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愛國閉上了眼睛,心裡的火很大,現在卻無能為力。
騎兵伍長敬了個禮,與少尉嘰裡呱啦講了幾句。
張愛國知道自己幸虧是有一本工作證,不然後果難料。
一頭鬼子曹長走上前,拍了拍張愛國,示意他去搬運物資,全是從屯裡收出來的糧食,雞,羊,還有豬。
回頭看了一眼被鬼子拎在手中的男孩,知道他的結局不會好,隻希望他不受罪,天殺的鬼子。
心裡在流淚,還是血淚!
搬運糧食的時候,張愛國看到鬼子把男孩扔入了大火中,身後傳來慘痛叫聲。
張愛國閉了閉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按耐住自己不斷上湧的殺意。
鬼子搶的東西非常雜,隻要他們能用得上的,全部都搶走,幾百年來的自卑帶來瘋狂報複,滿足他們異形變態的自尊,尋找優越感,從而證明曾經的天朝上國,也不過如此而已。
以殘暴的血腥手段威懾普通民眾,讓他們不敢不想不做反抗,老老實實做工獲得綿羊票。
土地是國人的土地,家園是國人的家園,個個爭做代表,都在撥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人,一定要靠自己!
因為錢隻會流向不缺錢的人,愛流向不缺愛的人,普通人和窮人自然而然成為失語的“隱形人”。
一個小分隊12頭鬼子押送著所謂戰利品,向山海關城走去。
鬼子的騎兵分開了,應該是奔向下一個目標。
張愛國抓著韁繩,牽著馬。
鬼子的曹長腰間掛著三二式乙型刀,目光在女人的身上轉來轉去,尋找著喜歡的目標。
王八盒子槍繩掛在右肩,一副豬哥像。
上輩子書麵資料了解到的慘狀,不及親眼目睹的萬分之一,最痛苦的是發生在眼前,卻無力製止。
“停止”
曹長喊了一聲。
“宮本君?”
一個伍長跑了過來,敬個禮。
“小山君,姑娘。”“嗨依”
兩頭鬼子開始整理帳篷。
人和畜生的區彆在於交配方式上,中國人稱為房中術,追求人道,而不是刺激。
西風吹滿大地,越垃圾越不健康的糟粕,越美味可口,更容易被民眾接受。
鬼子是隨時隨地,怎樣刺激怎樣來,不分時間地點場合,場景應用廣泛。
如果災難和不幸發生在小鬼子身上,擔得起一個大大的讚,乾得漂亮!
嗯,我就是這樣自私自利。
兩頭鬼子士官交談了幾句,從人群指出了一個小姑娘,四頭鬼子衝了進去,不顧哀求,用槍托砸散男人,強行拉了出來。
一二三四。
前後各剩兩頭鬼子,鬼子的注意力被吸引走,笑得開開心心。
一群小島的破落戶,一個人一條蟲,一群人一條狽。
同行的騾馬車還有4輛,所謂的剿匪戰利品。
張愛國是頭車,鬼子對他有一定的信任。
挨打那是欣賞你,鬼子麵前沒有尊嚴。
關鍵時刻還得芝加哥打字機,雖然略為沉重,手感厚實。
當美麗的樂章唱起,嗒嗒嗒的動感驚人,鬼子隨著節奏,搖擺著身體,獻上四濺的血朵。
有心算無心,50發彈鼓的火力壓製,槍口的跳動,譜寫出一曲美麗的民間小調。
“嗖、嗖”
子彈從頭頂飛過。
車隊尾的兩頭鬼子開槍還擊。
張愛國調轉槍口,槍口焰火再次絢爛。
拉栓開槍,再次後旋拉栓退殼,子彈上膛的速度太慢。
僅僅兩槍後就失去了先機,張愛國點射著,壓製著,打的對方抬不起頭來。
很快戰鬥結束。
張愛國撿起地上的槍支彈藥,回轉身,卻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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