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遠的,我們先不說”,隨風扶著石南走到的桌子旁邊坐好。
“那些事情都不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現在的有什麼我能做的嗎?”
石南點頭,對隨風這個說法,他是讚同的。
石南看了看八字胡,對方也微微點頭,石南這才下定決心:“能否請少將軍庇護石某一些時日?”
隨風大驚,庇護你,來,你看看我,你覺得我能打贏石奎嗎?
隨風麵露難色,正要開口拒絕,就看見八字胡也上前一步跪下:“求少將軍庇護老爺”。
禾年的主人不能跪,但是他可以跪。
隨風眼睛一抽,劇情這樣發展下去,我豈不是更快遇到石奎那個煞星?
那我不是更快嗝屁?
隨風趕緊伸手去扶禾年,可手剛剛伸出去,就聽禾年繼續說道:“如若少將軍願意庇護我們主仆二人一些時日,我們願意為少將軍提供十萬軍資!”
隨風聽到自己和旁邊的老山頭同時“嘶——”了一聲。
他就明白,完球了,這特麼是什麼聲音,這特麼就是窮的聲音啊!
隨風還沒有說話,老山頭就已經活了過來,拉了拉隨風的手。
那意思很明顯:也就是住幾天而已,這要塞裡的“寢室”反正有剩餘,兩個人而已。
隨風橫眉冷對,老山頭俯身就像孺子牛:“先住幾晚,也不打緊,再說,你看看這天色……”
隨風歎氣,老山頭都這樣了,他還能說什麼?
何況他也不可能真的半夜把石南和禾年趕出去,這裡是深山,野外過夜是不現實的。
“老山頭,你幫忙安排一下,清理一間寢室給石家主他們”。
老山頭嘿嘿一笑,答應了下來,兩隻眼睛都是銅幣的形狀。
“兩位請隨我裡,不過,我們的營地條件有限,還望兩位不要嫌棄”。
石南道:“自然不會嫌棄,我在石南礦場,也不過是粗茶淡飯……吃得了苦的”。
石南這輩子說出過不少打臉的話,但是如果非要讓他選出最打臉的話,那麼一定是上麵那句。
如果非要給這句話的打臉程度加一個形容詞的話,那麼這個詞是:終生難忘。
當天晚上,石南和禾年看著單間裡麵的“家具”愣神。
地上鋪著草垛,草垛上麵鋪著藤席,藤席上麵放著木枕,木枕上麵爬著蜈蚣。
特麼的,這根本躺不下去,如果不是看到其他“士兵”也是相同待遇,他們都以為自己是在坐牢!
禾年瞥了自家老爺一眼:“那個,老爺,實在不行,你就睡我身上吧……”
“滾!”
“誒,好的”。
“等等,你給我回來!”
……
隨風在指揮室的休息間,也就比下麵的好那麼一點點。
當天夜裡,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閉著眼睛就看到石奎要殺自己。
“不行,明天還是要想個辦法把石南他們趕走!”
隨風暗暗下了決心,果然決心一下,睡意就來了,隨風滿意地準備熄燈。
結果就看到那燭光開始瘋狂地搖擺,就像是在跳舞一樣,周圍的景致也發生錯位。
這場景他似曾相識,一撓頭,就看見空間中出現一個黑色的破洞。
一個卡通小女孩的頭伸了出來。
嘿嘿,這不是熟人嘛,突然隨風就不困了,走了過來,蹲在了旁邊看著。
卡通小女孩頭轉過了過來……這顆頭就這樣浮在空中的,有點怪異,有點嚇人,也有點……滑稽。
“喲,好久不見,今天是什麼風,把係統小姐姐給吹來了啊?”隨風問道。
係統小女孩給他翻了一個白眼,努力往外掙了掙,沒有掙出來。
“你還不幫忙?”
隨風一怔,你不會卡住了吧?
“我……你,我比上次長大了那麼一點點,卡住了不是很正常嗎?快點幫忙!”
隨風伸手,手自然而然地從係統小蘿莉頭上穿了過去:“這我怎麼幫?”
“幫我撐開洞口啊!”係統小蘿莉奶凶奶凶地喊道。
“哦”,隨風的手果然觸碰到了一個環狀物體,質感冰涼,就像是一圈金屬一樣。
用力一撐,這個金屬環就擴大了一大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