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異口同聲吐槽了金赫赫的危險想法,然後就看見元紳用一種很奇怪的姿勢,非常彆扭地走過來。
“你怎麼啦?”江籬問他。
“腿疼……”元紳歎氣。
“為什麼腿疼?”
“昨天學遊泳,今天早上起來渾身疼,特彆是腿……”元紳差點就沒法過來,元塑看他可憐,一邊笑一邊讓人給他套了馬車。
“你不是跟藍默一起學?我看他沒什麼事……”江籬看看站在老皇帝身後的藍默,確實沒什麼異樣。
“彆提了,剛才看到齊師傅,他說我平常用不到的肌肉,遊泳的時候過度使用,今天就這樣了……藍默因為天天早上打拳,所以沒什麼事……”元紳歎氣。
“你坐那兒吧。”江籬還是很講義氣的給他弄了把椅子過來。
“那你還繼續學麼?”金赫赫好奇。
“學,肯定要學,不過我要緩兩天……”元紳想了想,又咬牙說,“我肯定能在出發去弋城之前學會的。”
江籬也不知道怎麼說,隻能隨意來了個不走心的加油,你可以。
其實作為正新國皇帝,他會不會遊泳根本沒什麼關係。
這次活動給繪畫比賽參賽者準備了二十個畫架子,還有擺放好的筆墨紙硯一應工具。最早來報名的就先坐著開始畫了。哪一個畫好了就騰出位置給後麵排隊的人。
“你彆說,這種活動,換我們那會兒也會覺得很有趣,還會想要拍下來發小紅薯。”江籬對錢慕曦感歎。
“是啊,我就覺得曦曦每次活動策劃都很王炸。”金赫赫說道。
“成悅然怎麼還不回來,我去看看。”江籬見這會兒沒她什麼事,就往後麵走去。
江籬聽力不錯,很快就聽到一邊林子裡傳來的聲音。
“行或者不行……你彆跟我說彆的。”是成悅然的聲音。
“行。”
“那就這樣,你去找她吧。我最後一次管你的事了,你再弄出什麼幺蛾子,想都彆想我再給你出主意。”
“好。”計知白的聲音就像被五指山壓了幾百年的猴。
見計知白走了,成悅然從林子裡出來,江籬才湊了過去。
“怎麼樣?”江籬問。
“我都不想說他……”
好吧,果然是這句話開場。
“金易給他一條條列了出來,自己什麼想法,什麼要求,現在怎麼辦,以後怎麼弄。他都沒看進去,說個可以入贅。換我都想揍他一頓。”成悅然說道。
“那你怎麼跟他說的。”
“我看了金易寫的,意思還是想見見我姑姑。看看人家的看法。也不能都聽我表哥一麵之詞。如果雙方都覺得可以,兩人就正式結為夫妻。
“但是金易現在金家的一切都是金家的,跟計知白沒關係。金赫赫也是金家的孩子,不會改姓計。如果以後兩人再有孩子再考慮姓計。”
“我覺得金易考慮的挺細致的。”江籬說道。
“嗯,這傻子。”成悅然氣不打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