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半部分剛說出來,他就知道要完!
圓月無論是在夏國還是在東瀛都是代表著相思之情。
上半部分每一句每一字,字裡行間都透露出了濃濃的思念之情。
用詞華麗,平仄押韻。
比自己腦海中構思出來的那首詩要好上無數倍。
尤其是最後兩句,足以稱得上是千古絕唱!
這家夥年紀輕輕怎麼能做出這麼好的詞?
德仁風流聽著周圍眾人對贏天的吹捧,一時啞口無言。
難道就這麼認輸?
剛到京城就這麼灰溜溜的逃走?
不行!絕對不行!
若是就這麼逃走,臉麵全無!
丟了這麼大的麵子,還怎麼進行接下來的計劃!
想到這額頭開始冒出細膩的汗珠,眼神慌亂起來,四處亂看,想要趕緊想出個辦法度過眼前的難關。
片刻後,德仁風流瞳孔一縮,突然想到個辦法。
雖然有些不要臉,但對於他來說不算什麼。
鎮定下來打開手中被汗水浸濕的折扇,搖晃著說道。
“我承認,你這首詞寫的很好。”
沒等夏國眾人高興,緊接著他又說道。
“但,你輸了!”
此言一出,周圍人瞬間皺起了眉頭。
“輸?憑什麼輸了?”
“是啊,八殿下這首詞寫的多好,憑什麼你說輸就輸了?”
“大不了拿出去給普通百姓看看,讓他們評價評價!”
贏天伸手攔住了群情激奮的公子哥們,皺著眉頭看向德仁風流。
“我輸了?你倒是說說我究竟哪裡輸了?”
德仁風流獰笑一聲“你莫不是忘了我們今天比的是什麼?”
贏天依然十分不解,他這句話說的很沒有由頭。
而一旁的以琳臉色一白,仿佛猜到了什麼。
“你把話說清楚。”
德仁風流直白的說道“你做的是一首詞,但我們今天比的是詩!”
“詩會詩會,你弄出來一首詞,自然是你輸了!”
“你跑題了!”
聽到德仁風流的這麼一番解釋,眾人瞬間呆住了。
他們以往聚在一起,雖然用的是詩會的名頭,但實際上並不限製體裁,無論是詩詞歌賦,隻要能做出讓眾人心服口服的作品就可以。
詩也可以,詞也可以。
所以這次詩會開始的時候也並沒有想到要規定體裁,完完全全都是按照以往的詩會來進行的。
但現在問題就是出在德仁風流是一個東瀛人,並不是夏國人。
他要是說不知道這個規矩,必須要作詩來比,他們也無話可說。
難不成和他們說這是我夏國的潛規則?
有人不甘心的說道“我們大夏的規矩……”
德仁風流不由分說的打斷了他,昂著頭狂傲的說道。
“我才不管你們什麼狗屁規矩!”
“我參加的是詩會,自然就是寫詩的!”
“無論五言,七言都可以。”
“但你這是一首詞,無論做的多好,就是不行!”
眾人麵麵相覷,隻是臉上都十分難看。
萬萬沒想到如此傳世之作,居然會在這麼一個不起眼的小問題上輸下陣來。
贏天也是愣了一下,但隨即又笑著搖搖頭。
想不到這德仁風流的腦子轉的是快,居然能從這個角度找到應對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