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成為獸醫,就是想要通過自己的努力,減少它們的病痛,延長它們跟主人一起的美好時光。
成悅然總是感歎艾米的善良,而艾米則時不時羨慕成悅然當斷則斷的果決。
若不是這樣的相互欣賞,她們倆迥異的性格也很難成為朋友。
走在最前麵的中年人開口,結束了關於馬匹的話題:“咳咳,姑娘就是慶國的安慶郡主了吧?在下是盛沃國太子……”
“見過太子殿下。”成悅然行了一個普通的晚輩禮。
“貴客遠道而來,招待不周。”這太子看麵相很是平常,說話語調溫和,沒什麼攻擊性。五十多的人,發頂有些禿,實在也談不上什麼顏值。
成悅然打量那太子半天,心裡倒覺得冷太後說的是更準確些的。
這人整體給人的感覺還真有坊間傳聞裡,很可能這輩子無法登基的窩囊太子的味道。
“若我猜的沒錯,這位就是真正的玄羽公子吧?”成悅然還是挪開了眼,看向他身後更養眼的那個。
“玄羽見過郡主。”白衣男子上前施了一禮,整個人相貌精致,體態舒展,不愧為原謹第一公子。
成悅然打量他們的時候,他們也同樣打量她。
發髻梳的簡單,飾品隻是簡單的銀飾。
一身衣裙並不華麗,看上去是更在乎穿著舒適性的麵料。
斜背個淺色的色織布包,包上用金線繡了個元寶。這樣打扮的姑娘,還真讓人難以聯想到一國郡主。
黑衣男子想到剛才毛發油亮,身材高挑的黑馬旁的那匹馬。
那匹栗色的馬除了腦門有個白色月牙之外,就沒什麼能讓人記住的地方。特彆是當那黑馬在一旁時,所有人都會去注意那匹黑馬,而忘了那匹栗色的馬。
這馬主人跟馬兒還真是一樣的擅長偽裝。
兩匹馬年齡看著差不多,大概是她們同一時間得到的。
若是在那譽王的馬場,這郡主可以選擇的馬匹應該很多,幾年前的一個小姑娘能選這麼不起眼又實用的馬……看來不能太小瞧了她。
“那這位就是大家傳言裡的九千歲?”成悅然看著黑衣男子,三人裡他最年輕,也最是情緒外露。
但他能看出黑風本是盛沃國的馬兒,說明觀察能力是有一些的。
“哈哈哈,沒想到你們連這也知道。”太子笑道。
“太子也不著急?九千歲不應該是太子麼?”成悅然也賠笑。
“郡主就不用揶揄我了。大概郡主也知道,我恐怕是坐不上那個位置的。”
“為什麼?皇帝年事已高,太子逐漸掌握更多的話語權,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麼?難道更合適的是這位九千歲?”
成悅然確實不知道這個九千歲是什麼人,但也不能露怯。
逐漸引著對方說出自己想知道,這種談話技巧她雖然不如錢慕曦,但也比大多數人強一些。
“九千歲什麼,不過是玩笑罷了。”黑衣男子施了一禮,“在下秦落,見過郡主。”
“落?是落下的那個落麼?”成悅然都盛沃國語有些半吊子,就怕自己理解錯了。
“是。”
“這樣的名字聽著還真不像個權臣。”成悅然笑笑。
“郡主說這些除了浪費時間,還有什麼意義。”
“好,那我就開誠布公的問了,去祥城離間我和我朋友那個玄羽是不是你們派去的?”成悅然問。
“如果我說不是,你信麼?”
“那你不也是浪費時間?”
“咳咳……”太子打斷兩人的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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