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湖岸,遠去的眾人看不到木鳶和天任。
而天任望著遠去人群中明媚微笑的辛玥以及溫和靦腆的方澤,眉間緊皺,喃喃道:
“原來是他!”
木鳶不明白天任所指,雖說他一貫是不多言不多問,隻聽從天任吩咐的性子,但此刻也是有太多疑問,於是猶豫了半晌,還是問道:
“仙君說的是誰?”
“玄水神君!”
“玄水神君他出現了嗎?我怎麼沒有看見?”
木鳶疑惑地張望了一下整個寧安湖的周邊,更是不解:
“仙君,這到底怎麼一回事?這神龍雖說是玄水神君的神獸,不過一般不是伴隨神君左右的嗎?怎麼會從寧安湖底出來?”
天任看著漸行漸遠的人群,歎息道:
“想來那個方澤應該就是玄水神君!”
“什麼!”
木鳶感覺這個答案有些不可思議,不過他也知道天任仙君是個慎重的人,不確定的事情,絕不可能如此篤定的說出來。
“可他周身沒有神光,他明明就是個凡人。”
“他是玄水神君的轉世。”天任解釋,木鳶沉思了一會繼續道:
“玄水神君不是在閉關嗎?怎麼會輪回轉世了呢?”
“這估計就是玄水神殿的人想要瞞住的秘密,所以,他們才故意出了這個測試,讓辛玥跟方澤綁在一起。”
“故意的,那仙君,他們的目的是什麼?會對辛玥姑娘不利嗎?”
木鳶雖說與辛玥相處的時間不多,但是他從這些日子裡也看出來了,天任仙君在乎辛玥,再說,辛玥本身就是個脾氣秉性好相處的姑娘,對她的事情自然會多問兩句。
“辛玥她目前術法不成,靈力不強,連金身都沒有,而碧虛殿若水仙君能夠特意走這一趟,想來應該也是衝著她的“洗髓靈體”來的。”
木鳶聽著天任的話有些恍然。
天任繼續道:
““洗髓靈體”能助人脫胎換骨,想來他們應該是想利用辛玥讓玄水神君擺脫凡身,飛升成神。又或者說,這其中,還有更多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木鳶聽天任這麼說,自是知道其中的危險,特彆是辛玥姑娘,一不小心,便有性命之憂,不由眉間一緊,繼續道:
“仙君,剛剛還有東丘君殿的人,不過他們好像是針對那個方澤。這.....東丘君殿怎麼也攪和其中了?”
“想來他們應該是跟玉水閣中的閣主有勾連,想要扶持他們的人坐上玉水閣的閣主之位。又或者說他們也知道了辛玥“洗髓靈體”的事情,故而不想讓辛玥入玄水神君門下,想要阻止這次測試。所以,剛剛他們利用術法逼方澤出水麵沒有成功,想來還會有所行動。”
天任臉上流露出微微擔憂的神情,木鳶詫異間不敢置信道:
“這東丘君殿的勢力竟然深入到西碧水閣了?”
天任道:“恐怕還不止!”
木鳶眉間緊皺,思考了半晌,也不知道眼下這局麵該如何,便詢問道:
“那仙君,我們接下來要怎麼做?”
天任望向平靜的寧安湖,眉間緊皺,施展了一個術法,水中的蔭黎鐲回到他的手中,他握緊了蔭黎鐲,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