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麼?你們還用去武館交學費?季家三個叔叔不夠你們謔謔的?”成悅然說道。
“你這話說的。我都說了是小時候了。季家兄弟也不適合教小孩子。再說武館孩子多,跟不同的同齡人切磋也比較有趣。”
“那我們明天一早就去。對了,隻有小男孩,沒有小女孩麼?”
“女孩學什麼武。”季悠遠話一出口,立馬縮了縮脖子。
“我師父今天回家一天,明天早上你敢當她麵說,我就敬你是條漢子。”江籬笑道。
“我錯了,我不敢了。彆說你師父,就是你本人,我也扛不住兩下。”季悠遠趕緊認慫。
“哈哈,支棱起來呀。”成悅然笑道。
“支棱不了一點……”跟她倆相處久了,季悠遠也學會了一些她們的說話方式。
“哦,明天開始坤達也要跟著你們吧,現在武館的館主就是坤達的師叔,他師叔可喜歡他了,說他性子直,適合在武館教學。”
“坤達那種跟陌生人說話都臉紅的人,還是不要影響生意吧。”成悅然說。
“我倒覺得他要是教女子防身術,會很有趣。”江籬笑道。
“我也是信了你的鞋。”成悅然撇嘴。
“我覺得大姑娘小媳婦都會很想撩他,哈哈哈哈哈。金剛外貌蘿莉的心,反差萌,有沒有。”
“嗬嗬,倒也有點道理。”
“反差萌是什麼?”
“就是……外表和實際不符,形成的可愛的狀態。”江籬給季悠遠答疑解惑。
“郡主這樣?”季悠遠看看成悅然。
“不,她這樣的叫做白切黑。”江籬說道。
“江籬……”成悅然笑得彎起月牙眼。
“我大概能理解,這字麵意思。”季悠遠覺得江籬說的白切黑單從字麵意思就能知道大概了,反正不是什麼好詞。
第二天一早幾人隨便吃了點東西就出門去武館。
說好隻在城裡溜達,季二也就如同昨天一樣不跟著他們了。
他來了芒訶還有些其它事情要做。再說聽見冬青,坤達跟著,那是沒什麼不放心的。
冬青昨天回芒訶的家看了看嫂子和侄子,父母兄長還在任地,要等之後輪換才能回來。
家裡人對她依舊是小心翼翼,就像怕她突然又做點什麼。她侄子侄女們在她麵前都不敢大喘氣。她覺得無趣得很,一大早就到季家來等著。
“吃櫻桃不?”成悅然昨晚實在吃不下,今早才把櫻桃和草莓都洗了。看見冬青就招呼她一起吃。
“師父,芒訶城好吃的真的多。”江籬看到冬青也說道。
冬青點頭,拿起櫻桃,放進嘴裡。很甜。
“怎麼啦,看著你心情不好?誰欺負你了?”江籬問。
“你覺得有人能欺負你師父?”
“那倒是,隻要師父不戀愛腦,師父就是最強的……”江籬話未說完就被冬青拍了一下腦袋。
“彆打頭。”
“不好意思,這高度打頭順手。”冬青也笑了,她不是一個人了呢,有什麼好傷感。她也是有徒弟的人了。
“說起戀愛腦,我想起件事。”成悅然還真是突然才想起來的。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