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的劍抵到我了。”
北莽西河州官道上,一男一女共騎一匹老瘦黃馬。
黃馬速度很慢,慢得幾乎像是就要走不動了一般。
馬背上,一男一女一前一後共同騎坐於馬鞍上。
這一男一女便是薑婻與黃寶妝兩人。
今早,因為薑婻右肩問題,而被迫在地上躺了小半個時辰。
或許就連黃寶妝自己的不會想到,自己隻是因為擔心身後這個男子的安危出來一趟,結果身子被他壓了也就算了,畢竟那是意外。
結果初吻也沒了。
好吧,雖然那也隻是個意外。
可是。
他他他竟然將舌頭伸進自己嘴裡。
不過,那感覺倒挺奇妙的。
黃寶妝說著,便下意識伸手去摸了摸那柄抵著自己後腰的長劍。
隻是當她的手碰到那柄劍時。
她身體猛地抖了個激靈。
雖然還是黃花大閨女,平日裡也沒有機會聽到那些關於這些的信息。
但她畢竟已經十八九歲的年紀,這些東西多少也清楚一些。
此時手中的這柄劍,很明顯就不太對勁。
轉頭再去看身後的薑婻。
他的兩柄劍分明一把就彆在腰間,另一柄則背在背上。
至於這突然出現的第三柄劍。
就算再純潔如白紙,也該知道是什麼了啊。
“那個,輕點,疼。”
薑婻有些不好意思輕聲開口。
兩人不久前才剛從地上爬起。
出於身體本能,薑婻此時的生理反應還未曾消退。
而這地方又前不著村,後不經店的。
薑婻當初的白馬又被他放生了,再加上此時的薑婻身上傷勢還未見好。
黃寶妝又是位女子,也不好讓她走路。
於是便又有了如今這一幕。
倒是兩人座下的這匹老瘦黃馬承受了它這個年紀不該不承受的壓力。
薑婻不開口還好,少女臉皮厚點,還能裝作不明白一般,悄悄將手放下便可。
可這般言語說出,哪個清純少女扛得住啊。
唰的瞬間。
一大早還未消散的彤雲,此時更是直接蔓延到了耳後根,簡直恨不得直接翻身下馬,找個地洞鑽下去。
“可千萬彆被誤解成放蕩姑娘啊。”
黃寶妝忙不急慌的將自己的手從腰後抽了回來,下意識便要胡亂放於跟前的馬鞍上。
可手一放下,便感覺自己好像又摸到了什麼溫熱的東西。
慌忙低頭看了一眼。
原本因為緊張,自己的手又放在薑婻手背上了。
感受到手背上傳來的溫軟觸感。
薑婻嘴角微微勾起。
“這丫頭當真有趣。”
三日後,太平城!
換了一匹高大白馬的兩人依舊同騎一馬,緩緩駛於城門前。
昨日,兩人好不容易經過一個小鎮集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