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四應道。
事實上，他敢於碾碎牛頭，還真和林塵有關係。
認識這麼久了，白老四也想出了一些竅門。
林塵果然遇到了他喜歡吃的東西，他確實不缺錢，還買了更多，他猜林塵人脈不少，所以這裡給一點，那裡一點，然後就沒有了。
卻殊不知，林塵竟然將它們扔進了隨身空間裡，而他的壓牛風格也正好迎合了林塵的口味。
因為沒有提前打招呼，所以肯定沒有時間去煮那小鍋羊肉。
林塵和王大成點了兩斤包子和兩份炒菜，不一會兒，白老四太太就送來了壓好的牛頭，還有一壺酒和一盤下酒的花生。
酒是熱氣騰騰的，壓好的牛頭呈醬油色，晶瑩剔透，非常開胃，盤子旁邊有一個蒜盤。
夾一塊，浸入其中，然後放入嘴中，非常有嚼勁，很有嚼勁，味道確實不錯。
林塵連續吃了兩片，王大成接過酒壺，倒了酒。
白老四兒媳一出去，立刻問道。
“哥，你知道這件事情要怎麼處理嗎？”
今天林塵看了一整天的檔案，什麼也沒做，他有些擔心。
林塵笑了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我能說什麼？他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你也不知道嗎？我隻是想抓一隻鴨子，人太多了。”“部局裡的精英們不知道的話，找到了子午毛友，指著我就可以用了？”
王大成也是這麼想的。
林塵雖然之前屢次表現驚豔，但他畢竟不是計算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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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話說回來，現在鴨子已經上架了，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呢！
我們不能隻是走走過場，埋頭苦乾，林塵看出了他的擔憂，又解釋了一點。
“我們先看看，今天專案組裡的人沒看嗎？都憋在心裡了，喘口氣，讓我來這裡是就像打在他們臉上一樣。”
王大成撇了撇嘴。
“我無能，案子沒有進展，誰能怪我呢？”
林塵道。
“沒錯，他們是這麼說的，心裡也知道，但是人心就是這個東西……哈哈！”
王大成點點頭，如果他是專案組的成員，大概也是這樣。
林塵繼續道。
“所以，我們一定要忍耐，不要出手，一旦出手，一定會有所收獲。”
王大成聞言心中一動，連忙問道。
“兄弟，告訴我，你有方向了嗎？”
林塵正要說話，這時白老四兒媳婦端著飯菜走了進來，一盤醋木薯。
林塵不再說話，用筷子咬了一口，等白老四太太出去了，才繼續道。
“王哥，這案子的源頭就是那兩本日記，而最關鍵的，就是秦姐。”
這不是一個深刻的真理。
王大成是我丈夫，他當然理解，包括王燦軍等人，也是順著這個方向走的。
但到現在為止，浪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卻什麼也沒有找到，就好像這個“琴姐”根本不存在一樣！
但張華兵卻很固執，知道自己死定了，乾脆把鍋摔碎了。
至於勸說嚴懲，那就不是林塵該考慮的事情了，部裡有那麼多酷刑專家，卻從來輪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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