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薇兒她不過隻是隨意那麼一說罷了,自己乾嘛這麼大的反應啊?
難不成真如薇兒她剛才說的那樣,自己心虛了?
這個念頭才剛一在腦海之中浮現出來,柳明誌就急忙將這個念頭從自己的腦海之中驅趕了出去。
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要知道,自己剛才所說的那一番話語那可是全部都是實話啊!
而且,自己與蘭雅那丫頭之間也確實沒有發生什麼可以稱得上事憐香惜玉的事情。
關於自己與自己的小姨子姑墨蘭雅他在房間外麵的院子裡麵發生的所有事情,自己可以說是行得正,坐得直。
如此一來,自己的心裡麵又有什麼好心虛的呢?
再說薇兒她詢問自己是不是心裡麵有鬼的這句話,那就更是無稽之談了,自己連心虛都不會心虛,又怎麼可能會心裡麵有鬼呢?
柳明誌心思急轉的在心裡麵暗自的腹議了一番後,馬上正了正臉上的神色。
“好薇兒,這飯可以亂吃,話卻不能夠亂說啊!
你仔細地看一看為夫我現在的神情,為夫我像是在心虛嗎?又像是心裡麵有鬼的樣子嗎?
至於薇兒你說為夫我反應有點大了,此乃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好不好?
好薇兒,好娘子,你可不要忘記了,蘭雅那丫頭她可是為夫我的小姨子啊!
為夫我突然聽到薇兒你說我對蘭雅那丫頭憐香惜玉了,我的反應能不大嗎?
幸虧你說剛才那些話語的時候蘭雅那丫頭她並沒有待在咱們倆的身邊,不然的話誰知道蘭雅那丫頭聽你你的話語之後心裡麵將會怎麼胡思亂想呢!
為夫我一個大老爺們,聽了之後就當薇兒你是在開玩笑呢,並不會往心裡去。
然而,蘭雅那丫頭可就不一樣了,她可是一個人女兒家,而且還是一個尚未出閣嫁人的女兒家。
蘭雅她聽了你的話語之後,若是誤會了你話語之中的意思了,一時之間你讓她一個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如何自處啊?
麵對這樣一種情況,你說為夫我的反應能不大嗎?”
淩薇兒聽完了自家夫君侃侃而談的講述之言以後,笑眼盈盈的對著柳大少輕輕地點了幾下螓首。
“嗯嗯,夫君,妾身我不得不承認,你的這一番解釋可謂是非常的合情合理,合情合理的讓妾身我根本挑不出來一丁點的毛病。”
淩薇兒嬌聲細語的言語間,突然間話鋒一轉的繼續嬌聲說道:“可是,妾身我還是覺得夫君你是在心虛,覺得你的心裡麵有鬼。”
柳明誌聽到了懷中佳人前麵的那些話語之後,正準備樂嗬嗬的對著佳人輕輕地點點頭。
然而,他還沒有來得及點頭,緊接著就又聽到了佳人後麵的那兩句突然話鋒一轉的話語。
隨著佳人檀口之中語氣嬌柔婉轉的話語聲一落,柳大少嘴角當即便不由自主的輕輕地抽搐了起來。
緊接著,他忽然佯裝一臉沒好氣伸手捏著佳人肌膚柔嫩的玉頰不輕不重地扭動了兩下。
“薇兒,好娘子,你這個就沒有意思了啊!
你剛才明明說為夫我的解釋非常的合情合理,然後你卻又話鋒一轉的告訴為夫,你還是覺得為夫我是在心虛,還是覺得為夫我的心裡麵有鬼。
好薇兒,你不覺得你先後所說的話語前後相悖嗎?”
淩薇兒看著自家夫君臉上那沒好氣的表情,美眸含笑地輕輕一挺自己的楊柳細腰,然後慢慢地盤膝坐了起來。
隨即,她先是輕扯了一下從自己曼妙嬌軀之上滑落而下的蠶絲錦被,繼而笑眯眯的將自己的一雙肌膚細膩的修長藕臂輕輕地撐在了柳大少的肚子上麵。
“夫君呀,妾身我剛才就隻是說你的解釋之言聽起來非常的合情合理,合情合理的讓妾身我挑不出來一丁點的毛病。
但是,妾身我可沒有說,你的解釋之言說的就一定是真的。”
柳明誌聽著佳人笑眯眯地回答自己自己的話語,不由得啞然失笑。
“嗬嗬嗬,嗬嗬~嗬嗬嗬。”
“嗨喲,薇兒呀薇兒,我的好娘子,你要不要聽一聽你在說什麼?
為夫我的話都已經非常的合情合理了,且還合情合理的讓你挑不出來一丁點的毛病,那還能是假的嗎?”
看到自家夫君啞然失笑的反應,又聽到了他反問自己的話語,淩薇兒頓時一本正經地對著柳大少輕輕地點了點頭。
“嗯嗯嗯,夫君,那可不一定呦!
合情合理的話語就隻是聽起來非常的合情合理而已,卻並不意味著就一定是真的,也有可能是編的。”
淩薇兒這幾句話語一出口,柳大少心裡麵瞬間猛地一突,然後他不動聲色地看著眼前一本正經的佳人輕輕地皺了一下眉頭。
“嗯?薇兒,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淩薇兒輕輕地抿了兩下紅唇,抬手捏著一縷散落在傲人胸前的烏黑秀發對著柳大少隨意地晃動了起來。
“好夫君,當然是字麵意思了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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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字麵意思?”
“嗯嗯,沒錯,就是字麵意思。”
柳明誌眼眸輕轉地稍加沉吟了一下後,笑吟吟地看著正在輕輕地晃動著一縷秀發的淩薇兒輕聲說道:“薇兒,既然你剛才所說的話語是字麵意思的話,那你就是說為夫我剛才的那些話語乃是為夫我編出來的咯?”
淩薇兒聽著自家夫君的反問之言,笑嘻嘻地輕輕地搖了幾下螓首。
“哎,夫君,妾身我可沒有說你剛才所說的那些話語都是編出來的,妾身我說的是你說的話語並不一定是真的。”
柳明誌聞言,直接伸手在淩薇兒白嫩光潔的額頭之上輕彈了一下。
“薇兒,你這不一個意思嗎?”
淩薇兒放下了捏在蔥白玉指間的那一縷烏黑的的秀發,雙臂高舉地伸了一個懶腰之後,微微傾著楊柳腰重新趴在了柳大少的胸膛之上。
“夫君呀,這可不是一個意思呦。
編出來的話語是編出來的話,不一定是真話是不一定是真話,這兩者之間還是所有區彆的。”
柳明誌看著重新趴在自己胸口之上的淩薇兒,直接抬起右手對著輕輕地擺手示意了一下。
“得得得,薇兒呀,咱們倆就不再深入的談論這方麵問題了。
你現在就直接告訴為夫,你憑什麼覺得為夫我剛才的那些話語不一定是真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