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皇咬牙切齒地怒道“孟長安,你好歹是個丞相,竟然跟朕哭窮?”
“臣家中確實有些產業,但是人口也多,維持也需要耗費更多的銀錢啊!”
“行了,最多四成,不能再多了!”
孟長安淡然一笑,果斷地道“好,那就四成!陛下金口玉言,臣謝過陛下!”
夏皇無奈地搖頭,指了指孟長安,歎道“希望這筆錢能夠用到正地方。朝堂上哪些大臣,下麵那些官員,每年的支出都十分恐怖,但是錢支出了,卻沒有什麼效果,簡直就是浪費,極為可可笑。”
孟長安搖頭道“陛下也不能這麼說,俸祿是俸祿,家產是家產,兩者不可混為一談。不過有了這筆錢,陛下也可以更好的掌控朝堂,到時候開源節流,至少能夠撐上一年。等秋稅上繳之後,國庫就能更充裕一些,很多事情也就可以做了。”
夏皇淡淡地道“孟相啊!想法很好,但是想要推進,難上加難。算了,此時就不談這個事情了。你們倆還是趕緊給朕要錢去,這錢一天不落在手中,朕就一天不能安睡!”
趙國公和孟長安無奈對視一眼,便拱手告退。
出了禦書房,沒走多遠,孟長安的破口大罵“姓趙的老東西,你剛才在皇上麵前坑我,此事你不給我一個交代,老夫跟你沒完!”
“咳!孟相何必發火,老夫也是一片好意。若是此事辦妥,必定可以加深你在陛下心中的地位,何樂而不為?”
“那你為什麼不乾?彆說你和秦王不熟,要不要……”
“噓——”
趙國公連忙捂住孟長安的嘴,氣的孟長安躲避,罵道“住手,老夫不說就是。”
稍遠的一點的皇宮禁衛,或者宮女太監,在看到這二位的時候,立刻都躲得遠遠地,生怕聽到什麼不該聽到的。
“說,這件事要怎麼辦?讓老夫派人去找秦王,說要他拿出半數的戰利品,空口白牙的這麼說,老夫怕我派過去的人這輩子直接就結束了。”
趙國公也知道,這麼做肯定不靠譜,沒有個充分的理由,想從秦王那裡要這麼一大筆錢財,根本不可能。
彆看之前夏皇說的理直氣壯,若是真的理直氣壯,就不用找他們兩個了,直接派個人去就夠了,哪需要這麼拐彎抹角。
“放心,此事老夫肯定會幫忙的!走,去我家,咱們好好商量一下對策!秦王並不是個摳門的人,咱們得找一個過得去的理由。”
“好!”
不久後,二人到了趙國公府,同時,趙國公還將魏國公和陳駙馬也一起叫了過來。
至於常山,那自然不會叫他,那可是秦王心腹,他們這麼算計秦王,想要從秦王手裡要錢,他怎麼可能會幫忙,不破壞就不錯了。
不久後,在趙國公府後院的一座暖閣之中,開著窗戶,擺上了豐盛的酒菜,四人相繼落座。
四人身份相當,坐在一起一點也不違和。
趙國公顯擺似的拿了一壇酒放到桌子上道“看看,這可是市麵上都看不到的甲級醉仙釀,一般情況下,連老夫自己都舍不得喝!”
陳駙馬看到這壇醉仙釀,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
當初他和趙國公一起各分了一百壇甲級醉仙釀,其實也夠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