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風最不願打的就是這種混戰,因為一旦陷入這樣的情況,自己這邊的死傷就在所難免了。
他不想第一次進山,就損失慘重,但此時的形勢已經不由它了。
前排三人組各自為戰,被兩隻鼠妖打的節節敗退。
三人成陣的時候,能堵著7、8隻鼠妖難以寸進,但隊形一亂,就完全沒有了章法。
還有一隻鼠妖直奔著猛子而去,四花用盾牌擋住。
這樣的情況下,隻要再來兩隻鼠妖,他們在場的七人就再無生路。
“狗係統,我現在死了,你的故事劇情一樣開不起來!”
隨風大吼了一聲,躲在四花背後射箭,這樣的慌亂的情況下,他能保證不傷著隊友,就算好的了。
而四花和邀雪根本就沒有功夫理會剛才隨風的話。
四花的盾牌舉起來之後,就當當當地不停響,撐住就已經不錯了,根本沒有反擊的機會。
而邀雪則是已經傻了,聽到哪裡嚎,就往哪裡丟瞬療。
隨風看見河丁的手被一錘砸變形了,眼看就要被砸壞腦袋,一個瞬療過去,手臂好了,又舉起來擋,然後又被砸變形。
骨頭哢哢聲不絕於耳,鼠妖連續4錘,都沒有能打翻河丁。
反而被毛杆趁機捅了一槍,逼退了兩步,雖然傷害不大,但是捅的位置侮辱性很強。
那鼠妖吱吱亂叫著又往毛杆那兒衝,毛杆的長槍,靠著長度優勢才勉強頂著對方,讓對方打不著。
“快來幫我啊”,毛杆和豆苗同時喊道。
河丁站起來,看了兩人一眼,拉起鋤頭就向著攻擊豆苗的鼠妖挖去。
鼠妖往後一跳,河丁挖了一個空,鋤頭一時竟然陷在地裡不知被什麼卡住了,拔不出來。
鼠妖見狀又撲向了河丁,這又輪到河丁喊救命了。
好在猛子射了一箭,命中了對方的肩膀,讓河丁又有了喘息的機會。
隨風懊惱,為什麼係統見他這麼危險都不出來?
難道自己死了不影響劇情?
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四花頂著猛敲盾牌的那隻鼠妖一路前推,對方的石錘現在已經變成了一根木棒,錘頭部分給敲碎了。
那隻鼠妖一直被推到一塊石頭上,被四花用盾牌抵得死死的。
“快!誰來幫我乾掉它!”四花喊道,壓住一隻鼠妖,已經是她力氣的極限了。
換了那三個家夥來,肯定被鼠妖反壓在石頭上不能動彈了。
隨風衝了過去,將短弓往地上一扔,掏出匕首,就往鼠妖頭上紮——沒辦法,鼠妖脖子被擋在盾牌後麵了,紮不到。
可能對於匕首來說,頭頂並不算是要害,傷害數據也就60左右。
隨風就像是打字機一樣,瘋狂連紮。
嗯?突然一個200多的數字冒了出來!
仔細一看,原來這一刀紮在了前麵的刀口之上。
我去!原來傷口也算要害,這設定,就特麼合理!
噗!噗!
乾掉了一隻,隨風累的氣都喘不上來了。
四花緩了緩,衝向另外兩隻鼠妖。
隨風緩過了勁兒,才覺得有點不對,為什麼這麼久了,還沒有其他的鼠妖衝進來?
但凡再衝進來一隻,也夠他們喝一壺了。
他爬上巨石,往外圍一看,乖乖,外圍已經亂成了一鍋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