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在侯亮的口袋裡摸索,果然找到了侯亮的打火機,我順手裝進兜裡。
此時我有個極為大膽的想法,如果能穿上侯亮的皮囊,然後在大庭廣眾下,直接把管不住的,總惹禍的部件剪掉……
那畫麵光想一想,就覺得刺激!我終究沒能忍不住,臉上堆滿有些猙獰的笑容。
躲在臥室往外偷瞄的金蕊,不由自主打個冷戰,幻想過張長鳴是個變態,卻沒想到他這般變態,又是翻口袋揩油,又是對著侯亮笑的淫蕩,接下來該是少兒不宜的畫麵了。
金蕊不可想長針眼,縮了縮腦袋,徹底關死了房門。
我蹲在侯亮腦袋邊,伸手拿起桌上剪刀,低聲念叨“侯亮,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然後我舉起剪刀,對著他就是一通哢嚓哢嚓的亂剪。
一通忙活之後,我仔細端詳自己的傑作,非常滿意的點頭。
侯亮的個子雖然不高,但五官長得還算精致,如果非要說他有什麼讓我嫉妒的地方,那就是侯亮有著一頭非常濃密,非常黑亮的頭發。
但現在侯亮的腦袋光禿禿,就好像是一顆剛剝好的鹵蛋,那頭濃密黑亮的頭發,全都被我剪掉了!
就在我思量要不然點根煙,給侯亮燙上幾個戒疤的時候。就聽到金蕊有些顫抖的聲音“張長鳴,你在乾什麼?”
“我幫著侯亮理發!你不覺得,光頭的侯亮更性感嗎?”我說完,還故意用手掌摩挲著侯亮的光頭。
還彆說,這顆鹵蛋摸起來,手感非常的不錯。
我承認,此時此刻,我非常的興奮,甚至並不怕把事情鬨大,隱隱還有些小期待,畢竟我現在穿的是張長鳴的皮囊,隨時可以離開,也隨時能讓他們狗咬狗。
“你瘋了!怎麼可以這樣?”金蕊的聲音非常壓抑,而且滿是情緒後出現了顫音。
金蕊望著我的眼睛“張長鳴,你想鳴,我可以幫你,但你彆這樣搞好嗎?如果侯亮醒了,你讓我怎麼跟他解釋?”
“遇事不決,量子力學!既然沒法解釋,那就告訴他,這是鬼剃頭!”我說完大馬金刀的坐在侯亮對麵,點了根煙,然後對著金蕊使了個眼色。
金蕊疑惑不解“什麼意思?”
“跪下,幫我!”我很享受這種肆無忌憚的感覺,對付沒有底線的人,就要比他們更沒有底線。
金蕊的表情很難看,一副吃了屎的樣子。她絕望的想,今天究竟是造了什麼孽?未婚夫跟自己鬨了分手,張長鳴還給侯亮剃了光頭!
如果說這些荒誕還在正常的範疇,現在更荒誕的事情發生了,張長鳴居然要自己跪下,在光頭侯亮的麵前,幫他……
瘋了!真的瘋了!一定是起床的姿勢不對,所以還在做噩夢。
望著在崩潰邊緣的金蕊,我的嘴角全是邪惡的微笑,這才哪到哪,不把金蕊的三觀震碎了,我可就太浪費這個金手指了!
“對我下不了口?那就幫一幫你的老相好,我在這裡看看就行!”說完我抱起了肩膀,一副看戲吃瓜的樣子。
金蕊的太陽穴突突的跳著,整個人已經到了爆炸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