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元冉看著手上拿著的那根粉紅色長鞭,她的手顫抖著,兩滴熱淚湧出眼眶,滴落在了那根鞭子上麵。
洛元冉顫抖著聲音問道:“是因為她最後變成了喪屍,那滴液體滴在她的身上,所以才導致的她死亡的嗎?”
洛元冉說完之後,抬起了頭,看向了麵前一直沉默的白淩。
白淩沉默了一會兒,道:“她沒能挺住,死在了那之前。”
洛元冉聞言抽噎了一聲。
在恐怖綜藝裡麵,死亡是家常便飯,但是如果要一個人坦然的麵對昔日最好的朋友的死亡,即使那個人知道,在這裡死亡的概率會非常的大,她還是會忍不住傷心欲絕。
白淩沉默的站在那裡,並沒有再出聲。
餘燼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了白淩的身邊,他先是警惕的看了一眼一直沉默的站在旁邊的高大強壯的白人男子,而後又看向了白淩,道:“芋圓……是怎麼死在裡麵的?”
餘燼問完之後,便一直在觀察著白淩的表情,他生怕自己問出的這個問題觸及到了白淩某些不好的回憶,所以問得格外的小心翼翼。
但是,令他完全沒有想到的是,白淩的神色竟然轉變為一種茫然,他問道:“芋圓,是誰?”
餘燼聽後直接愣在了原地。
白淩的聲音並不小,在這個屋子裡的其他人自然而然的也就聽到了他的回答,容宴坐在桌子旁邊,他不知想起了什麼,隨後緊緊的皺起了眉頭。
餘燼緩緩的看向了旁邊的大屏幕,那上麵還顯示著最後的界麵,他靜靜的看著那個界麵,道:“看那裡。”
白淩聞言看去,他順著第一個人開始看,直到看到最後一個人的名字的時候,他停頓了一下,轉而又順著那行字往後讀,最後,他看到了那三個字。
“已死亡”。
白淩靜靜的看著那三個字,他極力的回憶著關於那個人的所有記憶,但是他的腦海之中一片空白,依舊回憶不起一星半點。
白淩緊緊的皺著眉頭,就在這時,站在他旁邊一直沉默的瑪利亞斯忽然開口說道:“最開始,你是和一個叫做芋圓的男生一起進入的遊戲,你們似乎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剛開始,你的眼睛並不能看見,但是後來,芋圓一死,你神奇的可以看到東西了,但是你本人似乎並不知道你之前不能看見東西這件事情。”
白淩聞言又是一愣,他直愣愣的看向了瑪利亞斯,餘燼站在一旁,他也想問這個問題,所以他看向了白淩。
白淩回憶了一下,道:“我確實不知道那件事情……”
幾人沉默著,就在這時,一道男聲打破了沉默。
“白淩,你有沒有感覺現在的自己跟之前的自己有什麼不一樣?”
白淩聞言看向了容宴,後者神色認真的看著自己,那眼神令他感覺到自己的心臟狠狠的抖動了一下。
白淩緩緩的搖了搖頭,道:“沒有,我感覺現在的自己跟之前的自己並沒有什麼兩樣。”
容宴聞言沉默的一會兒,他忽然站起身,來到了白淩的身邊,道:“試一下嗎?”
白淩聞言一愣,隨後,他緩緩的點了點頭。
於是,兩個人過了幾招,結束之後,容宴微微的皺著眉頭,道:“你真的感覺,現在的你跟之前的你沒有兩樣?”
白淩點了點頭,容宴見狀思索了半晌,道:“看來就是因為那個原因了。”
白淩聞言立馬問道:“什麼原因?”
容宴卻並沒有回答,半晌之後,他竟是直接走出了房間。
白淩見狀有些不明所以,他隨即又看向了洛元冉,用眼神無聲的進行著詢問。
洛元冉此刻的情緒已經穩定了下來,她見白淩看向了自己,便立馬撇過了腦袋,道:“彆看我,這不是能說的。”
白淩:“你果然知道。”
洛元冉:“……?”
白淩靜靜的看著麵前的蘿莉,問道:“為什麼不能說?”
洛元冉聞言緊皺著眉頭,有些大聲的說道:“不能說就是不能說!反正你以後也會知道答案的,不要急於這一時好不好?”
說完之後,洛元冉抱著那根粉紅色長鞭,直直的跑出了這間房間。
他們兩人的反應,讓白淩潛意識裡麵覺得他不知道的那些事情肯定尤為的重要,但是他現在卻並不能知道具體是什麼事情,而且如果那些事情可以說的話,容宴或許早就已經告訴他了。
所以……究竟是什麼樣的事情,是不可以告訴他的?
瑪利亞斯在沉默中也離開了這間屋子,至此,房間裡麵隻剩下了白淩、餘燼、納蘭梔和祝清。
祝清默默的看著白淩,忽然問道:“在那個副本裡麵,你是不是遇到了張銘和李思睿?”
白淩聞言猛地看向了祝清,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
祝清見狀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