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曾凡就成了弟子們的開心果。尤其有些不良的女弟子,見他長得英俊,體魄強健,甚至趁機對他進行猥褻。曾凡成了她們的玩物,倒也真是現世報。
但大家很快就又發現,曾凡並非白癡,而是非常聰明,無論你教他什麼,他學的都非常快,隻是少有人教他而已。
呂岩不在,呂無忌實際負責管理門派的日常事務,聞報末日雷鷲和六合神君來到了巫鬼門,他連忙跑到山門前迎接。
“無忌拜見兩位前輩!家父不在門內,無法親迎,還請兩位前輩勿怪!”
“你父親不在?”末日雷鷲很是驚訝,“他去哪兒了?”
呂無忌聽得一怔,連忙問道“兩位前輩,難道家父沒去聖亞大陸嗎?”
“去聖亞大陸?”末日雷鷲皺著眉頭,“可是,自從你父親上次襲擊靈霄宮返回摩亞聖地後,我們在青木山就一直沒看到他再出去啊。”
呂無忌聽得麵色一變,但想到父親的強勢,又放下心來,說道“雷王前輩,我護送姑姑出青木山,返回門派後,家父就不見了,想必是家父在曾凡那兒獲得了某些重要信息。也許是事情緊急,來不及和幾位前輩打招呼?”
末日雷鷲搖搖頭,“無忌,我來時已特意問過傳送門的守衛,確認你父親沒出去後才來這兒找他的。”
“啊?”呂無忌剛放下的一顆心頓時又懸了起來,“那還請兩位前輩到客廳喝茶稍待,我這就去和弟子們詳細打聽一下家父的去向,若有消息,立即通知兩位前輩。”
末日雷鷲連忙攔住呂無忌,“會不會是你父親在摩亞聖地內發現了什麼特殊情況?巫鬼門最近可有何異常之事發生麼?”
“異常?”呂無忌突然想到曾凡的詭異變化,不由得心中一動,喃喃自語道“莫非父親離開與此事有關?”
末日雷鷲與六合神君連忙追問道“何事?”
呂無忌將曾凡的異常行為講給二人聽,見二人聽得滿頭霧水,連忙道“兩位前輩,我乾脆帶您二位去看看曾凡吧,您二位見多識廣,說不定會有所發現呢。”
“好,去看看。”
末日雷鷲和六合神君第一次聽聞如此奇詭之事,心中好奇,當即答應下來。
三人走向曾凡所住小院,老遠就聽到院子裡傳出了嬉鬨聲。
呂無忌知道一定是又有女弟子在作妖,他自然不想讓外人看到巫鬼門的丟人之事,於是故意大聲咳了一聲,並放緩了腳步。
院子裡的嬉鬨聲果然停了下來,接著一位顏值不怎麼樣的女弟子,慌慌張張地打開院門,跑了出來。
“不衣,不衣…”
曾凡哭鬨著追出門來,下身光著,那話兒正怒突著。
呂無忌一見,氣得一張臉頓時變成了豬肝色,上前嘭地一腳,將那名女弟子踢飛,隻聽女弟子一聲慘叫,眼見不活了。
“該死!人長得不怎麼樣,還他媽的缺心眼兒,收拾好再出來不行啊。”
呂無忌暗罵著,走到曾凡麵前。曾凡被嚇得哇哇大哭,那話兒也蔫了下來。
呂無忌幫曾凡收拾好衣襟,訕笑著看向末日雷鷲和六合神君,“二位前輩見笑了,這位就是曾凡,家父就是隨他來到這子院,後來就不見了。”
末日雷鷲和六合神君修煉幾千年,可謂見多識廣,然而今日之怪事卻是生平僅見,若非親眼目睹,絕難相信。
六合神君走上前,伸手捉住曾凡的腕脈,打算探查一番。但曾凡當即哭鬨著反抗起來,呂無忌隻好伸指點了他的穴道。
“經脈正常,莫非是神魂傷害?”
六合神君自言自語,忙用神識探查曾凡的識海,卻突然臉色一變。他看向呂無忌,“此子天衝靈慧二魄受到損傷,隻有嬰兒的靈智,巫鬼門有這種傷害神魂的功法?”
呂無忌知道父親一直在暗中修煉神魂,在他看來,曾凡的傷一定是父親所為,嘴上卻矢口否認道“前輩,巫鬼門可沒這種洗腦的功法。”
末日雷鷲趕忙蹲下身子,也檢查了一遍,確認了曾凡所受之傷,站起身,憂心忡忡地說道“無忌,此事若是你父所為倒也罷了,若為外人所為,那可就麻煩了。”
呂無忌佯裝麵色一變,“您是說,可能有仙修的大能者來過?”
末日雷鷲點點頭,說道“此事成謎,若能找到你父親就好了。”
卻聽六合神君沉聲道“雷王多慮了,仙修大能者怕是過不了青木山吧?”
原來,六合神君見到曾凡所受的傷害,突然想到了重孫子花魔所受之傷,花魔的神魂遭到全部破壞,一動不能動,躺在床上已三十多年。雖說與曾凡的洗腦不同,但也屬於神魂受傷,他們之間是否會有什麼關聯?是不是巫鬼門襲擊了花魔?六合神君暗暗上了心。
兩大魔王回到青木山大本營,獲知奎木狼王逃了回來,忙趕過去慰問。
但巨龍穀被神秘勢力所占,呂岩又不知所蹤,妖魔士氣受挫,末日雷鷲最終還是不得不放棄了突襲計劃。他要求各路妖魔嚴密封鎖消息,並將青木山所麵臨的不利形勢上報青木龍君,請求增援。
然而,末日雷鷲想蓋鍋蓋,卻偏偏有人揭開了他的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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