湮滅掉初秋身上的黑炎,那中年人放下初秋,轉過頭來。
寧天白汗毛炸起,推了一把已經黑化的邀雪,持劍向前,如果不是兩隻腳抖得跟篩糠一樣,還是挺帥的。
當然,不管他有多帥,此時的邀雪是感覺不到的。
邀雪齜著牙,黑色的能量從她的手裡飛出,直撲那個中年人。
他幫助初秋,就是在和邀雪作對!
這下,弄得擋在她身前的寧天白也不得不轉身抵抗“邀雪,停手啊,是我啊!我是白白啊!”
左看,是閒庭信步走來的中年男子,右看是手裡黑色能量不斷凝聚的邀雪。
弄得寧天白是左右為難,如果不是他手中的人皇劍能夠抵抗邀雪的黑色能量的話,他恐怕已經重傷了。
“咳咳,真麻煩,居然還有這樣的”。
在寧天白的驚訝中,他竟然看到那個中年人神不知鬼不覺地走到了自己的前麵。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寧天白覺得,這中年人回頭看了他手中的人皇劍一眼。
中年人扛著進攻走到了邀雪的麵前。
“不要!”寧天白看到中年人似乎要出手的樣子,架好劍就飛刺了過去。
“混小子,一邊兒涼快去”,寧天白的劍沒有碰到中年人絲毫,就聽到對方一聲輕喝。
隨即,他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扇飛了出去,摔了一個七葷八素。
寧天白不甘地看著中年人逼向邀雪的手,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難道大羅山一行,他注定要損失一位紅顏知己嗎?
難道這就是作為主角,不可更改的命運嗎?
上天何其不公!
誒!等等!
寧天白看到那個中年人隻是在伸手,輕輕在邀雪的額頭一點。
邀雪的目光竟然瞬間恢複了清明。
“你……”邀雪恢複了神誌,看了中年男子一眼,整個人就軟倒在地。
“邀雪!”寧天白趕緊衝了過去。
結果卻被中年男子一瞪“吵吵什麼呢?讓人睡一會,睡一會就沒事兒了”。
吱嘎——寧天白一個急刹車,腳底在地上拉出兩條刹車痕跡。
寧天白伏身查看,果然,邀雪呼吸平穩,看樣子隻是睡著了。
又查看了一下隨風的傷勢,身上大部分地方,都被邀雪的瞬療治好了。
隻是這眼睛,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恢複不了了。
寧天白抬頭,看著眼前這個中年男子,寧天白有點疑惑,所以,這位是咱們這邊的?
中年男子沒有理會寧天白,轉頭看向不遠處的初秋,冷聲喝道“你還在這裡做什麼,難道要請我喝茶?”
初秋用妖皇杖支撐著身體,臉色冰冷“晚輩這就告辭了,前輩的恩情,我自然會找機會報答!”
說完這句話,一頭蟒蛇從地底鑽出,托上初秋,蜿蜒而去。
“切,一個女娃娃,說話這麼狠乾什麼,還以為,他要找我報仇呢?”中年男子目送初秋遠去,說道。
寧天白啞然,這位前輩,有沒有可能,初秋說的就是報仇呢?
這時,寧天白又聽到妖塚方向傳來聲音,回頭一看,隻見一隻猴騎在狗上,跑了過來。
兩隻動物越來越近,寧天白頓時覺得有些詭異。
“不要慌,自己妖……”中年男子解釋道。
神特麼自己妖,我哪兒慌了?
寧天白無力吐槽,然後就看到這一猴一狗靠近之後,縱身一躍,就變成兩隻人形妖獸。
區彆是一個是猴頭,一個是狗頭,兩隻妖獸眼裡都閃爍著智慧的光芒。
“老大,我問了小蜘蛛,那邊還活著的,都是自己人”,猴頭妖獸抱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