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丫頭,所以呢?”
任清蕊一把奪過了柳大少手裡的翡翠玉鐲,對著自己的手腕比試了起來。
“大果果,你送給妹兒我的這個翡翠玉鐲,妹兒我很喜歡,也可以戴在手腕上麵。
不過,你送給妹兒我這個玉鐲,總得有些你要說的名堂撒。
妹兒我總不能,總不能稀裡糊塗的就給戴在手上嗎?
你起碼,起碼得給妹兒我一個說法撒。”
柳明誌笑夠了之後,逐漸的收起了臉上的笑意。
然後,他屈指捏了捏佳人看起來仍然有些蒼白的玉頰。
“丫頭,你想要一個什麼樣的說法?”
任清蕊輕輕地抿了幾下自己的櫻唇,鄭重其事,的把手裡的玉鐲放回了心上人寬厚的大手中。
緊接著,她捋起了自己右臂上的綾羅衣袖,把自己宛若暖玉一般白嫩無暇的皓腕伸到了柳大少的麵前。
“大果果,妹兒的心思,你是曉得的撒。”
柳明誌輕輕地托著佳人的玉手,拿著翡翠手鐲輕輕地套在了佳人的手腕之上。
“傻丫頭。”
翡翠玉鐲戴在自己手腕上的一刹那,佳人嬌軀情不自禁的顫栗了一下,目含萬眾柔情的望著眼前的心上人。
“大果果。”
“這手鐲,是為兄我送給你的定情信物。
從你戴上手鐲的那一刻起,從今以後,你就是我柳明誌的人了。”
佳人的曼妙玲瓏的嬌軀又是一顫,水靈靈的皓目不由自主的泛紅起來。
“柳明誌,把你剛才的話,再給我說一遍。”
柳明誌輕輕地揉捏著佳人的玉手,淡笑著點了點頭。
“這手鐲,乃是為兄我送給你你的定情信物。
蕊兒,從今往後,你任清蕊就是我柳明誌的人了。
蕊兒,你願意嗎?”
聽著柳大少溫柔的話語,任清蕊想都沒有想,就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大果果,妹兒願意,妹兒願意!”
佳人話音落下的一瞬間,兩行清淚從佳人的皓目之中悄然滑落而下。
從與眼前人相識,再到與眼前人相知。
再到對對眼前人心有所屬,朝思暮想。
不知不覺間,已經小十年歲月矣。
小十年。
小十年了啊。
三千多個日月。
自己等這一天,已經等到了三千多個日日夜夜了。
自己等這一刻,等得太久了。
皇天不負有心人,有情人終成眷屬。
今夕,今日,今夜。
此時,此刻。
自己,終於是得償所願了。
看著任清蕊暗自垂淚,哭的梨花帶雨的模樣,柳明誌拿起佳人手裡自己的手絹,為其輕輕地擦拭著麵頰上的淚痕。
“傻丫頭,明明是好事,哭死什麼呀。”
任清蕊抬起自己修長的玉臂,美眸中含著淚水,仔仔細細的打量著戴在自己手腕上的翡翠玉鐲。
這個玉鐲,自己剛才明明已經看了一遍又一遍。
可是,自己卻怎麼也看不夠。
柳明誌輕輕地籲了一口氣,抬頭在眼前人兒的玉頰之上輕撫了幾下。
“丫頭,不哭了,不哭了。”
任清蕊屈指擦拭了幾下自己眼角的淚痕,直接朝著柳大少懷中撲了過去。
“柳明誌,你知道妹兒我等這一天,等了多長時間嗎?
嗚嗚嗚……嗚嗚嗚……
你知道,哼哧,你知道我等了多長時間嗎?”
柳明誌一手攬著懷中人兒那柔弱無骨的纖細柳腰,一手輕撫著懷中二人如瀑般的烏黑秀發。
“知道,知道,為兄我又不是傻子,焉能不懂丫頭你對為兄我的一番情意啊。”
“嗚嗚嗚,你個壞家夥,既然你什麼都知道,那你還讓我等了那麼多年。
我恨死你,我恨死你了,你知道嗎?”
柳明誌一把扯起了旁邊的蠶絲錦被,輕輕地蓋在了懷中人兒隻穿著薄弱蟬翼的輕薄褻衣的凹凸有致,玲瓏曼妙的玉體之上。
“傻丫頭,是為兄錯了,是為兄錯了。”
任清蕊抬眸看了一眼身下的心上人,檀口微啟的朝著柳大少的肩膀上咬去。
肩膀一痛,柳大少不由自主的悶哼了一聲。
“嗯哼。”
很快,佳人便鬆開了咬著柳大少肩膀的貝齒。
“壞家夥,妹兒我咬你,並非是妹兒我有多麼的怨恨你。
而是妹兒要跟諸位姐姐們一樣,在你的身上留下一個屬於妹兒我自己的印記。
諸位姐姐們有的,妹兒我一樣也要有。”
柳大少借著床頭矮桌上搖曳生輝的燭火,低頭看了一下自己已經浸血的肩膀,苦笑著搖了丫頭。
“傻丫頭,你還真夠狠心的,都給為兄我咬出血了。”
任清蕊急忙拿起一旁的手絹,目含心疼之意的小心翼翼的為心上人擦拭著肩膀之上的傷口。
不過,佳人的皓目之中雖然充滿了心疼之意,但是她語氣卻是依舊的強硬。
“哼!妹兒就是要把你的肩膀給咬出血了。
隻有把你咬疼了,疼的刻骨銘心了,你才會永遠的記著妹兒,一輩子都無法忘記了。”
柳大少蹭的一下坐了起來,沒好氣的瞪了一下懷中的佳人。
“不是,你這都這從哪裡聽來的歪理呀。”
任清蕊展開一雙修長的玉臂,緊緊地攬著柳大少的虎腰,聽著柳腰與他直直地對視了起來。
“諸位姐姐教給妹兒的撒。”
“什麼?韻兒,嫣兒她們姐妹等人教給你的?”
“嗯嗯嗯,沒錯,就是諸位姐姐教給妹兒的。
反正,姐姐們做過的事情,妹兒我也要做過一遍才行。
而且,姐姐們還……還說了……”
“還說什麼了?”
任清蕊俏臉緋紅的看著麵前的心上人,一把抓住了柳大少的右手,輕輕地放到了被窩裡麵。
“姐姐們說,大果果你要是生氣了。
大不了,大不了就是讓你以血還血罷了。
雖然妹兒這幾天沒辦法對你以血還血,但是妹兒先還你一些利息。”
任清蕊話音一落,直接鑽進了被窩裡麵。
今夜。
不是春宵,勝似春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