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臣賊子!”
“你........”
“三哥,無論是父皇還是皇兄,給小弟的已經夠多的了,定國公的爵位足夠小弟後世子孫........不對..........”
柳明誌輕笑著搖搖頭,從甲胄下的布囊裡取出一個印盒托在手裡。
“應該是涼王的爵位已經足夠小弟的子子孫孫享受無儘的榮華富貴了。”
“人要知足常樂,小弟承受父皇跟大哥兩代皇恩浩蕩,有什麼理由要去跟你這種亂臣賊子同流合汙,沆瀣一氣。”
“既然三哥死不悔改,小弟覺得咱們已經沒有什麼必要再聊下去了。”
李雲龍咬牙切齒的望著柳大少。
“亂臣賊子,又是亂臣賊子。”
“你們為什麼總認為本王是亂臣賊子,妹夫你想過沒有,為兄登基為帝,江山還是我李家的江山,朝廷還是我李家的朝廷。”
“大哥是父皇的親生血脈,為兄一樣是父皇的親生血脈。”
“本王身上也留著李氏宗親的血脈,也是太祖高皇帝的子孫,憑什麼本王就不能名正言順的登基為帝?”
“誰規定本王就不能坐上那把椅子?”
“本王坐在那把椅子之上合情合理,而你沒有得到聖旨,私自帶領二十萬鐵騎兵臨京師城下,才是亂臣賊子。”
“尤其是你跟金國女帝乾的那些勾當,被人不知道,為兄卻知道的一清二楚。”
“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指責本王。”
“要說大逆不道之舉,找遍大龍唯有你柳明誌當仁不讓。”
“你暗通金國女帝生下一女,切長大成人,你竟然還恬不知恥的在這裡指責為兄?”
“本王起兵謀反拿回的也是我李家的江山,而你柳明誌卻乾著通敵叛國的勾當。”
“縱然如此,為兄都願意不計前嫌與你和解,咱們兄弟聯手打造一個古往今來的太平盛世,你還有什麼不知足的?”
“妹夫,叱罵彆人的時候先想想自己乾的那點見不得人的勾當。”
柳明誌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攥著天劍的手腕微微顫抖起來。
望著一臉不忿的李雲龍柳明誌深吸了一口氣,平複著自己的心境。
此刻自己若是失態,才是中了李雲龍的奸計。
“柳明誌對天發誓,對朝廷的忠心天地可證,日月可鑒,小弟從未想過謀反,更是從未有過對李家如何的念頭。”
“小弟隻想自保。”
“三哥,你說什麼小弟都不反駁,但是任憑你說的天花亂墜也掩飾不了你舉兵謀反的事實。”
“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
“既然和談不成,咱們手底下見真章。”
“告辭。”
“慢!”
柳明誌騎馬遠去的動作並未因為李雲龍的話而停止下來,他心裡明白,眼下的局勢不動刀兵已經不可能了。
“妹夫,你就不想看看城牆之上還有誰嗎?”
柳大少充耳不聞,繼續離去。
“爹爹!救救月兒!”
柳大少虎軀一震,一把扯住了馬韁急忙回頭望去。
隻見李雲龍身邊不知何時已經站著兩個被黑布罩著的人,一個穿著龍袍,一個穿著流蘇裙身披雪白大氅。
李雲龍手裡的劍正架在身穿流蘇裙的孩子身上。
李雲龍渾厚的聲音傳入柳大少的耳中。
“妹夫,是你逼為兄的!”
“有大龍皇帝跟金國小公主為本王陪葬,值了!”
柳大少自到了城下便絕口不提小可愛的事情,就是怕李雲龍利用這些亂了自己的方寸。
可是現在柳大少怔怔的望著城牆之上的‘小可愛’身體發顫起來。
穩重的心已經徹底的亂了!
他不知道麵罩下的小姑娘是不是自己的女兒柳落月。
可是他不敢去賭。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