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趙珣為何此時還能如此悠閒,還想著先把屍體處理了再去破廟。
那自然那是他認為在整個襄樊乃至整個青州,就沒有人會知道他今天早上的這件事。
就算知道,也不敢忤逆阻止,甚至連多說一個字都不敢。
整個青州,也就隻有他趙珣的老子趙衡,能限製住他,可是此時的趙衡,完全無暇顧及於他。
昨夜密談之後,整個王府便悄悄動了起來,雖然看上去和平時沒什麼區彆,但是作為靖安王世子,他還是很敏銳的發現了很多關鍵的不同點。
想來應該是那趙楷與之聊的不錯,至於薑婻,趙珣壓根就不知道他昨夜出現過。
也就是說,此時此刻,在青州地界,他想做什麼便做什麼,沒有任何一個人能阻止他。
這就是他如此淡然自若的資本!
而且,任誰會想到,偏僻山腳的破廟中,這一大清早的,竟然會躺著一個絕色王妃。
就連破廟周圍的乞丐流民,也是被他早早清理了,血流聚河,屍骨埋山。
可以說,他趙珣即將要做之事,此時此刻也就隻有鬼怪知曉,不然,但凡是個人,他就絕無可能知道。
服下媚藥後,差不多會有半個時辰左右的昏迷時間,隻要他在這半個時辰內處理好一切,趕到破廟,他便能品嘗到他心心念念了許久的裴南葦第一眼清泉。
馬車帶人一起驅下山崖後,趙珣這才朝著山腳破廟疾馳而去。
越是靠近破廟,他那顆激動的心就愈發抑製不住的砰砰直跳。
這一刻,他在夢中已經經曆過了很多次了,反倒是這現實,還尼瑪是大姑娘上花架,終於要開頭一次了。
終於,疾馳的駿馬趕到了破廟前,時間應該將將好,半個時辰左右。
陽光正好,微風吹拂,是春天播種希望的氣息。
不等胯下大馬停下,趙珣直接縱身一躍而出,穩穩的落在了破廟前。
望著破廟敞開的大門,趙珣雙眼瞬間張大,喉嚨咕嚕,乾咽了一口口水,身體也不覺開始燥熱了起來。
趙珣長舒一口氣,將躁動的小心臟強行壓下後,拔腿便邁進了破廟。
他一邊走一邊脫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嘴裡隔空喊道“寶貝,我來”
來字後麵的話還未說出來,他便愣住了。
目光所及,牆角處。
有兩個人!
一人一女,男的比他帥氣無數倍,女的傾城絕美,麵色潮紅,衣衫剛整
轟!
親媽炸了!
趙珣好像明白過來了,自己這是被人偷家了?
“你你們你你怎麼”
趙珣大腦一片空白,天衣無縫的計劃,怎麼就會變成這樣。
望著對方一臉戲謔,看到自己出現後特意將手伸到一旁女子柔嫩腰肢上的該死男人,趙珣徹底炸了。
男子他認識,就是前幾天在鬨市壞自己好事的那個男人,至於叫什麼,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因為此刻,在他眼中,這人已是個死人了。
“喲,這是誰來了!”
薑婻摟著裴南葦柔弱無骨的楊柳腰肢,緩緩從地上站了起來。
他有些不儘興,都說裴南葦能讓天下第一扶牆而出,可是剛才一番交手下來,明顯是薑婻壓著裴南葦在打,哪裡有半分讓人扶牆而出的豪邁氣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