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瑾安嘴抿成一條直線,神色坦然的看著李清然,”你就是這麼看我的?我是那種胡說的人?
要不是這回都是”
說了一半江瑾安都說不下去了,在怎麼解釋也改變不了他說出的那些話,當初是他答應不說的。
現在說出來了,即便那人是李氏,也不怪李清然不相信他了。
“對不起,我剛才氣昏了頭,實屬不該,以後絕對不會在發生。
你先想想,我等你消息。”
江瑾安說完落寞的出去,現在畢竟天色已晚,李清許怕他回縣城路上不安全,趕緊追了上去。
“現在晚了,我給你準備了屋子。”
江瑾安失魂落魄的,心上仿佛被刨開巨大得豁口,生出一種難忍得痛楚和酸澀,“清許我真的這麼不堪嗎?就這麼看不上我?
清然是不是喜歡上彆人了?”
一向自信的江瑾安什麼時候這麼頹廢過啊,李清許上前拍拍江瑾安肩膀,“彆胡思亂想了,感情這種事情勉強不來,我其實也不懂這個。
但是我知道一點就是既然是你跟清然的約定就應該遵守,不應該為了逼清然就拿那些事說事。
也不怪清然不信任你。還有你娘以前做的那些事確實
你自己來說說清然就得屁顛屁顛的答應你?
說不要就不要,你們說要的時候我們就得馬上答應,甚至你家人都不出麵?
就是嫁給你了,誰又能看得起清然呢?
你有沒有想過這個?
沒有是不是?
你光想到清然拒絕你了,你從來隻為你自己考慮,你想履行你當初的諾言,從來沒有站在清然的角度考慮,你不覺得你太自私了嗎?”
李清許的話讓江瑾安棒頭一喝,蠕動著嘴想說什麼又說不上來。
確實,他太自以為是了。
“你讓我好好想想。”
直到躺在床上江瑾安腦子裡一直想著李清許的那些話,睜眼到天亮。
屋裡。隻剩下李氏跟李清然兩人大眼瞪小眼的。
李氏實在受不了了,瞪著李清然,“說話啊,怎麼不說了?剛才不是嘴皮子挺溜的嗎。”
李清然討好的笑著,“娘你氣什麼啊?我要是不這麼說那江瑾安的氣焰還不得燒了房頂啊,就得滅滅他。”
李氏氣得渾身顫抖的指著李清然,“你滅他?你知道不知道你是個女孩子?
清白二字懂不懂?”
李清然也不笑了,氣呼呼的坐在椅子上,“我怎麼就不在乎清白了?我現在要是答應他了誰能看的起我?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必須他娘親自來求娶,不然我不答應的,就如我剛才說的,世界上男人說的是,不是非他不可。
也彆說看不看的後背了,我不在乎,又沒怎麼樣?他不敢說出去的。”
李氏現在腦子脹脹的疼,也不知道李清然的膽子現在為什麼這麼大?
“這江瑾安跟你五哥是同窗以後甚至能同朝為官,你嫁給他錯不了的。
要是嫁不了他,你嫁給彆人,是他人婦,萬一以後遇見你不尷尬嗎?你不害怕?”
李清然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不害怕啊!他都不害怕我都害怕什麼?
就是他以後當了官品行有問題也得給我下來。”
李氏撐著腦袋無奈得閉上了眼,眼淚不受控製的掉,她實在是說不過李清然。
李清然見李氏沒有接話,看了一眼,有些擔心李氏身體。
實在李氏年紀不小了,年輕的時候生了不少孩子乾活也不少,李清然現在有些後悔跟李氏強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