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個男的打起來?她倆?
“那得她們倆都能看上對方吧。反正你盯住了。這背後的人也不知道圖謀什麼,我後半輩子隻想平靜度過。
“先讓她們幾個玩玩,要是太過分,我們的人可以幫忙收尾。
“管他什麼第一公子,扔去礦上,幾天就嬌媚不起來了。”
“你是狠人。”後鴻笑著表示自己明白,轉身就離開了。
沒多長時間,吉忘就又一次看到了那輛馬車。
車子停到了惜金樓門口,從車上緩緩下來一個高挑卻略瘦弱的男子。
隻見他一身白色衣裳,層層疊疊的設計,很是飄逸。
皮膚很白,大眼睛高鼻梁,五官輪廓清晰得跟雕刻一樣。
神情中有一種不諳世事的純情,骨子裡卻露出生人勿近的冷漠疏離。
眼見金時順要過去招呼,吉忘搶先一步。
“這位公子,茶樓還沒開始下午的營業,請晚些時候再來。”吉忘話說出口,金時順察覺異樣,站在一旁笑著,也沒搭話。
“這惜金樓不是祥城最大的茶樓麼?怎麼這會兒都還沒做生意。”跟著白衣公子的兩個侍衛腰上還彆了寶劍。
“我們這兒主要是聽書看戲,順便喝茶。人手不夠,所以隻是下午和晚上兩場。具體演出內容看每天門前水牌怎麼寫的。”吉忘又說。
“那……請問祥城學院遠麼?該怎麼走呢?”白衣公子問道。
“不遠,你們馬車過去,走得快也就兩刻鐘,慢的話半個時辰內一定能到。你們要去祥城學院做什麼呢?”
吉忘問的過程中,注意到路過的人還真是會多看這白衣公子幾眼,真的有那麼好看?哼,不就是個小白臉……
“多謝。”對方淡淡一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轉身重新回馬車裡去了,車簾掀起的瞬間,吉忘看到車裡另一個男子。五十多歲的樣子,蓄著胡須,頭發胡須都有些花白,臉上的表情能看出有些不耐煩。
這人應該是那個剛才聽見的,問吩咐的都記住了麼的那個人。
見他們走了,金時順問吉忘這些人是不是他認識,看他樣子不是很待見對方。
金時順畢竟跟幾個丫頭關係挺好,吉忘想了想還是把自己所知道的告訴了金時順。
金時順聽得懵了,這都什麼事?
吉忘說幾個丫頭都收到消息了,他隻要多觀察著最近進祥城的陌生人就行,不用主動做什麼。
金時順點頭表示自己會多留意。有需要也可以找他。
吉忘怎麼跟金時順聊的姑且不說。另一邊馬車離開了一會兒,車裡的老者才緩緩開口:“這祥城還真是藏龍臥虎。剛才跟你說話那人是個武功高手。”
“不知為什麼,他對我好像有些敵意。所以我也沒有再繼續問他什麼……”
“也許覺得公子要去搶他飯碗呢,我們公子那麼好看。”車廂外一個侍衛說道。
玄羽聽到這句,忍不住咬緊了牙。
沒有人再繼續說話,一路上問了兩個人就到了祥城學院的山門口。
守門人聽說他們有事找錢慕曦,就讓他們進去了。
車裡的老頭感歎這學院管理的比他預期更為鬆懈。
其實守門人早得了錢慕曦的消息,如果有好看的公子來找她就什麼也彆問,放他們進去。
守門人聽了這話本是覺得好笑,什麼好看的公子。
剛剛看到那個白衣公子,他也就秒懂了錢慕曦說的好看的公子是什麼意思。
所以也沒多問什麼,聽他們說找錢慕曦就讓他們進去了。
“這學院裡居然弄了這麼寬一條路。”駕車的侍衛感歎。
“你懂什麼,這幾年有不少非富即貴的家庭把小孩都送過來學習。馬車道肯定得夠寬才行。
“我有個表弟就是跟著個大少爺做伴讀來的這邊。還說他在這兒能繼續習武。”另一個侍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