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什麼?”
柳明誌抬眸看了一眼神色好奇的佳人,眉頭緊皺的沉默了片刻,眼神掙紮的歎了口氣。
“唉,韻兒啊!
有些事情,不是為夫不想繼續調查下去。
而是,為夫不敢繼續調查下去。”
“這……這……這話從何說起啊?”
“韻兒,此事就此作罷,彆再問了。”
齊韻也感覺到了自己的夫君他似乎有什麼難言之眼,櫻唇嚅喏了片刻,親切感笑著點了點臻首。
“哎,妾身聽你的。
既然夫君你不想說,那妾身也就不再繼續追問下去了。
隻是,妾身的心裡還是有所疑問,不知夫君你可否為妾身繼續解答一二?”
“嗯?韻兒你還有什麼疑問?”
“夫君,關於清蕊妹兒身上當年的那件事情,既然你不願意詳談,妾身自然不會再追問下去。
不過,夫君你剛才也說了。
你與清蕊妹兒之所以走到今天這一步,與曄兒這孩子的關係微乎其微。
如此一來,夫君你和清蕊妹兒又為何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呢?
莫非,夫君你並不喜歡清蕊妹兒這丫頭?”
柳明誌感受到佳人好奇的眼神,苦笑著搖了搖頭。
“不是。”
“那是為何?”
“韻兒,你說任丫頭的相貌如何?”
“國色天香,美憾凡塵。
不是妾身姐妹等人自我貶低,論相貌而言,除了婉言姐姐之外。
我們姐妹之中的任何一個人,沒有一個人可以比得上清蕊妹兒。”
柳明誌輕笑著點點頭,捏起一顆葡萄塞到了嘴裡。
“韻兒,你說的這一點,為夫確實無法反駁什麼。
單輪容貌而言,任丫頭的容貌,不可謂不出類拔萃。
放眼整個天下,也是難得一見。”
“既然如此,夫君你都不動心嗎?”
“韻兒,任丫頭的容貌,確實天下少有,世間罕見。
為夫第一次見到任丫頭的時候,那是在北疆潁州的南城門外麵。
說實話,我第一次見到任丫頭的相貌之時,確實被驚豔到了。”
柳明誌言語間,舉起酒囊淺嘗了一口,目光迷離的籲了口氣。
“為夫我見到了她的容貌之後,當時就有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那時候為夫就在想,原來除了婉言之外,時間居然還有如此絕色的女子。
說句讓韻兒你見笑的話,為夫那時候對任丫頭,確實是有所心動。
可是那種心動,跟所謂的男女之間的情愛之事,完全沒有任何的乾係,純粹就是見色起意。”
齊韻聽到夫君的話語,似笑非笑的點了幾下臻首。
“然後呢?”
“然後的事情,韻兒你全都知道。
不但韻兒你自己知道,雅姐,蓮兒,清詩,薇兒她們全都知道。
那就是任丫頭莫名其妙的闖入了咱們家裡,與為夫結下了不解之緣。
然而,就算到了那種地步,為夫心裡對任丫頭的感情,依舊隻不過是驚豔她的容貌罷了。”
“啊,就這樣呀?”
柳明誌看著齊韻似乎有些詫異的神色,神色複雜的點了點頭。
“僅此而已。”
齊韻揚起玉頸沉吟了許久,神色怪異的點了點臻首。
“夫君,妾身還以為……還以為……”
“韻兒,真的就是僅此而已。
正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為夫我也是一個大男人,對於任丫頭這等世間罕見的大美人,又怎麼可能不動心呢。
不過,為夫對任丫頭再怎麼動心,卻始終沒有乾出過什麼出格的舉動。”
齊韻聽到柳大少的解釋之言,毫不猶豫的點頭附和了起來。
“這一點,妾身自然是清楚的。
否則的話,夫君你若是對清蕊妹兒做出了什麼出格的行為。
清蕊妹兒你們兩人之間的感情之事,也就不會一直拖到現在,依舊都沒有什麼進展了。”
“生我者,父母也,知我者,韻兒是也!”
齊韻將最後一顆剝好的龍眼送到了柳大少的嘴裡,屈指捏起一顆葡萄送到了櫻唇之中。
“臭夫君,如此一來,咱們之間的話題,不就又回到了原來的問題上麵了嗎?
論相貌,除了婉言姐姐之外,我們姐妹等人,沒有一個人比得上清蕊妹兒的。
論年齡,那就更不用說了。
妾身姐妹等人,無一不到了年老色衰的年紀了。
我們一眾姐妹之中,就連年齡最小的靈依妹妹,今朝也已經三十又七歲的年齡了。
再說清蕊妹兒,如今不過剛剛過了花信之齡。
清蕊妹兒如此青春貌美的芳齡,夫君你卻完全不動心。
妾身怎麼想,都覺得不太現實。
要知道,夫君你可是一個……嗯哼……”
柳大少臉色一僵,臉色尷尬的翻了白眼。
“韻兒,你乾嘛停下來呀?
要知道為夫是一個什麼來著,你倒是接著說呀?”
齊韻目光飄忽的眨巴了幾下美眸,神色悻悻的訕笑了起來。
“額……妾身……妾身有說過這句話嗎?”
柳明誌目光怪異的盯著俏臉訕笑著的佳人,舉起酒囊淺嘗了一口。
“好娘子,現在玉兒,環兒她們姐妹可不在身邊呀。
你若是不給為夫我說出個所以然來,小心為夫我家法伺候啊!”
齊韻看著夫君臉上那笑眯眯的表情,俏臉一苦,檀口微張的吃下了纖纖玉手裡剛剛剝開的龍眼。
輕輕地咀嚼著檀口裡的果肉,佳人美眸躲閃了一下,含糊不清的嘟囔看了一句。
“大色鬼。”
“啊?韻兒你說什麼?”
齊韻看到自家夫君疑惑的臉色,故意沒有咽下口裡的果肉,再次含糊不清的回了一言。
“妾身說,臭夫君你就是一個大色鬼。”
柳大少用力的吐出了口裡的果核,直接站了起來,笑嘿嘿的朝著佳人逼近了過去。
“好韻兒,你少給為夫在這裡裝瘋賣傻。
你覺得,為夫像是那麼容易糊弄的嗎?
今天你要是不給為夫解釋清楚,那可就怪不得為夫要動用家法了。
嘿嘿嘿……你可要想清楚了。”
“呀,臭夫君,你要乾什麼?”
“好韻兒,為夫想要乾什麼,你還不清楚嗎?
咱們兩個可是老夫老妻了,為夫……”
“夫君。”
“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