,就連張局長也來了,我連忙上前迎接,帶著兩位領導上樓。
馬明是副局長,跟我爸是老同學,私下裡我喊他一聲馬叔,我們倆的關係還算可以,勉強算是我在紀檢委裡,唯一能指望,但卻並不穩定的人脈。
張局長是常務副局長,平時不苟言笑,一副很威嚴的樣子。聽說是退伍軍人轉業,很有行武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