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懷茹不以為然，怒道“白癡！還不是因為你。”
林塵冤道“我？我又沒有招攬她，你憑什麼怪我？”
秦懷茹說道“你沒有招攬她，但自從她認識你之後，她就把每個男人都和你比較了，她還能喜歡彆人，真是奇怪啊！”
林塵笑道“我差點沒聽見，你過獎了！”
秦懷茹瞪了他一眼，然後縮回水裡，說道“我這次回去，靜茹一聽說要幫你，就立刻主動過來了。”
林塵沒當回事，道“誰都一樣，隻要你幫我處理好事情就可以了。”
秦懷茹看到他的態度，心裡五味雜陳。
好消息是，林塵並沒有因為秦靜茹年紀小就對他產生不耐煩的覬覦。
令人擔憂的是，林塵這種隨意的態度，無疑會給秦靜茹接班、為林塵做些小改變增加變數。
秦懷茹雖然發現自己變年輕了，但她並不認為這種變化會持續太久。
就當是一時的光輝吧，畢竟時間是不饒人的。
再過幾年，當她到了三十五六歲的時候，她一定會老得憔悴。
林塵才二十三四歲，怎麼會喜歡她。
隻是這些想法他不能告訴杜斐鳴。
他隻能把它們藏在心裡，自憐自哀。
這時，林塵正想著買房的事情，道“秦姐，你妹妹明天就來了，讓賈嬸跟她一起去吧。那些管家都是聰明人，看她一個鄉下姑娘，你肯定會被騙的。”
秦懷茹撇了撇嘴，小聲道“我真的有你，你可以為我做任何事情！你在這裡欺負彆人的兒媳婦，在那邊讓老太太給你跑腿，你為自己感到難過嗎？”
林塵認真道“秦姐，你說的不對！明明是老牛啃嫩草，為什麼還要欺負我呢？”
秦懷茹氣得臉色通紅，張牙舞爪地往前衝去，頓時傳來一陣水聲……
已經十點多了，整個院子裡沒有人開著燈。
秦懷茹隨後偷偷穿過月門，回到了她的家。
門一推就開了。張家故意把門開著。
秦懷茹走進房間，看了眼熟睡的邦乾。
他關上身後的門，悄悄走進裡屋，脫掉鞋子和衣服，上了床。
可就在這時，一道不鹹不淡的聲音突然傳來“你回來了？”
秦懷茹做了個動作，“嗯”了一聲，繼續脫衣服上了床。
她甚至猜測張家夫人睡不著。
不管你怎麼說，作為一個婆婆，如果兒媳婦出去偷人，賈樟柯心裡高興不起來。
秦懷茹很快就上了床，冰涼的被子讓她發出嘶嘶聲。
她家沒有火炕，也沒有壁爐。
晚上，她隻有一個煤球爐，火被封住了。
她得脫掉棉衣棉褲，壓在被子上才勉強感覺冷。
過了一會兒，張家沒有說話，秦懷茹也懶得再說什麼。
這時，張家突然說道“懷如，你！你不會……把你的心交給林塵吧？”
原本張家還以為秦懷如和林塵是各取所需，就像她和易中海之前一樣。
她不但一下子變得年輕漂亮了，臉上的笑容也多了起來。
張家看得出來，這不是假笑，而是發自內心的笑。
這讓她心裡有些害怕，生怕秦懷茹真的陷入其中，到最後連孩子都不顧了。
“媽！你在說什麼啊！”秦懷茹心裡一顫，張賈的話卻一語中的。
現在她滿腦子都是林塵，連好聽的笑話都被推到一邊了。
張嘉夫人歎了口氣“哎！懷如，媽媽不會再向你要求什麼了，但是你彆忘了，你還有三個孩子呢！”
秦懷茹本來甜蜜的心情，一瞬間感覺自己好像混進了老鼠屎。
張家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