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賀言庭回來,幾人用過晚飯,因著明日還要早起趕路,許耀文並未多留江稚魚,將她送至房門外,叮囑她早日休息後便返回了自己的房間。
江稚魚躺在床上,隻覺背脊咯得生疼。
即便是上房,與盛京的住處,終究是不能比的,隻是薄薄鋪了一層褥子,和直接睡在床板上也沒啥區彆。
不過江稚魚適應能力倒是良好,她將一半的被子鋪上,身子躺在上麵,再將另外一半被子蓋在身上,閉上了眼。
她正要睡,門外卻傳來兩聲敲門聲。
“咚——咚——”
江稚魚翻身下床,一開門,引入眼簾的便是抱著被子的賀言庭。
江稚魚:“???”
她眨眨眼:“你這是要自薦枕席?”
她語氣含笑,一字一頓地說著這幾個字,滿是調侃意味。
賀言庭語氣裡也帶著笑意:“小小年紀,整日裡都想些什麼。”
他邁步進去,看著床榻上一片淩亂,眼中的笑意更甚。
他將手中抱著的三床被子放下,親自為她鋪床。
江稚魚在他身後看著,她想搭把手,都被賀言庭擋了回來。
待鋪好後,賀言庭又伸出手按了按,感覺到掌心下傳來的柔軟觸感後,才收回手。
他並未離去,房間裡昏暗的燈光照著他的側顏,平添了幾分危險的意味,隻是他一開口,便將這股危險衝淡了。
“到了錦州,你打算怎麼做?”
他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裡更顯得透徹,雙眼靜靜地看著江稚魚。
賀言庭想著馬車上江稚魚的心聲,心中忍不住思索,總不會一見麵,她便要殺了那幾人吧。
江稚魚也並沒有瞞他的意思,十分坦然開口:“若是藥真在他們手中,那自然是就地誅殺。”
她的語氣平靜,不像是在談論生死,倒像是在談論今晚吃了什麼的輕鬆。
賀言庭眼眸深邃,漆黑的瞳孔深不見底。
“殺連奇生和劉知節兩人容易,隻是他們在那位置上太久,手下的黨羽和身後的勢力更是遍布錦州,且如今錦州正值防疫境況,急需用人,一旦殺了他倆,隻你舅舅一人調任,怕是忙不過來。”
江稚魚也知曉其中的利害,不過……
她莞爾一笑:“誰說,我隻殺他們兩人了?”
她的眼底閃爍著火光,勾起的唇角眉梢好似在笑,卻不見半分平和,而是散發著森森冷意。
賀言庭氣息微滯,卻不是因著害怕,他眼底閃爍著興奮的光芒,興致勃勃地盯著她。
江稚魚:“???”
【嘶,這眼神怎麼好像第一次見麵他看我的眼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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