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乾淨後，王玉芬換了洗腳盆，把林塵的兩隻大臭腳放進盆裡。
他非常優雅地跪下，將雙手放入水中，仔細地揉搓著，清洗著每一個腳。
林塵不禁暗歎，皇宮培養出來的人，就是不一樣啊！
就連言談舉止，也不是常人所能企及的。
林塵原本以為秦懷茹在這方麵做得很好，但現在她徹底被王玉芬震撼了。
但秦懷茹也擅長她，那種天生的魅力王玉芬是學不到的，兩人堪稱春蘭秋菊，各擅勝勢。
等這些都解決了，王玉芬洗了手，又給林塵泡了一壺茶。
現在還不到七點，林塵喝了不到半斤酒，來的時候已經有些困了，就想過來睡一會。
沒想到，被王玉芬收拾了一下，她就精神了，但時間還早，他也不忙著睡覺，便讓王玉芬打開收音機聽。
不幸的是，我翻遍了頻道，沒有找到任何像樣的節目。
見林塵不滿意，王玉芬道。
“師父，沒有什麼你愛聽的，我唱首歌給你聽怎麼樣？”
“你也會唱歌嗎？”
林塵沒想到王玉芬還有這樣的天賦，但後來我改變了主意。
既然是慶王府培養的，看來他應該能唱幾首樂曲。
王玉芬對自己有些自信，笑著說。
“我小時候跟奶奶學過一些。”
林塵來了興趣，問道。
“那你會唱什麼？”
王玉芬我已經想好了。
“先生，我來唱一段昆曲怎麼樣。”
沒想到林塵卻搖頭道。
“那首太難懂了，典故又多，而且不好聽。你能唱對唱嗎？”
王玉芬難以置信地眨著眼睛。
你是不是聽錯了？我想給你唱昆曲，你讓我唱對唱吧！
林塵見她半天沒有反應，問道。
“他們兩個可以換換嗎？”
王玉芬回過神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呃，師父，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做，如果你喜歡聽的話，就很容易理解了，不如我唱一首評戲怎麼樣？為你？”
林塵心道。
“評劇就是評劇啊，比昆劇好，他實在欣賞不了。”
王玉芬鬆了一口氣，如果評劇不行的話，她真的不知道該唱什麼了。
《尼姑歎息》和《十八觸》她實在是唱不來！
回過神來，王玉芬情緒激動了一下，唱起了《西廂記》中的一首《長亭彆》。
林塵坐在炕上聽著，沒有伴奏，王玉芬清唱。
林塵聽得很好，但她自己卻皺起了眉頭，停了下來，道。
“師傅，您等一下，我去找個伴奏者。”
說完，她抽了根煙就出去了。
穿過中央大廳到對麵，過了一會兒，他回來了，懷裡抱著琵琶，輕輕地彈了兩下，聲音既不太大也不太小。
這時，窗子緊閉，又掛著棉質窗簾，聲音很難傳播，我不怕被人聽見。
王玉芬在林塵麵前坐下，開始彈唱，果然，有了樂器伴奏，效果比以前好很多了。
林塵靠在炕桌上，雙手搭在大腿上，不顧是否能擊中目標。
歌曲唱完後，王玉芬又給了林塵一個驚喜，隆冬時節，她居然從廚房裡拿出一個大西瓜。
西瓜挺大的，有十五六斤重，用刀把瓜皮劃開，“啪”的一聲，瓜皮就裂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