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祁言澈想清楚白塵給了自己一記眼刀的原因,下一刹那就接收到了楚卿羽哀怨地目光,就更加疑惑了。
奇怪,他記得他好像也沒惹小師弟生氣吧!小師弟怎麼這樣看著他。
見祁言澈實在想不明白,墨絕從容一笑,開口打破僵局。
“陳公子,還有這位,小兄弟。”
墨絕說著發現他並不知道祁言澈的名字
這時祁言澈告訴他,他叫“祁言澈”。
“原來是祁公子,實在不好意思,不過主要還是你們不曾告訴我名字,所以我才隻能以小兄弟代稱,還望勿怪。”
墨絕此話並未說錯,畢竟他們知道墨絕四人的名字,但他們自己也未曾向他們介紹,所以才不知道他們的名字。
“嗯,無妨,畢竟不知者無罪嘛!”
此言一出,墨絕臉色瞬間一沉。
祁言澈微眯了眯眼,看著墨絕臉色一沉,心情頓時舒暢了不少。
哼,誰讓白公子和小師弟都莫名其妙的瞪了他一眼,簡而言之我不好過,你也彆想好過。
倒是陳舒陽對祁言澈批評道“祁言澈,你此話有點過了,給墨公子道歉。”
陳舒陽是個明事理的的人,方才白塵和楚卿羽的眼神他是看見了的,想來應該是祁言澈自己不知如何得罪了他們二人,不然他二人也不會如此。
祁言澈聽到此話,委屈的看著自家三師兄。
陳舒陽見狀瞬間打了個寒顫,偏過頭不再看他,“彆這樣看著我,此事本就是你做錯了。”
祁言澈見三師兄也不幫自己,耷拉著腦袋,小聲道“墨公子,對不起。”
墨絕勾唇一笑,道“無妨,我不跟小輩計較。”
祁言澈知道墨絕的實力,畢竟他有聽大師兄他們提起過。
在城南林中,隻用一劍就斬殺了千年蛇妖,實力高深莫測。
是以他以前輩自居並無不妥之處。
陳舒陽見祁言澈已經向墨絕道歉了,便想到方才墨絕可能是有何事要說,於是乎的轉頭看向墨絕,問道“對了,墨公子,你方才是想說什麼呢?”
“哦,我是想問,你二人怎會來此。”
墨絕隻覺得確實有些偏題了,幸虧陳舒陽提醒,不然不知得何時才會將話題給繞回去。
這般想著,墨絕給了陳舒陽一個感激的眼神。
陳舒陽感受到墨絕感激的目光,微微一笑。
倒是祁言澈回答了墨絕的問題,“哦,是這樣的,我和陳師兄正在回來的路上,看見有一批修士狼狽的離去,以為這邊發生了什麼事情,就趕緊跑過來看看,結果就看到你們幾個在這兒。”
楚卿羽重點注意到“一批修士狼狽的離去”這句話。
“祁師兄,你說得那批修士可是有好幾十個人!”
祁言澈點了點頭,看著楚卿羽的眼中帶有一絲疑惑,“嗯,沒錯,不過小師弟你怎麼會知道?”
楚卿羽正欲開口回答,墨絕就搶先一步,向他解釋,“方才白塵和木雪晴就是被那群修士給襲擊了,正當白塵要開口告訴我們,那群修士使用的是何術法的時候,結果就被你的大嗓門給打斷了。”
墨絕此時十分不快,方才若不是祁言澈,說不定他們已經知道那群修士所修煉的術法,加上還有楚卿羽這個玄天宗少主,想查明此事應當不難,結果偏偏被祁言澈這個沒眼力見的家夥給打斷了,還讓他們浪費了幾近一刻鐘的時辰。
想到這兒,墨絕對他此刻也沒有好臉色。
祁言澈看著墨絕對他似乎也很不滿意,再結合方才墨絕所說的話,祁言澈也終於明白為什麼他一來就收到了白塵的一記眼刀,還有楚卿羽哀怨地目光。
祁言澈尷尬地撓了撓後腦勺,尬笑道“那個,實在不好意思,主要是我看到你們,太激動了,所以,哈哈!”
祁言澈打著哈哈試圖蒙混過關,但好在眾人也知道他是無心的,就此揭過了。
“既如此,那就繼續方才的話題,白塵。”
墨絕說著看向白塵,楚卿羽也滿眼期待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