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有些小姐已經不知不覺的靠了過來,顯然目的不純。
畢竟是一個皇子,萬一被他看對眼了,那可就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以琳聽到他的自我介紹也是震驚了片刻,但很快就反應回來,站起身對其禮貌的行了一禮。
“您說自己是皇子,不知您可有什麼憑證?”
德仁風流點了點頭“當然有。”
說著便從懷中把夏皇給他的特使令牌拿了出來。
當見到令牌的時候,眾人才徹底相信。
畢竟這純金的令牌幾乎沒有人有這個實力偽造。
而有這個實力的人也壓根不會冒著掉腦袋的風險去偽造。
這人的身份應該是真的!
以琳的臉色更加難看,現在如同被架在火上烤一般,想走卻走不了,但又弄不出來什麼辦法去反駁他。
“既然是東瀛來的皇子,那我們夏國人自然要好好招待。”
“不過這個條件我還是有些意見的。”
一旁有幾個公子哥們不悅道。
“意見?你怎麼這麼多意見?”
“是不是不想陪第一名上去喝酒賞月啊!”
“對啊!有話直說,何必在這拐來拐去的,真是掃興!”
以琳暗罵一聲本姑娘就是不想陪你們喝酒賞月!
但這話肯定是不能說出口的。
臉上露出微笑“在場的還有不少女子,她們之中想必也會有不少才女,萬一她們得到了第一名,這彩頭可未必符合她們的心意。”
“畢竟她們喜歡的可是在座的諸位才子,而並非我這蒲柳之姿。”
在場眾人聽後都點了點頭,這些姑娘們也都是豪門大戶的千金,其中自然也會有才華橫溢之輩。
和女人去喝酒賞月對於她們來說自然沒有吸引力。
鄭多奇開口道“那請以琳姑娘指教,這彩頭應該怎麼設置?”
以琳鬆了口氣,至少現在可以把希望寄托在這些豪門大戶的千金身上了,若是她們拿了第一,肯定不會把彩頭放在自己身上。
“那就看第一名想要什麼了,第一名可以要求在場所有人中的一個去按照他的要求做一件事。”
一旁有人淫笑著說道“什麼事都行麼?”
以琳表情平淡如水的說道“自然不能太過分,而且詩詞歌賦本來就是文化樂趣,若是你們非要把這文化變成滿足你們歡愉的途徑……”
“那小女子還有事,就先行告退了。”
說著便起身準備離開。
鄭多奇連忙攔在她的身前。
“放心放心,大家都是文化人,自然不會太過分,隻是個彩頭罷了。”
其它公子見以琳要走,也連忙挽留道。
“以琳姑娘消消氣,今日大家齊聚一堂,所謂彩頭也隻是個樂子罷了,不要為此鬨得不愉快。”
“是啊,還是留下來幫我們品鑒品鑒,我們才疏學淺,還望姑娘能指導指導我們,什麼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不遠處的贏天暗自點頭,這以琳姑娘真是聰明,以退為進,硬是把這些公子哥拿捏的死死的。
這時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了起來。
“嗬嗬,原本還覺得你們大夏國是君子之國,沒想到今天算是開了眼了!”
頓時眾人都看向德仁風流。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