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列顛白廳地區,是不列顛政府的核心地區,此街道坐落著包括內閣辦公廳、首相府在內的一眾國家機關。
這個地方相當古老,不少建築甚至能追溯至18世紀,這些基本上都是由威廉·肯特建築師主持並修建,它們不少都在二戰後遭到轟炸,戰後被重新修複或新建。
因此人們很容易就能看到這些喬治亞與維多利亞仿歌德式或各種舊式不列顛建築風格的精妙建築。
其中不列顛的國防大臣辦公室也坐落於此,而國防大臣則透過玻璃窗戶看向街道。
街道上的人們麻木不仁,步伐沉重而木訥。
他們默默地行走,沒有喧囂和言語,仿佛走路成了他們唯一的目的。
明媚陽光透過玻璃照射進入辦公室中,給這個辦公室增添不少光亮。
但是若是有人注意到了那年過50的國防大臣,就會發現他略顯蒼老的臉龐上刻滿了歲月的痕跡,但他的眼神依然炯炯有神,依然保持著一種堪比年輕人的活力與精神。
若是再仔細的看,在陽光下,國防大臣的每一次呼吸,他的口鼻都會有規律的呼出一些肉眼難以探查的顆粒,若非透過陽光的漫反射,否則的話根本就無法察覺。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倚靠在窗邊的國防大臣轉頭看向那個木門。
“請進。”
這個起碼經曆過一個世紀的辦公室木門被推開,走進來一個年輕人,這個人是不列顛的衛生與社會保健部大臣。
他麵無表情的看了看國防大臣,而後關上了門。
隨即,那個衛生部大臣發出了難以忍受的囈語與嘶吼,隻有心智極其高超之人,才能忍受那種聲音。
若是有人對不列顛各種本土語種研究極其豐富,並且能忍受這種聲音,他或許能聽出衛生部大臣所說的語言似乎是一種不列顛本土的小眾古代英語,發音與語法跟現代截然不同。
這種古代英語的發音可能更加濃重和古老,具有獨特的韻律和節奏,其語法結構也與現代英語有所區彆,使用了更多的古老詞彙和表達方式。
非常古老且怪異。
“長兄的報複已經開始,為了配合他們的計劃,我們要放棄一些深度感染者,才能隱藏我們的存在。”
國防大臣聽了,沒有因這個聲音而感到詫異,反而一副了然的樣子,他也用相同的語言回應。
“長兄能做出這種決定並不奇怪,它們損失了太多族人。
既然這樣,那就放棄吧,即使是深度的感染者,他們隻是傀儡而已,隻要給予時間,我們依然可以再感染一批。”
“但是這可能會拖累我們的進程,我們很可能無法在預定的時間操控整個歐洲。”
“我們永遠是長兄的隸從,一切都為他們而生,服從他們的吩咐吧,這個並不重要。”
衛生大臣點點頭,隨即話鋒一轉:“那些大國現在已經想要聯合起來,他們若是聯合起來,或許會對我們的長兄帶去威脅,我們要想辦法儘快破壞他們的計劃。”
國防大臣搖頭。
“破壞他們的計劃相當容易,這些蟲豸的曆史,從不缺乏內鬥與猜疑,我們隻需要向他們投擲他們自己發明的武器,他們自然就會開始自相殘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