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我就知道會是這樣!”隨風一拍腦袋,不知道應該用什麼樣的態度,麵對清江。
靖江卻是莞爾一笑:“少將軍果然知我”。
“說吧,這次你安排什麼樣的後手?”
殷雪森從剛開始的震驚中,逐漸回過味兒來,這是這兩個人,特彆的相處方式。
“要說後手,其實也沒什麼後手”,清江拱了拱手,繼續說道。
“羅家在大羅山鎮經營了上百年,就羅家目前的做法,雖然說積怨已久,但大羅山鎮大多數的人,依然不敢對羅家起反叛之心”。
“所以……”隨風微微皺起眉頭,突然,他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所以隻有讓羅家,完全走到了所有人的對立麵,少將軍你才有可能真的,一口氣消滅羅家”。
不等隨風問下一步的動作,殷雪森已經恢複了冷靜:“你準備讓大羅山鎮死多少人?”
聽到這個問題,隨風心裡不由一顫,他驚訝的轉頭看向清江。
清江轉過頭,看向隨風的眼神略有慌亂,然後又很快的恢複了平靜。
隻見清江轉頭,對著殷雪森說道:“殷家主,不要開玩笑了,少將軍宅心仁厚,怎麼可能坐視數萬鎮民餓死呢?”。
殷雪森先是一愣,繼而哈哈笑了起來。
“你說的很對,吾兒隨風,為人仁慈,肯定不會讓這樣的人間慘劇發生”。
殷夫人微微皺了皺眉頭,隨後閉口不語。
隨風趕緊問道:“清江你這後續是什麼辦法呢?”
“這自然是有辦法的,但是說出來就不靈了”,清江準備賣一個關子,恨得隨風牙癢癢。
兩個謀士,沒有一個省心的。
石錦意中規中矩,可是感覺數數隻能數到二。
這清江,名字又清又江,實際上內心黑的一逼,看著笑得人畜無害,不知道他心裡麵盤算的又是什麼樣的。
“我先說好了,要是,你拿大羅山鎮的父老鄉親的性命,做陷阱,到時候,你可不要怪我手下無情”。
隨風話音剛剛落下,殷雪森連忙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要說這麼嚴重,你們都是有誌氣的好青年”。
“這個事情,我相信清江有他的計劃,但是另外一個事情我很在意”。
“什麼事情?”隨風問道。
殷雪森轉頭看向了清江:“你剛才突然瞬移到這裡的時候,是不是看到了我們的信?”
殷雪森說著還拿出了一頁紙在手中揮舞,正是石奎留給他的書信。
“信?”清江疑惑的看著殷雪森,想了想回答道:“殷家主請放心,我瞬移過來的時候由於空間震蕩,根本不可能看清楚環境,所以更不要說這封信上的內容了”。
“這封信上寫的是什麼軍事機密嗎?”隨風的注意力果然轉到這封信上,“如果是什麼軍事機密的話,家主還是不要……”
“可以說是軍事機密,但這件事情跟你有關”,說到這裡,殷雪森陰惻惻地看了清江一眼。
看著清江寒毛直豎。
“那我先行告退,改天再來拜訪少將軍吧”,清江起身作揖,準備道彆。
“不不不,等會兒我也有話單獨要跟你說,要不你先留下?在冰牆外圍等候,待我跟隨風說好再跟你說”。
清江看著殷雪森,這可不是他可以忤逆的對象,隻好說:“恭敬不如從命”。
等清江的背影消失在冰牆之外之後。
隨風趕緊說道:“其實清江人並不壞”。
“我知道啊,我留下他又不是為了殺他,是真的有事兒跟他商量”,殷雪森說道。
雖然想不通殷雪森跟清江有什麼好聊的,但是隨風還是不打算多問,這種事情自己還是不要太好奇。
“那叫我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