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科長被老婆害死後,殺麻了!!
望著被五花大綁的龔翔,我的心裡除了痛快,剩下的就是他罪有應得,活該。
明明無冤無仇,井水不犯河水,非要來找我的麻煩,現在好了吧!!
我拿起件軍大衣,很熱心的幫他披在身上,還故作驚訝的問“老龔,你這是怎麼了?中邪了,還是中毒了?剛剛跟你在一起的金澤豐呢?”
人遇到難題,首先想到的肯定是逃避,畢竟繞過去是最輕鬆的選擇,如果實在繞不過去,才會想方設法的解決。
龔翔現在就遇到人生的十字路口,也是特彆大的難題,他肯定不會覺得自己有問題,那麼有問題的一定是彆人。
對啊!剛剛還在這裡的金澤豐,現在去了哪裡?為什麼自己會這樣?肯定不是中邪了?那麼就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中毒了!
越琢磨,越覺得有道理。為了逃避,為了推脫責任。龔翔已經不考慮合理跟邏輯了,張口開始推卸責任“平時我不這樣,一定是金澤豐給我下藥了,一定是他。”
這番話還真有點可信度的,平時龔翔雖然喜歡裝,但還算是個穩重人,穿著褲衩跳鋼管舞,還真不像是他的性格。
麵色冷白張局長,麵色終於稍稍好了些。如果是被彆人陷害,而不是自己發瘋,他肩頭上的責任,就會減輕很多。
“帶他去驗血,如果查出問題,那就報警,如果沒有問題,那就把龔翔帶回來,我們紀委內部處理他的問題。”
聽到張局長的吩咐,龔翔的臉上先是一喜,然後又化為了擔憂,心底不斷祈禱,有問題,一定要有問題,要不然自己的下半輩子,可就要完蛋了!
我哼著快樂的歌謠,拿著煙盒,再次回到衛生間。兩個人渣已經解決了一個,另一個我可沒打算放過。
金澤豐的表情非常精彩,從小到大,隻有他欺負彆人,還沒被人這樣欺負過。特彆是胯下涼颼颼的,如果不是跑的快,就龔翔那如虎似狼,滿是饑渴的模樣,自己的貞潔,恐怕已經不保了。
去哪裡?去哪裡!已經六神無主,開始驚恐的金澤豐,最終決定去派出所。當然不是去報案,而是要去找父親告狀。
法律上的製裁,並不能消除金澤豐心頭的恨意,還需要利用父親的特權,讓龔翔明白,有些人是不能招惹的,否則必然會遭受鐵拳的暴擊。
把車停在派出所的門口,望著人群裡的金頌文,金澤豐情緒開始激動,淚眼婆娑,就好像是一個受了欺負,迫切想要找父親告狀的孩子。
剛解開安全帶,還沒來得及下車,金澤豐就感覺一陣陣的恍惚,眼前一黑,靈魂仿佛斷電般,進入了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小黑屋。
眼睛一閉再一睜,哈哈哈,我又上線了!
握著方向盤往外眺望,能看到金頌文那頭老狐狸,如果不是怕影響不好,我真想一腳油門踩下去,撞死這個老登。
望著後視鏡中,金澤豐有些慘白的臉,我不斷的自我安慰,不能衝動,不生氣,雖然他是頭老狐狸,但現在我穿上了金澤豐的皮囊,有的是法子收拾他。
先伸手按了按喇叭,見所有人都看過來後,我推開了車門,大搖大擺的走了下去。
隻是現在金澤豐的衣服都被扯破了,灰頭土臉的好像流浪漢。
金頌文看到了我,臉上立刻浮現出威嚴“怎麼搞成這個樣子?跟人打架了?”
考驗我演技的時候到了,我在心裡把所有悲傷的故事想了一遍,終於擠出兩滴眼淚,指著侯亮開始痛斥“表哥,你都交的是什麼朋友?居然要強暴我!”
“是誰?”侯亮滿臉的震驚,腦袋中就剩下一個念頭,居然有人要強暴金澤豐?誰這麼的饑不擇食?
等等!金澤豐也是帶把的!難道有人喜歡不走尋常路?
金頌文的眉頭高高皺起,認真打量自己的兒子,沒喝酒,也沒嗑藥,但居然說有人要強暴他?究竟是誰這麼想不開,垂涎一個胖子?
我對著侯亮開火“還能是誰,就是龔翔。他給我打電話,說你被肖飛欺負了,讓我去給你出氣,結果到了地方,他居然對我動手動腳,然後還扯我的衣服……”
說完我還故意轉了個圈,露出被扯壞的褲子,花褲衩又漏了出來,份外的奪人眼球。
周圍原本就站了圈人,見這裡有熱鬨可瞧,便都圍了上來。
我並不覺得丟人,反正穿著金澤豐的皮囊,就算是丟人,丟的也是金家的臉,所以我顯得非常興奮。
還故意對著周圍看熱鬨的人,比劃了幾個造型,甚至還對幾個正在拍照的人比了個耶!
金頌文原本就陰沉的臉,不由得黑了三分“乾什麼?衣不蔽體,成何體統!快些回家,彆在這裡丟人現眼。”
在金頌文的視角,兒子有沒有被欺負,其實並不是很重要,讓自己丟了麵子,才非常的重要。
我終於等到這個機會,之所以在這裡出洋相,就是為了激怒金頌文。如果我一見麵就直接開始懟金頌文,那就顯得太刻意,而且還沒道理。現在被他訓斥後再開懟,那可就順理成章了!
我的眼淚開始醞釀,雙眼赤紅,有些憤怒的瞪著金頌文“你個老登,居然吼我。明明是我受了委屈,被人欺負了。你居然不幫我,你知道,我承受了多大的痛苦嗎?”
金頌文瞪大了眼睛,他沒想到自己的兒子居然敢反駁自己,還是當著這麼多外人的麵。一個連自己兒子都領導不好的領導,以後還能領導好一個單位嗎?
倒反天罡!真的是倒反天罡了!
金頌文氣的渾身發抖,指著我半天沒說出一個字,如果不是侯亮扶著,他恐怕已經摔在了地上。
侯亮有些無語的看向我“澤豐,你在說什麼胡話,還不快向你爸道歉!”
“道你姥姥!”我用儘全力,一巴掌抽在侯亮的臉上,啪的一聲,耳光特彆的清脆。
我高聲的喊“還不都是因為你,玩破鞋要我爸給你擦屁股。交的狐朋狗友,居然要強奸我,我可真的是命苦啊!”
隨著我不斷的哭訴,眼淚好像斷線的珍珠,一顆顆的往下滾落。
周圍看熱鬨的人們嘩然,然後對著我指指點點,沒想到有人要強奸那個小胖子,口味可真夠重的。
原本就渾身發抖的金頌文,臉上青紫一片,丟人啊!丟人,這輩子的臉今天可算是全丟光了!
自己怎麼就,生出來了這麼個逆子!難道他不知道,家醜不可外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