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吳國四皇子和六皇子最喜歡去江州遊玩,那裡可是海盜和倭寇的老巢,弄不好就會有被綁架的風險,你要讓孟廣他們小心點,若是人家遇險,一定要記得救,不能讓江州和林家因此而背負罵名!”
“若是吳國因此對朝廷施壓,就告訴他們,大夏朝鹽鐵專賣,有自己產鹽的渠道了,不做吳國的生意,也讓吳國彆太猖狂,隨便就敢踏入大夏的境內!”
“嘶——”
這下輪到陳永清倒吸一口涼氣了。
八皇子這手段比起趙玄機和狠多了,吳國一直掌控天下鹽商,堪稱以鹽立國,夏國這有了自己的製鹽之法,怕是最惱火就是吳國。
現在,又要綁了吳國的皇子,還要挑釁一番,怕是吳國不給夏朝一點顏色看看,那就把臉都丟到天下去了。
可是,人是在江州沒的,自然要向林家要人,可是林家又拿不出人,而林家又可以猜出此事是八皇子手下人動的手,他們剛剛在朝堂上給了八皇子一劍,現在掉過頭要再求八皇子,怕是普通的大出血也解決不了這個問題。
不知道到時候八皇子會提出什麼條件,怕是林家這回要難受了。
霍青聞言,頓時就心領神會,說道“屬下立刻就去安排!”
“嗯,此事就一個要求,快準狠的同時,能夠做到不留一絲一毫的痕跡,在做此事之前,務必讓那些活躍的或者暴露的探子和軍士全都更換藏身之地,決不能有絲毫僥幸心理,此事我會單獨寫一封信,你幫我轉交給他。”
“是!”
霍青應了一聲後,起身就走。
陳永清陳駙馬全程旁觀了此事,感覺自己似乎被八皇子給算計了,可是他想走也沒法走啊!
所以,隻能眼觀鼻鼻觀心,裝作什麼都沒聽到。
“咦?陳駙馬還在這裡,嗨,一時心緒波動,竟然怠慢了,恕罪恕罪!”
陳永清嘴角微微抽搐,直言道“殿下,您有什麼事隻管說,隻要我能做到的,絕不推辭,今日所見所聞,絕不會再向任何一人提及,否則天打雷劈。”
“駙馬爺言重了,何至於如此!區區小事,對駙馬爺來說,肯定是手到擒來的。”
“殿下直說是什麼事吧!”
陳永清有些破罐子破摔地道。
“既然駙馬爺如此客氣,那我就直說了。”
“陳玄機這種走狗,表麵正義,暗地裡必定男盜女娼,之前他隱藏的好,現在他來到了台麵上,那就彆怪我用放大鏡來盯著他了。之前我建的報紙現在發展的如何了?”
“殿下,報紙因為報道了很多世家大族的陰暗信息,已經被取締了。”
“哈哈哈,好好好,我說最近幾個月怎麼一點報紙的消息都沒有,原來被取締了?這事做的好!正好他做初一,我做十五,看看誰的手段高明!”
陳永清和薑浩然此時都有些聽不出八皇子這話語中是真的高興還是真的不高興。
“那原來主持報紙的官員還有那些編輯排版之人都去了哪裡?”
“官員被貶為小吏,憤而辭官,幾個編輯都被關了起來,聽說要都被判了斬監候!至於其他人,也都受到了一些牽連,跑的跑,散的散。”
說到這裡的時候,他終於看到贏天臉上浮現出陰冷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