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友仁在清江的庭院裡麵咆哮。
“一個大活人說沒有就沒有了,你們都是吃乾飯的嗎?”
清江庭院裡麵的一眾仆人,一個個都聳肩縮頭,像鵪鶉一樣,一言不發。
“都不說話是嗎?那你們說話的東西留著也沒有必要,來人把他們頭都砍了”。
一群私兵走了進來,讓他們去跟隨風部隊對線,他們不敢。
但是欺負清江院裡麵的仆人,那還有什麼好顧慮的?
隻見其中一個大漢一把抓住了一個丫鬟的頭,一把大刀作勢就要劈砍下去。
“等等,等等,老爺饒命啊”,受到死亡的威脅,丫鬟忍不住了求饒起來,“清江先生,平時都是跟司蔻在一起行動的”。
“司蔻?這是誰啊?”羅老爺一時半會兒沒有反應過來,這個名字很耳熟。
“回老爺,這是清江先生最喜歡的小廝”,丫鬟發現那把大刀停下了,更是口無遮攔,“他們說……他們說……”
“說什麼?”羅老爺目光瞟了一眼另外一邊的無仆人,繼續審問丫鬟道。
“他們說清江先生有斷袖之癖……”
我姥爺本來以為是多大一個情報,沒想到竟然是這種醃臢事情,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一個眼神示意,那名私兵便手起刀落,將丫鬟的頭顱給斬下。
“那個叫司蔻的小廝呢?在這裡嗎?”
眾多仆人紛紛搖頭:“清江先生今天見的最後一個人,就是那個小廝,後來真的沒有見到他們兩人,從房間裡麵走出來”。
“一個個的都是沒用的奴才,全部都給我砍了!”
羅老爺信步邁進了清江的房間,這裡他已經看過無數次了,沒有機關,也沒有暗格,但是那個大活人就從這裡消失了。
那個叫司蔻的,也一點蹤影都沒有。
羅老爺氣得,把清江房間裡麵的瓶瓶罐罐砸了一地,最後許是累著了,坐在裡麵的太師椅上短喘氣。
管家趕緊上前一步,輕撫著羅老爺的後背為他順氣:“老爺,不過一個私生子,失蹤了就失蹤了”。
“我自然是知道失蹤了就是失蹤了,我不是生氣這個”。
“那老爺這是?”管家輕聲問道。
“清江這家夥,雖然是賤婢所生,但是腦子是真的好用,要是其他時候,他曝屍荒野,我也沒有什麼生氣的”。
羅老爺抓起桌上的茶杯,為自己倒了一杯冷水,潤了潤喉嚨:“可在這個節骨眼上,他的計策隻給我出了一半,後麵怎麼操作他完全沒有說”。
管家聽到這裡,哪裡還不知道,羅老爺在擔心什麼事?
便出言勸道:“收購這附近的糧種,自然是為了讓這些刁民就範,還不是怎麼做都可以?”
“沒那麼簡單”,羅老爺擺了擺手,“這家夥一向走一步看兩步,肯定後麵更絕佳的計策”。
管家聽到這裡也是束手無策,清江的智慧和計謀他也是深有體會的,這個人突然消失了,確實讓他們下一步的計劃,有點慌亂。
“老爺,你說,清江會不會落入了隨風的手裡?”
管家這一句話,像是在羅老爺的心中點亮了一盞明燈。
“很有可能!最近這段時間,隨風的動作很頻繁,前不久還離間了獵人公會的會長,這家夥已經向我們露出獠牙了!”
羅老爺恨恨地說道,可時至今日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