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起吃了早飯後,江遇開車送她到了學校,之後去了公司。
連著兩天沒到上班時間,總裁就來公司了,總秘辦有提早來公司的小實習生,看著疑惑不已,在群裡發問。
總秘辦的老人兒看了也覺得奇怪,江總從沒有過的,誰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呢。
上午,江遇剛開完會,回辦公室。就見有秘書從辦公室裡出來,手裡拿著托盤,看到他,連忙說“江總,陳總來了。”
江遇麵無表情地點了一下頭,進了辦公室。
陳柏銘正站在靠牆邊一排書櫃前,半彎著腰看著裡麵的書,嘖嘖得自言自語“這都什麼書名啊?字我都認識,組合在一起,我咋就看不懂呢?”
江遇坐回到辦公桌後,翻開文件,頭也不抬地問“過來什麼事?”
陳柏銘回頭瞧他一眼,站直了身子,又慢悠悠地走到辦公桌去,拉開椅子慵懶地坐下了。
“給公關部去送優惠券,順道過來看看你。”
江遇忙著工作,敷衍地點了一下頭。
陳柏銘看他忙,也沒有要走的意思,反倒是八卦地問他“昨晚怎麼了?看著好像是和媳婦兒吵架了?”
江遇正簽字的手,頓了一下,隨即說道“這和你有關係嗎?”
“兄弟,話彆這麼說嘛,我這不也是在關心你。”陳柏銘把胳膊撐在桌子上,又笑嘻嘻好奇地問“看樣子是真吵架了,因為什麼呀?”
江遇抬頭看他,不悅地說“你要是閒得慌,就去醫院騷擾淙一去,我這沒空搭理你。”
陳柏銘像是沒聽到他的話,又自顧自地說“昨天你家十五後背疼,該不會是你給打的吧?”
“我不打女人!”江遇咬牙說道。
“那是怎麼弄的?我就那麼輕輕一拍,疼得眼淚都出來了。”陳柏銘試探地問。
江遇看他問個沒完,無語地看著他,“柏銘,是不是我今天要不跟你交代點什麼,你都不會走的?”
陳柏銘嘿嘿一笑,“主要我是怕你們夫妻有啥矛盾,可以幫你調解一下嘛。”
江遇又低下頭,言簡意賅地跟他說了昨晚喬沅夕被流氓騷擾的事。
“啊,原來是這麼受的傷啊。”陳柏銘聽完,又不解地問“那因為什麼鬨彆扭的?”
江遇低頭看文件,不快地說“上車後,我說她幾句,她就不高興了。”
“為什麼要說她?”陳柏銘追問。
江遇壓下心頭的燥氣,有著隱隱的怒氣說“看到流氓不知道躲遠點,一點都不知道保護自己。我這是來得及時,我要沒趕來呢?說不定早被人拽上車了,後果不堪設想!”
陳柏銘看他因煩躁而皺起的眉頭,目瞪口呆,冷笑道“江總,您老人家還不樂意了?可憐我們小十五,遇到流氓都要害怕死了,你不但不安慰,還給她一頓說,你可真棒!”
江遇冷眼看他,“我就想說,在我麵前那麼機靈,怎麼在壞人麵前,就跟個木頭樁子似的?”
“你是在後怕她出什麼意外吧?”陳柏銘聽出他話裡的端倪,像個知心大姐,一語道破他心中暗藏的想法,“所以才氣急敗壞地罵她,你是比她更害怕!”
陳柏銘說完,身子朝前探去,和他拉近距離,眯起眼睛看著他,挑了挑眉,賤笑地問“說,什麼時候開始動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