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矩就那麼幾條,想來他們自己也是清楚的。”
“對了,讓戚少輝和傅重山多多聯係,這位能夠在狼山擋住聯軍這麼久的攻擊,手下軍隊都沒有潰散,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任務,可以好好交流。”
“是!”
“這次就以正式公文送過去吧!途徑京城的時候,送去給陛下蓋一下大印。”
眾人聞言都是莞爾一笑,能這麼和皇上辦事的,也就是隻有這位秦王殿下了。
同樣,在京城,夏皇也剛剛收到涼州的捷報不久。
不過這捷報還是壓了幾日才發出來的,路上也不趕時間,所以正好和餘州的情報差不多時間一起到達。
“好!”
夏皇看了捷報,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
和蕭閥的合作確實給他惡心壞了,本來想的是借助蕭閥的聲望和實力掌控朝堂,沒想到蕭閥竟然想要架空自己,讓自己當傀儡,他們去掌控朝堂,可以說麵子裡子丟了乾淨。
若非贏天足夠給力,他這個皇帝陛下,這時候怕是就要被當成豬,被蕭閥給軟禁圈養起來了。
所以,夏皇對蕭閥充滿了怨念和憤恨。
此次聯軍攻破玉門關,入侵涼州的事情,事情一發生,他就猜到這是蕭閥在後麵搞鬼,這才趁機借助贏天的禁軍,目的僅僅是給蕭閥一個教訓,若是能夠兩敗俱傷,削弱一下贏天的實力,也是一件好事。
現在捷報傳來,雖然沒能達成削弱贏天的目的,但能夠痛揍一番西域和北蠻,破壞蕭閥的陰謀,仍舊覺得十分解氣。
不過高興勁過去之後,他又有些為難起來。
現在涼州內部的敵人是肅清了,但是贏天的五萬大軍在那裡坐鎮,頗有點請神容易送神難的感覺。
心中也是擔心,贏天會不會盯上涼州,想要將那裡占據。
他在心中琢磨了好一會,最後還是放棄了。
若是贏天真的想要,他也攔不住,若是不想要,他硬塞也塞不過去。
不過該派的官員要派,該給的賞賜要給,就是涼州的州牧還無法確定。
捷報是涼州長史杜孚發來的,原州牧李廣信畏罪自殺,知府和通判等首腦更是已被收押入獄,整個涼州現在可以說是群龍無首。
想了半天,心中都沒個頭緒,於是傳旨讓鄭庸和孟長安過來。
鄭庸乃是鄭家之人,但並非嫡係。
這些千年世家內部的關係十分複雜混亂,所有人都以為鄭家出身的人肯定就會為鄭家出力背書,但實際上,鄭庸這位和鄭家的關係卻十分冷淡,不是裝出來的那種,而是真的冷淡。
聽說鄭庸所在的鄭家和主脈鄭家關係已經有上百年沒有聯係了,雖然從族譜上,還能追溯到兩家的淵源聯係,可鄭庸對鄭家確實沒有什麼歸屬感。
若非如此,他也當不上現在這個左丞相。
上一個左丞相還是陳玄機,正是和鄭家以及其他世家關係親密,又過於輕視了秦王殿下,最後導致相位丟失,也就是那時候的陛下和秦王置氣,所以才保住了陳玄機的官職,降職使用,現在是都察院監察禦史,正五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