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贏天睡的十分舒爽,被褥中散發著女子身體的香氣,令人十分沉醉。
他起身剛要穿衣服,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毫不憐香惜玉的用腳踢了踢那道苗條的身影。
“玥兒,趕緊起來去打洗臉水,給我更衣。”
聽見喊聲,呼延玥兒感受到一陣晃動,睡眼朦朧的揉著眼睛,從地上坐了起來。
贏天昨晚讓她暖完床後,想讓她和自己在一張床上睡。
這一舉動,自然遭到了呼延玥兒的嚴厲拒絕,他隻能讓秀兒拿來了一床被子,呼延玥兒把被子鋪在地上,睡了一宿。
呼延玥兒睜開眼,自然看見了贏天的哪一隻大腳還沒有收回去,也明白了剛才把弄醒的那一陣晃動的來源是什麼了。
連忙向後躲了躲,怒氣衝衝的瞪著贏天。
“你!”
呼延玥兒睡在地上,本就憋了一晚上的氣,現在又被叫起來去打水洗臉,堂堂公主,淪落成侍女。
虎落平陽被犬欺!
可她現在不能暴露身份,隻能乖乖聽話,冷著臉去給贏天端來洗臉水,幫他更衣。
她圍繞著贏天轉來轉去,讓贏天欣賞了不少“良辰美景”,身體也不自然的起了反應……
呼延玥兒倒是沒有意識到這一切,她費儘力氣,把長袍給贏天穿上,蹲在地上為他束腰帶的時候,突然看見一個東西在贏天的兩腿之間,把長袍頂了起來。
她傻愣愣的按了兩下想把它按下去,結果非但沒成功,反而長袍越頂越高。
這時她才猛的意識到什麼,連忙起身要遠離贏天。
但腳下不穩,一個踉蹌,反倒是朝著贏天摔去。
呼延玥兒被猛的一壓,頓時感受到那硬東西頂到她的臀部上。
“你不守信用!”呼延玥兒大喊,臉色驚慌。
贏天無奈的撇了她一眼,明明是她自己撞過來的,怎麼反倒怪起了自己?
呼延玥兒一把推開贏天,抱著被褥,躲在床腳,露出一雙眼睛警惕的看著他。
贏天撇了她一眼,把腰帶係好,推開房門的時候說道“換上侍女的衣服,一會和我去慶功宴。”
呼延玥兒連忙問道“我也要去?”
“廢話!你是我從蠻國贏來的戰利品,當然要去。”
說完,贏天走出門,屋外,秀兒端著早餐,在不遠處等著他。
呼延玥兒坐在床腳愣了一下,趕忙起來開始穿衣服,嘴角浮現出一抹笑容。
夏國朝堂中,有不少官員都接受過蠻國的賄賂,借著這個機會,說不定她能讓官員給外麵潛伏的蠻國人送去消息!
早日救她離開這個破地方!
吃過早飯,贏天帶著秀兒和玥兒前往皇宮。
一路上,撞見了不少朝堂上的官員,他們穿著官服,成群,有說有笑,紛紛前去參加慶功宴。
眾人見到贏天,彎腰行禮。
贏天昨日的各種表現,實在是讓他們刮目相看,但並不代表他們會支持贏天坐上太子之位。
至少現在不會……
畢竟這十幾年來,贏天一直都是酗酒成狂,貪圖美色,浪蕩不羈的模樣,很難讓人信任。
不能因為一時的表現,就改變成型了十幾年的觀念。
贏天也不理會他們,帶著秀兒,玥兒,走進桃花園。
宴會晚上舉行,此刻剛到正午,夏皇,妃子,左相孟長安等位高權重的大臣還沒有來。
贏天身為皇子,自然坐在了宴席的最前方。
這時聽到了旁邊有幾人在大聲的交談著。
“這桃花源內,閣樓林立,看城牆重巒疊嶂,俊采星馳,不如咱們就借著城牆之壯美,做一首接龍詩如何?”
贏天朝著聲音的源頭看去,說話的人,乃是當朝禮部尚書,鄭春旭。
他是大皇子一脈的忠實的支持者,在朝中聲望極高,他身邊還站著幾個人。
其中一位,是他的侄子,鄭多奇,當朝禮部侍郎!
見自己的叔叔出言提議,鄭多奇趕忙附和道。
“叔叔好雅興!如今正是我夏國收複邊境四關的慶功宴,說不定我們作的詩,還能借著這個機會,流傳千古!”
鄭春旭點了點頭,笑著摸了摸胡子,尋思了一番,看向城牆醞釀了一下情緒。
“遠看城牆齒鋸鋸!”
鄭多奇趕忙接了上去。
“近看城牆鋸鋸齒!”
禦史大夫,趙泰來,此刻也出言搖頭晃腦的接道“若把城牆倒過來!”
鄭春旭微微一笑,最後一句“上邊不鋸下麵鋸!”
頓時他們一眾大皇子派係的人,紛紛拍手叫好。
也有一眾小官紛紛拍起了馬屁!
“好詩好詩!”
“三位大人的文采超然,簡直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此詩定然可以流傳千古!”
贏天本來聽完他們作的詩就想笑,隻是憑借著自己專業的素養和超強的意誌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