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婁曉娥以身相許,劉海中氣暈聾老太太!_四合院:開局報警抓傻柱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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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婁曉娥以身相許,劉海中氣暈聾老太太!(1 / 2)

這裡的吵鬨聲也讓很多人都出來了,但是也都是些沒有工作或者等著分配的大媽和小媳婦們,還有閻解成、劉光齊等人。

“你現在不是沒事嗎?錢也給你了,他們現在也要在裡麵待那麼長時間了,你還有什麼咽不下這口氣的?”聾老太太同樣是憤憤不滿道,在她看來周衛民收了錢,就更應該簽了諒解書了。

“諒解書,我是不會再寫了的,如果你們還想讓我寫,就去找街道和執法所的來,你們看,他們能不能讓我再寫。”周衛民冷哼了一聲道。

“你就非要逼死傻柱和賈東旭,賈張氏他們才甘心嗎?周家小子,你真是好狠的心。”聾老太太看到周衛民這樣,呲目欲裂道,手指還指著周衛民,一副周衛民十惡不赦的樣子。

“不是我要逼死他們,我給過機會了,是那個沒有保管好或者諒解書被他收起來的人,要讓他們去死了,再說了,他們肯定判不了死刑,怎麼就死不死的。”周衛民說道。

“老太太,您也一把年紀了,還用著手指指人,你就是這麼做人的嗎?半點教養都沒有。”周衛民看著聾老太太指著自己的手指,生氣不已道。

可惜了,這死老太太也就是一大把年紀了,打不得,要是打了的話,出了什麼事,可就訛上了自己了。

“周家小子,咱們今天就直接攤牌明說了吧,那件事的罪魁禍首其實就是賈東旭,要不是賈東旭非要惦記你們家房子,是賈東旭欺人太甚了,我們家傻柱也隻是聽說了你欺負賈家而已,他急公好義了,才會突然對你下手了,我們家柱子平時是好孩子,是個老實人,他腦子就一根筋而已,是被賈家人利用了,賈東旭和賈張氏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了吧,我也不說你了,我老太太就傻柱這麼一個孫子了,你怎麼樣都要放他一馬,你說,你要怎麼樣才能放過他?”

“難道你想要讓我老太太也自己抽自己大嘴巴嗎?”聾老太太看著周衛民這油鹽不進,還是不懼怕自己得樣子,態度也隻得軟了下來了,說道。

而且聾老太太還很聰明,直接把所有的事情都推脫到了賈東旭和賈張氏母子倆身上了,想著自己豁出去這張老臉,總能夠保住了傻柱了吧。

“老太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怎麼能全部怪我們家呢?打人的明明就是傻柱。”秦淮茹當即就反駁道,心想這老太太可真是夠狠毒,為了傻柱居然把所有事情都扛著給賈東旭和賈張氏,那樣的話賈東旭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來了。

“周衛民,打你的那個人是傻柱,我們家東旭是想要跟你商量來著,是想叫傻柱過來幫幫忙說說話而已,誰知道傻柱就拿著板磚打你了。”秦淮茹生怕周衛民信了聾老太太的話,把所有事情都算在了賈東旭頭上,急忙道。

“你抽自己大嘴巴子,我也不會放過他,傻柱難道是無辜嗎?你要是覺得他是無辜的的話,你就自己去跟執法所的人去說,傻柱那麼大個人就沒有明辨是非的能力嗎?我周衛民還是那種敢欺負敢挑釁彆人的人嗎?真以為所有人都和他傻柱一樣無法無天嗎?”周衛民冷聲道。

“賈東旭難道是無辜的嗎?秦淮茹,你自己心裡有數,到時候該怎麼判就怎麼判,哦,對了,順便告訴你們一聲,如果你們到時候找不到諒解書,我就給法官和審判員寫一封信,我讓他們對何雨柱和賈東旭,張翠花三個人,進行最嚴厲的懲治,我當時可是命都要沒有了,他們去勞動勞動而已,算得了什麼?”周衛民挑釁的看著聾老太太和易中海,哼了一聲道。

“彆來敲門了,我是不可能改變主意的,回去幫他們收拾收拾東西吧,到時候去勞改,可要帶不少東西呢,畢竟也是出遠門了,到時候寄點東西都不方便。”周衛民說道。

說著,周衛民就關上了門了。

要是沒有了傻柱和賈東旭,這院子裡的日子才是會好過了起來,要是有那兩個惡心人的東西上躥下跳,多不合適那。

而且傻柱打人的力氣那麼大,就應該去建設建設最艱苦的地方才是,總不能浪費了人才。

門外。

易中海看著聾老太太,說道:“老太太,我早就跟你說了,這小子就是這樣,現在說什麼都不行了已經。”

“那怎麼辦呢?我的柱子要是去勞改了,我以後還怎麼過?我還怎麼活呢?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呢?”聾老太太說著,一下子就開始紅了眼,傷心欲絕道。

聾老太太這樣子,院子裡一下子就安靜了起來了,誰也不敢開口說話了。

但是,秦淮茹卻先開始說了起來,說道:“老太太,那您也不能這樣,東旭要是回不來了,我們娘倆可怎麼活呢?”

“你還好意思說,都是你們家,是你們家害了我的柱子,要不是你們家,我柱子怎麼會去招惹周衛民,好好的,柱子怎麼會拿著板磚砸他?你們……,你們,是你們家害了我的柱子,你們這些禍害人的掃把星,你們害慘了我的柱子,我的柱子喲……”聾老太太開始對著秦淮茹破口大罵了起來了。

這兩天,聾老太太心裡就很是不服氣,要是因為賈家,她的乖孫子怎麼會扯進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裡來。

“都是你們家賈東旭,不是個好東西,帶壞了我孫子,要不是他非要讓我孫子打周衛民,我乖孫好好的去招惹周衛民做什麼?你們賈家真不是人,自己想要周衛民的房子,結果害了我孫子。”聾老太太仍然在喋喋不休的罵著道。

“老太太,你可不能這麼說話,我們家東旭可沒有讓傻柱要了周衛民的命,傻柱當時是拿著板磚照著周衛民的腦袋打,誰知道他會這樣呢?”秦淮茹聽著聾老太太這麼說,雙眼瞬間就紅了起來,委屈巴巴道。

“這事兒,確實是不能怪賈家,打人打的狠了的可是傻柱,照情況來說,傻柱肯定是會被判的重些了。”許大茂出來幫著秦淮茹說話,開口道。

他是現在想跟秦淮茹示個好,之後的那些,不就也好說了嗎?秦淮茹不應該那麼對他拒之千裡之外了吧?

許大茂知道要是想讓人家願意把身子給自己,自己也不能光花錢,光花錢,到時候可能也就是個木頭,有時候還是需要打動一下她的心,這樣才能有極致的體驗,到時候辦事的感覺也是完全不一樣。

“不行,我要去找街道去,我要去找執法所去,我要跟他們說清楚,我們家柱子是個老實的好孩子,憑什麼要讓我們家柱子判的更重了。”聾老太太拄著拐杖,說著,就要急急忙忙跑了出去了,好似是怕慢了一步了,傻柱就要去吃花生米似的。

“聾老太太,你這也太不講道理了,明明是傻柱先打人,是傻柱打的人,我們家東旭叫他打人他還就真的打,我們賈東旭也就那麼說說,嚇唬嚇唬周衛民而已,要不是他真的打了周衛民,也還不會有這麼些事情呢。”秦淮茹也哭了起來了,說道。

“你……你……你就給我等著吧,我這就去街道和執法所告你們家去。”聾老太太說著就從凳子上踉踉蹌蹌的起來了。

“一大爺,你給評評理,哪裡有這樣的,又不是我們家東旭打的人,我們家東旭就是那麼一說,傻柱真的打了人,關我們家什麼事,要不是他把周衛民打得這麼重,我們家現在也不會這樣了,老太太還這麼說我們家。”秦淮茹委屈巴巴的看著易中海,說道。

“老太太,你就彆鬨了,這事兒確實是不能就怪東旭,傻柱也是有責任的。”易中海無奈道。

“要不是賈東旭的話,傻柱怎麼會和周衛民這事兒扯著在一起,都是賈東旭害的,這個賊眉鼠眼的東西,我從小看他就不是個好東西,我就經常不讓他和我們家傻柱攪和在一起,都是你,你這個狐狸精,總是來找我們家傻柱,要不是你總是不要臉來找我們家傻柱,我們家傻柱看都不會看你們家賈東旭半眼。”聾老太太恨恨的瞪著秦淮茹,怒罵道。

“是傻柱纏著人家秦淮茹,一口一個秦姐的,我都不好意思了,老太太,你這說話就過分了。”許大茂又出來做護花使者,說道。

“我要去找街道去,我要去找執法所去,我們家傻柱都是被賈東旭唆使的,我不管。”聾老太太直接不說那麼多,踉踉蹌蹌著,就要去執法所,說著,就要走。

“老太太,您說您這是做什麼?”易中海趕忙過去扶著聾老太太,說道。

“什麼叫做做什麼,他們賈家作孽,憑什麼要連累我乖孫。”聾老太太一把甩開易中海扶著自己的手繼續走著,說道。

“老太太,我扶你回去吧。”易中海急忙道,他知道要是真的讓聾老太太去說了這話,賈東旭可就要倒大黴了。

聾老太太在街道那邊還是有幾分麵子,到時候讓聾老太太去跟街道的人說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賈張氏的頭上也可以。

不過,畢竟是賈東旭先尋釁滋事,也是賈東旭把傻柱叫過來,這有點不好說。

“走開,我就知道你偏袒你徒弟賈東旭,不想管我們家柱子,沒事,我就自己管我們家柱子。”聾老太太說道,繼續顫顫巍巍的要走著出去。

“這老太太怎麼這麼不講道理呢。”秦淮茹看著聾老太太要去街道把所有的事情都卡著在賈東旭身上,頓時心都要碎了。

“沒事,就算是真的有什麼事情的話,你放心,我和東旭怎麼說也是情同手足了,我也會幫忙照顧你和棒梗的。”許大茂這時候突然湊著在秦淮茹的耳邊,小聲的說道。

旁邊的人現在注意力都在聾老太太那,那裡會注意到這邊。

“許大茂,你說什麼呢,你要照顧誰?你自己爛攤子都沒有收拾好,你還有臉幫賈東旭照顧老婆孩子呢,你當我婁曉娥是死了嗎?”婁曉娥拿著個雞毛撣子對著許大茂就是一頓抽了起來,也不管旁邊還有人在看著呢。

要說許大茂那些吃吃喝喝的毛病,婁曉娥都可以忍受,就是許大茂這個愛沾花惹草的這個,婁曉娥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這不是明目張膽給自己戴綠帽子嗎?

這讓她還怎麼出門見人?

要是許大茂在外麵沾了些臟病回來,還不是也禍害了她?

“娥子,娥子,你聽我解釋,我不是那意思,我就是看他們家現在不容易,我想著要給他們家幫幫忙,我就真的隻是幫幫忙而已,彆的我什麼也不會做,你相信我吧,你信我。”許大茂一邊跑著一邊解釋道。

“我信你個大頭鬼,我讓你照顧,我讓你照顧,你照顧,以後你的工資全部交給我,不然這個家門你就不要進了,我每個月給你坐車錢和吃飯錢,你要是還能照顧,那就算你有本事。”婁曉娥惡狠狠的說道,說著,又是很不甘心的在許大茂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撣子,疼得許大茂一個勁喲喲喲。

院子裡的鄰居們對這雞飛狗跳的場麵也早已是見怪不怪了,許大茂和婁曉娥這兩口子三天兩頭除了吵架還是吵架,但是也還能過下去。

“曉娥,你先住手吧,我跟你們商量件事吧。”聾老太太突然好像是想到了什麼,頓住了腳步,說道。

本來她是不想跟這種資本家小姐開口,這種萬惡的資本家的人都不是個東西,不過現在卻很好用了起來。

自己還想著把這個情分留著以後用來……

要不是這個多管閒事的資本家小姐的話,周衛民那小子絕對醒不過來了,到時候再悄無聲息給他報個病故,這事還能有誰知道?

這事情的簍子,都是這個姓婁的搞出來的,就得讓這個姓婁的給自己解決了。

“老太太,怎麼了?”婁曉娥問道,心裡頓時也警惕了起來了,難道是為了傻柱和賈東旭那件事情嗎?

“咱們進屋說,進屋說,來,咱們去我那屋。”聾老太太說道,說著,就拉著婁曉娥要去她家裡去。

“你拉我媳婦做什麼?”許大茂不明所以道。

“老太太,到底是怎麼了?”易中海也不解,問道。

“走,走,走,中海,大茂,你們也一起過來吧。”聾老太太說道,因為有求於婁曉娥,對著許大茂的語氣也緩和了,也有了好臉色了。

不明所以然的許大茂和易中海跟著走了過去了。

來到了聾老太太家裡了以後,聾老太太果然跟婁曉娥開口了,就是婁曉娥以救命恩人的身份去跟周衛民要求周衛民寫諒解書。

現在這個事情已經不是周衛民撤訴就能撤訴了,因為這個已經是刑事案件了,不然這幫禽獸們非要窮凶極惡想儘一切辦法來讓周衛民撤訴了不可。

婁曉娥為難的說道:“剛才你們去醫院的時候,衛民拿了兩百塊來我們家給我了,醫藥費還有那天的閻解成跑腿費還有飯錢也就是七十五,他都給了我兩百了,我要是還去說這個事,我怕他不會答應。”

“對,沒錯,人家已經把錢給了這麼多我們了,我們再去找人家寫諒解書,這不是為難人家衛民嗎?”許大茂也幫腔,說道,心想婁曉娥怎麼對自己沒有那麼大方呢,對周衛民這一出手就是七十五。

許大茂心裡又開始可惜了起來了,這錢周衛民怎麼就不給自己呢,怎麼就那麼實心眼給婁曉娥,婁曉娥又不缺錢,他才是最缺錢。

“曉娥那,老太太也知道自己這是為難你了,可是老太太就傻柱這麼一個孫子了,那天也是賈東旭把傻柱叫過去,賈東旭叫著讓傻柱打死周衛民才有這事兒。”聾老太太低聲下氣的看著婁曉娥,卑微的說道。

“可是,這事情你們不是去找過周衛民了嗎?我要是去找周衛民,周衛民能願意答應嗎?”婁曉娥為難道,雖然周衛民已經跟自己說過了,他不會答應了,可是看著聾老太太這樣子,又是那麼的可憐。

“你可是救了他一命,要是沒有你的話,他現在不是……,你就幫幫忙,去說說去吧,也不用說什麼賈東旭了,就說我們家傻柱就行了。”聾老太太懇求道,現在除了去找街道,還有就是找婁曉娥了。

“大不了,我老太太願意從我的棺材本裡麵,再拿點錢出來賠給他,要是傻柱真的要被分配到大西北,或者那些什麼荒山野嶺去勞動的話,這不是要我老太太的命嗎?你就當幫幫我,你跟他好好說說,你可是救了他的命了,他怎麼著都能聽你的。”聾老太太哀求道,說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我去說說倒是可以,但是能不能成我可不敢說,我是真不敢說,現在他這樣子,你們也知道,而且他都差點沒命了,還給你們寫過一次了,就不能回去再找找嗎?”婁曉娥問道。

“找過了,都沒有,我也是想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個事情,寫好了的字怎麼就會不見了。”易中海說到了這個就來氣,說道。

“曉娥,你彆這麼說不一定能成,你要是能幫老太太把這個事情說成了,你就算是讓老太太給你磕頭都行,你去好好跟他說說,我們柱子是個老實孩子,都是被賈家人給騙了,給蒙蔽。”聾老太太得寸進尺,看婁曉娥答應了,又想讓婁曉娥保證必須說成了。

這樣婁曉娥就不敢不儘心儘力而為,到時候婁曉娥跟周衛民說了,周衛民給傻柱寫了諒解書,自己再去找街道說說,執法所那邊再去裝裝可憐,讓街道也幫忙說說,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推脫到賈東旭身上,自己這柱子要不了多少時間就能回來了。

如果是周衛民沒有來找婁曉娥,婁曉娥看聾老太太這麼可憐,還真的就給聾老太太保證了,畢竟自己也是周衛民的救命恩人,用這個人情保下傻柱一個應該是沒問題。

但是周衛民已經來提前打過招呼了,婁曉娥又怎麼敢打包票呢。

“老太太,確實是不一定能成,周衛民這個事,我現在是真說不定,就像這200塊錢,我也沒想到他能給我這麼多錢呢。”婁曉娥依舊是為難道,她也沒想到聾老太太能這麼說,非要她保證能把這事說成。

這不是讓她去逼周衛民嗎?

“老太太,我也說句不該說的,當初傻柱在院子裡欺負我們家大茂的時候,你就該好好管管他,好好說說他,他也不至於這樣了,看看,之前幾次都把我家大茂打成什麼樣了。”婁曉娥忍不住直接把周衛民跟自己說過的話,給說了出來道。

聾老太太懵了,自己居然還被一個資本家小姐給教訓了?

自己不過是因為她知道夾著尾巴做人,知道孝敬她老太太,才給這婁曉娥幾分麵子,現在居然敢教訓自己了?

聾老太太麵上還是沒顯出任何不快,打圓場說道:“傻柱不是也和大茂是鬨著玩嗎?再說了,打了大茂了以後,傻柱不是也賠錢,賠禮道歉了嗎?傻柱自己也是不知道這次的事情會這麼嚴重。”

“沒錯,傻柱打了我那麼多次了,現在還想著讓我媳婦去幫他說情,沒門,就是老太太你開口也不行。”許大茂當即就說道,剛才他聽說聾老太太想要讓婁曉娥說情,心裡就特麼不是滋味了。

現在想到了這個事情,許大茂的心裡還是有氣。

“老太太不都說了嗎,那是你和傻柱鬨著玩,你平時要不是上趕著都要去招惹傻柱,又怎麼會這樣呢?”易中海不滿道。

“那也不能夠,反正,我媳婦肯定是不能去給傻柱說情了,傻柱該在裡麵待多久,就待著,他現在也還年輕呢,估計出來的時候也不會超過四十歲吧,不過他現在看著都有四十歲了,到時候看著不會跟六十歲了的似的吧?”許大茂刺激著聾老太太和易中海,說道。

傻柱和賈東旭、賈張氏,這三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不出來才是最好的。

“許大茂,你夠了,你要是願意去的話,那20塊錢我就不要了,行了吧。”易中海生氣不已道。

說著,易中海好像是又想到了什麼似的,說道:“大茂,如果這件事你和曉娥願意不計前嫌幫我們辦好了,讓周衛民再寫一份諒解書給傻柱和賈東旭,宣傳科副科長的位置還是你,你要是能拿到書,我就去幫你說這個位置,咱們一手交職位,一手換諒解書怎麼樣?”

易中海現在也是心急,也直接當著婁曉娥的麵,把這個事情說了出來了,反正這件事現在對誰也沒有壞處。

反正婁曉娥都願意去說說,自己就答應了許大茂這個事,等傻柱和賈東旭出來後,這個宣傳科的副科長許大茂也是當不長。

“要是這樣還差不多,這樣我還可以讓我媳婦去試試。”許大茂說道,說著,許大茂有一轉剛才的態度,對婁曉娥說道:“媳婦,這個事情要不然你就去跟周衛民說說去吧。”

“說說這個倒是可以,但是我也不敢保證他肯定能答應這個事,到時候要是不行的話……”婁曉娥說道,婁曉娥心裡現在很排斥聾老太太和易中海,還有許大茂這種行為。

周衛民現在不想簽諒解書,他們這樣子想方設法又有什麼用?還不是成了周衛民眼裡的笑話,讓周衛民看他們小醜演戲?

昨天晚上那個諒解書,也都是周衛民的計劃而已,儘管周衛民不承認,但是婁曉娥也知道肯定是和周衛民有關係。

這諒解書對於易中海來說這麼重要,按照易中海的說法,都放著在枕頭底下了,也沒道理拿這些事來開玩笑。

傻柱和賈東旭、賈張氏這次算是徹底栽在了周衛民手裡了,饒是自己是周衛民救命恩人恐怕也沒辦法救他們,況且,婁曉娥也不是那麼想救。

傻柱和賈東旭、賈張氏平時都沒少在院子裡說什麼她是不下蛋的母雞,在那裡沒少陰陽怪氣,她知道得很清楚。

“曉娥,這個可不能這樣,你要是能保證說服了周衛民重新寫諒解書的話,這個宣傳科副科長的位置我才能保證給大茂,不然,那也不公平了吧。”易中海說道。

“這樣的話我還真是沒有把握,您要不還是再想想彆的辦法?”婁曉娥也不跟他討價還價,毫不猶豫道。

反正許大茂當不當宣傳科副科長,對於自己影響都不大。

許大茂要是當了的話,說不定還要更加放肆,更加不把自己放在眼裡呢,到時候都不用他主動去招花惹草了,說不定就有不少撲上去了。

“媳婦,你看你這個話說的,怎麼能叫沒有把握呢,你怎麼說也是周衛民他的救命恩人,他報答報答你不是應該的嗎?就區區兩百塊算的了什麼?能比得上你對他的救命之恩嗎?他周衛民要是不寫這諒解書,就是忘恩負義了。”許大茂一副正氣浩然的樣子,高聲道。

“那他就是不寫的話,你能怎麼樣呢?”婁曉娥看著許大茂這樣子,心裡暗罵了一句有毛病,還是麵上不顯,說道。

“他要是不寫,咱們一塊去找他說道說道,總之這諒解書就必須要給我一大爺寫了。”許大茂一副誌在必得的樣子,說道。

“你這不是上趕著逼他嗎?這樣他能答應嗎?”婁曉娥嗤之以鼻道。

“他也收了一大爺一千塊了,他就算是現在也不虧,還能順帶把欠你的人情還了呢。”許大茂說道。

“是啊,你也彆指望他以後還,就他這個人也就隻能這次能幫得上你和大茂忙了,你要是幫我們辦了這個事,你放心,以後我和聾老太太也欠你們兩口子一個人情,行了吧?”易中海繼續道。

“那我也不敢保證一定能說成。”婁曉娥知道周衛民肯定不會答應的,所以就把話說在這了。

“那怎麼能行呢,你畢竟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不答應你就好好跟他說道說道,隻要你哪怕能讓他願意寫下一個人的呢,這事兒我都算你能成了行了吧,這樣,周衛民也能出口氣了。”易中海說道。

“行了,這個事情我們還是回家商量一下,你等會,我們兩口子借一步說話。”許大茂說道,說著就對婁曉娥說道:“娥子,走,跟我回去一下,我跟你說個事。”

婁曉娥不高興道:“你有什麼話不能在這說?”

“是個很重要的事情,回來,不然你可彆後悔,我保證你肯定要後悔的。”許大茂說道。

看著許大茂的這言之鑿鑿的樣子,婁曉娥也想看看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也就跟著一起過去了。

許大茂兩口子回到家以後。

許大茂關上了門窗,確定嚴嚴實實的了以後。

許大茂這才開口了,說道:“娥子,你要是能去讓周衛民寫下一個人的諒解書,這事兒就算是成了,到時候我肯定就能當上宣傳科副科長了,等我再當上科長,副廠長,廠長,以後你肯定也跟著夫榮妻貴了。”

“還有,你要是答應能去說服周衛民寫一個諒解書的話,我就答應你,我去醫院檢查去,咱們一起去檢查看看,到底是怎麼個原因,生不出孩子來。”

許大茂這麼說,倒是還真讓婁曉娥心裡動搖了,他們兩口子結婚這麼久都還沒有孩子,婁曉娥心裡當然是著急,也想著去醫院檢查檢查,但是許大茂每次都隻讓自己去,說什麼壞孩子的是女人,隻聽說過女人生不出孩子,沒聽說過男人生不出。

但是,婁曉娥也擔心真的是自己的問題,一直就不敢去,要是許大茂也一起去檢查的話,那樣倒是可以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你說的都是真的?要是我去跟周衛民說了這個事情,你就真的去檢查?”婁曉娥打量著許大茂說道。

“當然,娥子,你放心,隻要我能當上這宣傳科副科長的話,我就肯定跟你去檢查去,我這麼一個領導要是還沒有孩子,這事兒也說不過去是不是?”許大茂賠著笑,說道。

“呸,我信不過你許大茂,你給我立個字據吧,還有,一大爺那人到底能不能信,能不能給你幫忙在你們科長那邊說話?”婁曉娥警惕道。

“這個老東西應該是不敢騙我。”許大茂說道。

“我看,這個事,你要不然還是去找他要三百塊錢擔保吧,不然回頭咱們什麼也撈不著,你讓他給你三百塊,你回來給我兩百塊,要是你能當上宣傳科副科長,咱們就把錢還給他,當不上,就是咱們的了,當然了,我也保證肯定讓周衛民至少寫一份諒解書,行了吧?”婁曉娥突然靈光一現,說道。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他到時候翻臉不認人,或者找什麼借口給咱們怎麼辦?不然到時候就算是他耍賴,你又能怎麼樣?”婁曉娥繼續循循善誘道。

“娥子,這事我就聽你的了,你說的有道理,咱們不能就聽他易中海張口就來,總要有點什麼讓咱們相信的。”許大茂點點頭,說道。

“咱們也不是不相信他,隻是這麼大的事情,不要點什麼,心裡不踏實,你可要好好說,彆跟他擰著來。”婁曉娥說道。

“我知道,我現在就去找他去。”許大茂說道。

“但是你也彆太輕易就鬆口,三百塊,分文不能少,少了這事兒,我可就去辦不了了,到時候隻要你能當上這宣傳科副科長,這錢,咱們還是會還給他,不差他,他要是怎麼都不肯答應,那就說明他心裡絕對是有鬼。”婁曉娥說道。

“得咧,娥子,你放心,現在是易中海急著呢,他要是不想傻柱回來,就彆答應這個事了。”許大茂大手一揮道。

“去吧,好好跟人家說。”婁曉娥點點頭,把臉彆過一邊去,強忍著笑容,說道。

許大茂隨即就過去找易中海去。

易中海本來還以為總算是能忽悠了許大茂了,可是許大茂卻殺了個回馬槍,直接來跟他要三百五十塊錢作為保證金,說什麼他要是能當上宣傳科副科長,就把這三百五十塊錢還回去給易中海。

要是他當不上,這三百五十塊就當做易中海給他的補償。

許大茂這個人的算盤也是打的很精明,婁曉娥讓他去找易中海要三百塊,他找易中海要了三百五十塊,這樣他自己還能多撈點錢。

易中海本來是不願意給,還想跟許大茂砍砍價,但是許大茂死咬著不肯鬆口,非要這個價不可,要是不答應那就不談了。

而且許大茂這小子玩心裡戰還有一套,說明天就不是這個價錢了。

易中海現在被許大茂這麼的掐巴著在手裡,也隻有這個辦法了,誰讓這院子裡唯一能讓周衛民妥協的人就是婁曉娥呢。

該死。

等傻柱和賈東旭回來了,周衛民和許大茂一個也彆想跑。

至於婁曉娥,他還真不敢動,婁曉娥她爸到底是之前的婁總,要是動了他女兒,萬一那天晚上走著路,直接就被人拿著麻袋給裝了。

況且,這種事,以前婁家也不是沒做過,黑白兩道都有他們家認識的人。

想到這,易中海就氣不打一處來。

都怪周衛民,要不是周衛民不肯重新寫那個諒解書,自己怎麼會被許大茂這個缺德貨威脅了。

易中海最終給了許大茂錢,許大茂也拿著錢回去給婁曉娥了。

把錢收好了以後,婁曉娥就去找周衛民去了。

……………………

“篤篤篤……”

婁曉娥敲響了周衛民家的門。

“衛民兄弟,在家嗎?我,婁曉娥。”婁曉娥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來了。”周衛民急忙道。

過了一會兒了以後,周衛民才過來把門打開了,門口,婁曉娥果然就是站著在這呢。

“婁姐,怎麼了?進屋說話吧。”周衛民說道,說著就把門打開了。

“衛民兄弟,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好一會兒才把門打開?”婁曉娥疑惑道。

“我剛才不是在洗澡呢嗎?感覺有些困,所以想洗個澡,提提精神而已。”周衛民說道。

“姐也就不跟你繞彎子了,有些話,姐就跟你開門見山直接說了,希望你能給姐幫個忙。”婁曉娥直接道。

“您說。”周衛民說道。

“是這麼,一大爺說給許大茂說說宣傳科副科長的事情,許大茂想當官想瘋了,非要我來找你說說,隻要拿到他們三個人其中一個的諒解書就行了,我想著,要是把賈張氏的諒解書寫了的話你應該是不介意的吧?”婁曉娥說道。

“那我為什麼又要寫賈張氏的諒解書呢?昨晚我可是要了價,才兩百八十百塊八毛八,易中海都不肯。”周衛民佯裝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道。

“是這麼回事,姐也不妨都實話告訴你了,我和許大茂結婚也好幾年了,現在也還沒有孩子,我和許大茂就都想著去檢查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許大茂不肯去,一直說是我的問題,現在生不出孩子,多數是女人的問題,許大茂這次願意和姐一起去檢查,姐這才能下定決心敢去,許大茂又要當上這個宣傳科副科長才肯,他要當宣傳科副科長,也就隻有一大爺能幫忙了。”婁曉娥實話實說道。

“這個,你開口了寫個賈張氏的諒解書沒問題,就是告訴易中海一聲,再寫個諒解書要兩百塊。”周衛民說道。

婁曉娥也聽出了弦外之音了,因為周衛民讓她去說的是再寫個諒解書,意思是不讓她告訴易中海寫的是賈張氏的諒解書。

不過想想也知道,要是是賈張氏的諒解書,易中海可不會這樣上躥下跳,在易中海看來,賈張氏回來不回來都沒有多大的關係。

“成,還是你有想法那,要是一大爺知道你寫的是賈張氏的諒解書還不知道被氣成什麼樣呢。”婁曉娥笑道。

“我這不是也不想讓他為難嗎?傻柱和賈東旭都是他手心手背的肉,他肯定很為難,沒法選,不管他選誰,另一個都會怪他,所以還不如讓我這樂善好施的周衛民同誌幫他選。”周衛民得了便宜還賣乖,說道。

說著,周衛民又正了正神色,說道:“不過,你就算是拿到了諒解書,隻怕易中海也不會給許大茂當宣傳科副科長,就算許大茂當上了,也肯定不會跟你去醫院做檢查。”

“一大爺我倒是不怕,我讓許大茂從他那拿了三百塊當保證金,他要是讓許大茂當上這副科長了就把錢還給他,許大茂要是當不上,這錢就歸我們家,不過,你說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許大茂和一起去檢查去?”婁曉娥憂心忡忡道。

她就是不敢自己去醫院檢查,因為要是真的檢查出來什麼的話,她這輩子不是都完了嗎?

那個女人能接受自己做不了母親的事實?

“沒有,因為這事兒不用查,就是許大茂的問題,和你沒有關係。”周衛民毫不猶豫的說道。

“什麼?不是我的問題?你怎麼知道?你能肯定嗎?”婁曉娥聽到周衛民這麼說,頓時就眼前一亮道。

“你看著就氣色紅潤,說話又中氣十足,而且你每天都精神飽滿,看著就沒有什麼毛病,但是許大茂每天精神萎靡不振,無精打采,看著誰都是一副懶洋洋的樣子,跟個有氣無力的似的。”周衛民說道。

婁曉娥想了想,許大茂平時還真是懶洋洋的樣子,動不動就打個哈欠,明明每天睡著的時間也不少,可是就是還老犯困。

看著婁曉娥這猶猶豫豫的眼神和臉色。

周衛民又說道:“對了,婁姐那,我聽說男人身子骨如果在那方麵的時間太短,太過軟小無力的話,你這身體再好也沒用,種子有問題,地裡的泥土再好,也不可能生根發芽,而且你們倆現在還年輕呢,有些毛病就要趁早治,說不定還能有機會治好,早點如願以償圓了做父母的心願。”

周衛民說這話的時候,目光不由得又直勾勾盯著婁曉娥,喉結不由得滾動了一下,咽了下口水。

這樣大氣端莊,恬靜溫婉柔和的女人,看著就是個旺夫相。

許大茂這狗曰的怎麼就那麼好福氣呢?

一邊的婁曉娥聽到了周衛民這麼說,想到了平時許大茂在那方麵的表現。

那方麵許大茂就是個不頂用的東西,從來就沒有讓她滿意過,她都和守活寡差不多了。

就那點子本事,也想讓她懷上孩子?

就許大茂這個沒用的東西,他媽還好意思在她麵前陰陽怪氣,三天兩頭指桑罵槐。

許大茂平時就沒少勾勾搭搭,看著漂亮的女人就走不上道了。

既然你許大茂做了初一,就彆怪我做了十五。

突然。

婁曉娥看著眼前清朗乾淨的周衛民,心裡想到了什麼,是許大茂生不了,不是她婁曉娥生不了,既然許大茂不能讓她生,那就彆怪她找彆人生。

她婁曉娥既然能生,難道還要為了許大茂不要孩子了?美得他。

而且這周衛民受了那麼重的傷,這才沒幾天就恢複好了,身體底子肯定不錯,絕對比許大茂強。

這樣貌,看著也比許大茂像人樣多了,還年輕,明明天天在車間乾活,可是這手的皮膚還是這麼好。

婁曉娥目光灼灼地盯著周衛民,說道:“衛民,你覺得姐怎麼樣呢?”

看著婁曉娥這期待又羞澀的樣子。

周衛民頓時就懂了,但是也有些不可置信了。

這到底是怎麼了?

自己隻是想讓婁曉娥看清楚些許大茂這個人。

可是,婁曉娥這是要讓自己做些建安風骨的事情?

他是那樣的人嗎?

“好看,漂亮。”周衛民一副小迷弟的樣子點點頭,說道。

“那你願不願意給姐幫個忙,算是報答姐對你的救命之恩了。”婁曉娥看著周衛民這樣子,又道。

既然人家都這麼說了,周衛民也不是不知恩圖報的人。

在周衛民進行了以身相許的報恩行為了以後,接受報恩的婁曉娥很是滿意,要不是她看著時間,非要喊停了的話,周衛民是絕對不會放過她。

也就是今天,她才終於感覺到什麼叫做久旱逢甘露。

周衛民和許大茂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平時周衛民不聲不響的,沒想到實力這麼強大。

年輕人體力就是好。

但是也足足是三十分鐘了,婁曉娥在這過程中都害怕,許大茂可就在家呢,還是在後院的那裡麵的呢。

不過這種感覺真實又刺激又讓人喜歡,根本不是許大茂那三兩分鐘能比的。

自己中午的時候被許大茂弄得的那些難受,也總算是得以撫平了。

婁曉娥出門的時候,看了看院子裡沒有人,這才放心了下來,在回去的過程中還深呼吸了幾口氣了,就是為了讓自己看上去沒有事。

回到家以後,許大茂隻顧著問婁曉娥去說的怎麼樣了,並沒有太過注意婁曉娥本身。

沒辦法,許大茂現在還覺得周衛民是個窩囊廢,和傻柱一樣,就算是有賊心也沒有賊膽。

許大茂又去把話告訴了易中海,周衛民要的是兩百,許大茂給報成了兩百五,五十塊自然是他的辛苦費。

麵對如此不平等的條件,易中海自然是暴跳如雷,他當然也不知道該選擇救傻柱還是賈東旭,但是他給許大茂下達了一個指令,就是諒解書可以寫傻柱或者賈東旭其中一個,但是絕對不能寫賈張氏。

許大茂卻給他打哈哈的過去了,隻問他寫還是不寫。

反正他許大茂手上現在已經有了三百五,易中海說什麼,他就是當放屁。

周衛民愛寫諒解誰就寫諒解誰,反正他是掙到了三百五,雖然也給了婁曉娥兩百,自己那一百五,加上這五十,也夠自己瀟灑好長時間了。

易中海當然還是寫,易中海現在就是抱著個僥幸的心裡,就是期盼著周衛民能夠良心發現,或者不敢太欺負人了,自己都給他這麼多好處了,要是他還耍著自己玩,那周衛民晚上出門的時候就小心點吧。

易中海千叮嚀萬囑咐告訴許大茂,自己隻要他找周衛民把傻柱或者賈東旭其中一個給寫諒解書,讓他們早點回來。

易中海就是因為之前在這件事投入了太多金錢,周衛民一千,閻埠貴三十,劉海中五十,許大茂三百五,這種僥幸的心裡就像是輸紅了眼的du徒一樣,易中海現在也是救人心切,哪怕許大茂沒有給出明確的答案,也還是又給了許大茂兩百五。

一下子出去了差不多一千五,易中海一年多的工資了,易中海心裡那個心疼那。

可是沒辦法,那天下午做的夢太真實了,那種老了無依無靠的感覺太讓人難受,太讓人窒息了,他不能想象年老了,無人照顧他的那種處境。

隻能du一把了,因為他已經彆無選擇了,不然就隻能等接下來這幾天過了,判了,傻柱和賈東旭就要被押著去大西北或者大草原上麵了,至於賈張氏,應該是去保城或者北河這些地方。

反正不會距離四九城太遠,因為賈張氏就算是沒有諒解書,也就是幾個月時間而已,最多也不過一年而已吧。

許大茂拿了錢,回去給了兩百婁曉娥,婁曉娥也拿著兩百去給周衛民。

周衛民拿出早就寫好了的賈張氏的諒解書給婁曉娥。

婁曉娥拿去給許大茂,許大茂看到這諒解書的時候頓時就樂了,“沒想到周衛民還真的將了一大爺一軍,一大爺這次肯定要被他氣死了,這人,還真是調皮的很那,還真是寫了賈張氏的諒解書,哈哈哈。”許大茂興奮的不行道。

“我也是沒想到,不過,他能寫,好歹也能讓賈張氏趕緊回來,對吧。”婁曉娥故作略微吃驚的樣子,說道。

“賈張氏本來就是被判的最輕的,他這諒解書有沒有,還不就是那麼回事,周衛民這諒解書對於賈張氏作用不大,對於傻柱和賈東旭的作用才是最大了,現在一大爺可是什麼招都想過了,沒辦法才答應咱們這麼多條件了,估計能把他氣得夠嗆了,我這後勤科副科長是沒有指望了,不過還是你聰明,咱們能撈到三百塊。”許大茂得意道,說著,就要在婁曉娥的臉上親上一口去,可是卻被婁曉娥無情的推開了,還嫌棄的拿手擋了一下。

“德行!不過你答應我了,咱們可是要去醫院檢查去,看看怎麼就是要不上孩子。”婁曉娥態度堅決道。

自從周衛民那麼跟她解釋了以後,再結合許大茂平時的表現,婁曉娥心裡的的自信心極大的增加了,肯定不會是自己有問題,是許大茂有問題。

到時候要是檢查出來了,看許大茂還怎麼好意思說自己,自己到時候就該琢磨琢磨離婚了,總不能讓自己守一輩子活寡吧。

“娥子,這事兒,咱們還是以後再說吧,再說了,咱們還年輕,急什麼?”許大茂有些心虛的說道,其實許大茂心裡是覺得不會是自己有問題,可是就是不敢去檢查,要是檢查出來是自己有問題,那他們老許家豈不是斷子絕孫了?

那他許大茂的麵子往哪放?

隻要不檢查出來,自己還可以把這事情扣著在婁曉娥身上。

反正不能生的女人那麼多,也不差婁曉娥這個。

一大媽不是也不能生嗎?還能和婁曉娥有個伴,一大媽這麼多年也不是這麼過來了嗎?

自己再努力努力,再外麵找個女人生了,再抱回來給她就是了。

她要是不能忍,就去離婚吧。

就算是離婚,不能生的也不會是自己。

隻聽說過不下蛋的母雞,沒聽說過不打鳴的公雞。

“許大茂,你今兒個必須給我個準話,到底什麼時候去醫院檢查去?”婁曉娥抓著許大茂的衣服逼問道。

“娥子,大白天,你這是做什麼,你這麼拉拉扯扯的。”許大茂一副義正詞嚴的樣子,說道。

“中午你自己做了什麼,你彆說你不知道了,我跟你許大茂是領了結婚證的,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說,到底什麼時候跟我去檢查?”婁曉娥窮追不舍道,從周衛民身上和許大茂身上是完全不同的感覺,一看就知道絕對是許大茂這個東西不對勁。

自己非要把他撒著在自己身上的氣找回來不可,當然了,婁曉娥敢這麼做,也是拿準了許大茂不敢去。

“改天再說吧,總不能現在就去吧,放開我,我現在要去找一大爺去。”許大茂說道,說著就掙脫開婁曉娥,往易中海家裡跑了。

許大茂剛跑到易中海家裡沒多久,就聽到易中海家裡傳出來一聲暴跳如雷的怒吼,差點沒把院子裡的房頂都給掀翻了。

易中海看著這上麵寫著的是賈張氏的諒解書,整個人簡直是要呲目欲裂了,自己花費了那麼多心血,那麼多的血汗錢,就換來賈張氏的諒解書。

“周衛民那小子到底怎麼回事,怎麼就寫了賈張氏的,我要賈張氏的諒解書做什麼,我要的是傻柱的或者是賈東旭的。”易中海瞪著許大茂,咬牙切齒道。

“我……我……我也不知道,是他說傻柱或者賈東旭,都是您手心手背的肉,太難抉擇了,所以替你選擇了賈張氏,說她和您好歹也是鄰居一場,說她年紀大了在裡麵肯定受不了,傻柱和賈東旭還是年輕人,他們能扛得住。”許大茂小心翼翼的解釋道,不得不說現在易中海發火了起來,這樣子還是挺嚇人的。

“許大茂,把錢給我要回來,還有你那個錢也還給我。”易中海瞪著許大茂,威逼道。

“你要的諒解書也給你了,當時我也是跟你說了,儘量幫你寫傻柱或者賈東旭的,我說的是儘量吧,一大媽你也是聽到了,我可沒給一大爺保證什麼吧?”許大茂不願意了,說道,進了自己口袋的錢,哪裡還能有要回來。

“你當時說應該是傻柱和賈東旭的諒解書的,不然我能給你這麼多錢呢?合著你拿了我這麼多錢了,你看看你給我做的這叫什麼事?”易中海極其不滿道。

“我說的是應該,我還說了有很大可能的應該呢,應該也不是肯定,我也不知道周衛民恨傻柱和賈東旭到了這個地步,我聽說周衛民這次不弄死傻柱和賈東旭都不罷休,周衛民說了,他都差點看到他太爺和太奶了,我也是被周衛民耍了,您要找就去找周衛民去吧。”許大茂添油加醋直接把所有的事情賴著在了周衛民的身上了。

易中海感覺這件事去找許大茂兩口子來幫忙,就是個天大的錯誤。

“他真的這麼說?他何苦要對傻柱和賈東旭趕儘殺絕了?”易中海眉頭緊皺了起來,說道。

“我也不知道,誰讓他這次傷的這麼重呢,你給點錢恐怕是不能夠了,而且我懷疑,那紙上的字就是他做了手腳,就是為了又要拿您的錢,還不讓傻柱和賈東旭出來,要我說,您還是先把賈張氏弄出來,起碼能讓賈張氏去跟他鬨不是?”許大茂繼續添油加醋的說道,現在必須要把易中海的矛盾點從自己身上轉移到周衛民身上。

是周衛民自己膽子大,到了這時候還敢寫賈東旭的諒解書用來耍一大爺玩,還敢絆倒自己了,就等著看一大爺怎麼收拾他吧,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哼,我去找他去,我看他怎麼說!”易中海冷哼了一聲道,不搭理許大茂,去找周衛民算賬去了。

周衛民現在正準備出去買點什麼回來做晚飯呢,和易中海就正好在中院相遇了。

“周衛民,你給我站住。”易中海怒氣衝衝道,如同發怒了的猛獸,那雙眼睛都是紅紅的,看著周衛民的眼神,好似要把周衛民吃了似的。

現在不少人也下班回來了,比如劉海中和閻埠貴他們。

“老易,你這麼生氣做什麼,跟他一個毛頭小子有什麼好計較,彆氣了,氣出病來無人替。”劉海中幸災樂禍的說道,今天易中海那個自己抽自己大嘴巴子的事情,已經被他宣傳的在車間裡人儘皆知了。

易中海的一世英名可以說是也毀於一旦了,包括傻柱和賈東旭本就不好的名聲,也被他添油加醋的給搞得爛大街了。

“怎麼了?”周衛民故作不解道。

“你這諒解書怎麼寫成了賈張氏了,原本不是說好了寫傻柱或者賈東旭嗎?哪怕是你寫他們倆其中一個,我也不至於來找你了。”易中海質問道。

“賈張氏年紀大了,身子骨不太好,她萬一受不了勞改的勞動強度,在裡麵出了什麼事,你也不想的吧?到時候賈張氏要是出了什麼事,你以後怎麼跟老賈交代?老賈當年可是拉著你的手,把賈東旭他們母子倆都托付給你的。”周衛民一副人畜無害,天真無邪的樣子,說道。

“喲,衛民又寫了諒解書了,可以那,這次連賈張氏都寫了,老易,還等什麼那,趕緊去撈人。”劉海中看著易中海手上拿著的諒解書,陰陽怪氣道。

“那你就不能再寫寫傻柱和賈東旭嗎?他們倆現在要是出不來,以後的工作怎麼辦?傻柱可是咱們食堂的廚師長,領導們都等著他做飯呢,賈東旭也是廠子裡的二級工,車間裡還有生產任務等著他完成呢。”易中海氣憤不已道。

“不是說好了給婁姐麵子,就寫一個人嗎?我這不是寫了賈張氏了嗎?你們還能要求指定嗎?這個可不行,沒有傻柱做飯吃,領導和廠子裡那麼多工人也餓不死,沒有賈東旭,廠子裡鉗工一車間還能不轉了嗎?”周衛民反問道。

“一大爺,我也是儘力了,我也隻能讓衛民寫一個人,這都是用了我那個人情了,剩下的,你們自己談吧,我是真想幫傻柱和賈東旭,但是我也真是儘力了。”婁曉娥一副很是為難和愧疚的樣子,說道。

她先這麼說了,看易中海還有什麼好說,看易中海還能怪她嗎?

這是周衛民教她的先發製人,易中海指責她之前,先開口自己儘力了,要是易中海這都要怪自己那就彆怪自己翻臉無情。

“是啊,我也把醫藥費那些都給婁姐了,我還給多了呢,這賈張氏的諒解書,我還是看在婁姐的份上,就要了兩百塊,不然就不是這個價了,昨晚兩百八十百塊八毛八你都不願意。”周衛民嘖嘖道。

“什麼?你說這個是兩百塊?”易中海整個人都不好了,紅著半邊臉,問道。

“是啊,兩百塊,咱們童叟無欺了,趕緊拿著這個去救賈張氏吧,不然字又要消失不見了的話,你又要來找我了。”周衛民冷聲道,這次他不是用那種會消失的筆寫的,字是不會消失了。

這次用的是他自己的筆,要是還消失就說不過去了,上次是易中海給的筆,自己隻是趁著人不注意,稍微調換了下而已。

“許大茂,你怎麼跟我說這個是兩百五,說清楚,那五十塊錢呢?”易中海氣的牙齒都咬得咯咯作響道,周衛民耍他也就算了,許大茂憑什麼來的這個膽子?

許大茂找死!

“這……這……這就不要計較這麼多了,咳咳,我就是收個辛苦費,跑腿費,你說,我也不容易是不是?”許大茂一下子就慌了神,急忙為自己找借口道,心裡恨死了周衛民,好死不死的,怎麼就把這種事說出來。

“五十塊跑腿費,立刻把錢給我拿出來,不然我打死你。”易中海氣急敗壞道,說著,就拿著院子裡一根晾衣服的竹子,就要朝著許大茂打過去。

易中海是真的受了刺激了,周衛民仗著那點所謂的傷在那欺人太甚也就算了,許大茂這個狗東西算個什麼東西,也敢這麼的騎到自己頭上了。

要是自己不讓許大茂吐出錢了,他這個一大爺不當也罷,真當他這個一大爺是紙糊的。

許大茂也急忙躲開,到了自己手裡的錢,許大茂這丫的還真是不舍得拿出來,許大茂就撂下一句話,說道:“一大爺,我不管,當時我跟你說的是兩百五,就是兩百五,你彆管周衛民是跟我說多少,我們家費了這麼大個人情給你幫忙,你還計較那五十塊,就太不夠意思了。”

劉海中見狀,並沒有攔著易中海,反而還在一邊火上澆油,說道:“老易,這許大茂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坑蒙拐騙這種手段都敢使到你身上了,真是太不把你這個一大爺放在眼裡,也不把我這個二大爺,老閻這個三大爺放在眼裡,你是該好好好教訓教訓他了。”

劉海中也是不由得佩服許大茂,這狗曰的東西,就這麼一下子就得了五十塊,這趁火打劫撈錢也太輕鬆。

不過最輕鬆的還是周衛民,不聲不響就撈了老易一千塊,還讓老易自己抽自己嘴巴子。

“許大茂這東西確實是不像話,連你都敢拿來耍著玩,以後還能有什麼事是他不敢的,這次必須要給他個教訓。”閻埠貴也在一邊火上澆油道,都恨不得易中海把許大茂打死才好,到時候易中海就去吃槍子了,這個院子裡的事情也不是被他一手遮天了。

他們在一邊起哄著,易中海還拿著那長長的竹竿子追著許大茂跑著,彆看易中海現在上了年紀,但是天天都在車間裡做事,這體力自然不會差,反而是許大茂,沉迷於酒色之中的身子,雖然是年輕,但是也被掏空的差不多了。

所以這兩個人可以說是不相上下,易中海還隱約占據上風。

“老易,你可要悠著點,一會可彆把自己給整進去,那就是和傻柱,賈東旭有伴了,說不定三個人還能去一個地方呢,到時候,你也照樣可以讓他們給你養老了。”周衛民的聲音悠悠地響起,說道。

他都看出來了,易中海幾次三番都不了手,剛才有好幾個機會可以打中許大茂,但是他都偏了過去,說明他心裡還是害怕,還是繃著最後那根線,易中海到了這個時候還是個隻敢嘴硬的慫貨。

易中海聽到了這話,立刻就把竹竿扔到了一邊去了,許大茂見狀,也鬆了一口氣了。

“許大茂,把錢給我還回來,還有那三百五,加上這五十,一共是四百塊,少一分,我跟你沒完了。”易中海憤慨不已道。

“什麼?許大茂,我讓你要的是三百,你又多要了五十,許大茂,你可真是有你的。”婁曉娥不滿的瞪著許大茂,慍怒道。

“許大茂,今天你必須要把這些錢給我吐出來,還給我。”易中海聽完了更加生氣道,氣的易中海的肺都要氣炸了。

“這個可不行,我們家的人情都幫你用了,你現在就要我們還錢了,你這不是翻臉不認人嗎?”許大茂當即就說道,易中海可以打他可以罵他,但是要他把手下的錢再吐回去的話,這就沒門了。

“是啊,一大爺,這錢說好的,你要是這樣,你就是翻臉不認人了,是你跟我們兩口子說了,讓我們去找周衛民,讓我用救命之恩讓他寫諒解書,這諒解書也寫了,現在您就要要回這個錢算怎麼回事?哪有這樣的道理?”婁曉娥現在也不願意了,也不管許大茂了,開始跟易中海嗆了起來了,說道。

“老易,你說你,找人幫忙之前怎麼不先說好,現在人家寫了你又想賴賬,這個可不行,這樣太有失咱們大院大爺的風度了。”劉海中這分明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說道,心裡都樂壞了,老易又被耍了。

“老易,算了吧,算了,可能上天注定你真的救不了傻柱和賈東旭,我看還是把賈張氏撈出來,讓賈張氏在家看孩子,給人秦淮茹找個工作養家糊口吧。”閻埠貴說道,要是秦淮茹沒有工作的話,這幾個人不就要餓死了嗎?不就是回頭還是落在了院子裡的人頭上嗎?

閻埠貴養著自己家裡人都是緊巴巴的呢,怎麼可能舍得拿錢養著賈家人。

老易也真是,沒想到碰上傻柱和賈東旭的事情,居然能蠢到這個地步,好歹也先去問問吧,確定一下再寫,是個諒解書就想要,沒想到,是賈張氏的諒解書,這對於易中海來說,可有可無吧。

“老易,我說你這人也還真是心善,就為了賈張氏這諒解書這麼一通折騰,還花了這麼多錢,要是再去街道那好好說說,說不定賈張氏都不用去勞改了吧。”二大媽冷嘲熱諷道。

“賈張氏要是知道這事兒,肯定是很感動,想不到老易居然能為了她,這麼煞費苦心了。”三大媽說道。

“你們胡說八道什麼,嘴裡能不能說點好的,我家老易想救得是傻柱和賈東旭,這兩個孩子的工作要緊。”一大媽虎著個臉,臉色很是難看道,這二大媽和三大媽用看好戲的語氣說這些話分明是不把她這個一大媽放在眼裡。

“這可能是有心栽樹樹不成,無心插柳柳成蔭,還是先把賈張氏救出來,之後再另做打算吧。”三大媽收斂了一下,說道。

“周衛民,我把這諒解書還給你,你把那兩百還給我,還要,婁曉娥,你也把錢還給我。”易中海不滿道,直接把這諒解書放在了院子裡的這八仙桌上了。

“咱們說好的事情,咱們能把錢還給你呢,你這不是耍無賴嗎?諒解書也給你了,你要是不滿,你就去找街道說道說道去,我可沒有跟你說,就是寫傻柱和賈東旭,這兩個人可是重犯,主犯呢,給他們寫一次也就罷了,還想有下次?美的你們呢。”周衛民撇撇嘴,說道。

“一大爺,這個也是咱們說好的,你要是有不滿意你也去找街道去。”許大茂跟著周衛民,說道。

秦淮茹現在看著這賈張氏的諒解書,心裡很不是滋味,周衛民現在擺明了要和他們過不去,就是說什麼都不放傻柱和賈東旭回來,可是他們倆都不能回來的話,自己這日子以後可怎麼過?

現在劉光齊河閻解成等分配工作都等了多久了,就自己這能有門路嗎?等到自己分配工作,說不定自己和棒梗都要餓死了。

“一大爺,現在怎麼辦那?”秦淮茹看著易中海,低著頭,傷心不已道。

“這事,我還是再去找聾老太太商量商量吧。”易中海長歎了一口氣,說道,聾老太太這一輩子認識的人也不少,實在是沒辦法,隻能看看聾老太太能不能有什麼法子了。

“聾老太太隻管著傻柱,那我們家東旭呢?”秦淮茹擔心道,她知道,聾老太太恨不得把所有的事情都讓賈東旭背著,隻要傻柱能夠立刻出來,哪怕讓賈東旭坐牢坐到七老八十都在所不辭的。

“再說吧,我也不知道了,人家就是這麼狠心,就是能看著你們娘倆無依無靠,吃西北風,我又能怎麼樣。”易中海瞪著周衛民,說道。

仿佛周衛民不寬恕賈東旭,還成了什麼過錯似的。

“你們慢慢聊,慢慢想辦法,我也警告你們最後一次,不要再因為什麼所謂的諒解書來再給我添麻煩了,不然小心我就不客氣了喲,我會以脅迫我簽訂諒解書的名義去報執法所。”周衛民說道,說著,就走了出去了。

周衛民離開了,但是院子裡的鬨劇都還沒有停,那可是四百塊,易中海豈肯輕易罷休。

婁曉娥也不是好惹,自己可是用人情幫了易中海,易中海想翻臉?沒門,她和許大茂就一句話,要錢不可能,有事找街道。

院子裡的人都佩服婁曉娥和許大茂,既不是他們受傷,他們就這麼收了四百塊,哦,不對,還有周衛民給他們的那兩百。

周衛民好歹腦袋是破了,婁曉娥兩口子也沒有做什麼,難道這就是好人有好報?

易中海的心情現在是前所未有的糟糕,自己賠進去了這麼多錢,居然就撈出來一個賈張氏,可是,他要賈張氏有何用?

賈張氏能給他養老嗎?

“老易,你當時是不是想著死馬當活馬醫,這個本來就不行,你要麼就彆找他寫,要寫就先說好了寫誰,你指望他你看看,指望成什麼樣,浪費錢。”劉海中看似在勸易中海,其實是在嘲諷易中海。

“老易,你怎麼能相信許大茂那小子呢,許大茂就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閻埠貴看著許大茂,沒好氣的說道。

感情自己那三十塊在易中海看來啥也不是,要是早知道易中海是這麼獲得出去的,他也就豁出去了吧。

“老易,你為了傻柱和賈東旭,你可真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你做到了這個份上,真的就沒有必要了,他們也肯定不能怪你,親爹都不至於能做到這個份上。”閻埠貴繼續道。

易中海本來現在心裡就難受的不行,劉海中和閻埠貴還這麼一唱一和的來捅他心窩子。

“你們都閉嘴,都給我滾吧,要你們幫忙說話的時候你們不說,現在來這當什麼馬後炮?”易中海怒罵道,說著,氣衝衝的回家去了,他現在不想看到這些人,他現在看到這些人心裡就很生氣,特彆的生氣,一個個幸災樂禍的狗東西。

可是如今傻柱和賈東旭不在這,自己一個人還真的是要奈何不了劉海中和閻埠貴這兩個王八蛋。

不行,傻柱和賈東旭好歹也還是要出來一個。

周衛民那小子不放也得放。

易中海回去了以後,大家卻還沒有散開,而是在對著這個事情激烈的討論了起來。

“傻柱和賈東旭這次應該是凶多吉少了。”

“這倆平時在我們院子裡拽的跟個二五八萬似的。”

“沒想到周衛民這次這麼剛。”

“你要是命都沒有了,你還能不剛嗎?”

“聾老太太和一大爺怎麼能受得了?”

“……”

聽著鄰居們的議論紛紛這些話,秦淮茹也有種感覺,賈東旭這是多半處不來了,周衛民竟然如此鐵石心腸,不顧念鄰裡情分,還把她的克星賈張氏放回來,賈張氏要是回來了,對於她來說是弊大於利,賈張氏那個人回來了,什麼也不做,還浪費糧食,她怎麼養得起賈張氏?

可是剛才看易中海那個氣衝衝的樣子,秦淮茹現在也不敢去找他,聾老太太那裡恨不得都讓賈東旭背鍋,傻柱最好馬上就能出來才好。

自己可怎麼辦呢?

就這麼的在秦淮茹的不知所措和易中海的憂心忡忡裡麵,又是過去了三天的時間了。

如今周衛民的身體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已經,加上這兩天吃著的都不錯,整個人看上去還比之前那個骨瘦如柴的樣子,壯實了幾分。

秦淮茹可就沒那麼好了,因為這些天都在擔心自己和棒梗的將來,整個人日夜憂思,看上去看上去很是哀愁的樣子,連臉色都差了不少了。

易中海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因為心裡一直在想著傻柱和賈東旭的事情,這幾天根本就無心工作,工作上也好幾次出錯了,這個八級老鉗工竟然在一天之內都會受到好幾次批評,做出來的不少東西都是不合格,而且浪費了材料了。

這不,今天也是周衛民正式開始回來上班了。

周衛民現在回來車間裡上班了,所有人都是不可置信的,之前不是聽說周衛民快要涼了嗎?

怎麼現在看著周衛民精力充沛,臉色紅潤呢?

一點也看不出來受過傷的樣子,可是周衛民要是沒有受傷的話,傻柱和賈東旭怎麼會被執法所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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