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覺得也可行,明天再跟郡主聊聊細節。”玄羽也說。
“食物的事情,我瞧著郡主是有些自己的想法,但是,如今我們要說服她給建議……”石刃猶豫。
“要是讓她給建議,我們至少要信她,要照著做。如果做不到,徒增麻煩。”玄羽說道。
“也不是不可以先問問看,至於能不能做到,能做多少……又再說吧。”秦落也說不準。
“這國師說不準也確實幫了盛沃國……”石刃現在堅信安慶郡主就是解決所有問題的關鍵,不管怎麼說,一定要保護好她。
第二天一早,玄羽繼續去解決城主府後續的事情。秦落則表示要跟成悅然找個地方好好聊聊。
“聊什麼?我可先說好了,不許哭啊,要是你敢哭。我就走了。”
不管是什麼事,成悅然是一點不想跟他聊。但是如今也不到翻臉的時候。
“我不是那種人……我就從來沒哭過。”
秦落快被氣死了,有點一世英名毀於一旦的感覺。
自己從小遇事就不哭的,大人都說他冷漠。誰知道遇上這事,怎麼就被這丫頭看成個哭包了。
“嗬……”
聽著成悅然發出不以為意的聲音,表示不相信,秦落也無法。走前頭讓她們跟著。
早晨的茶樓還沒營業,秦落讓人先一步包下茶樓一早上。隻包下茶樓,不用人手也不用這裡麵的東西。茶葉茶具,早餐的吃食都自己帶來。
留了兩人在一樓守著,一行人就上了二樓。
在靠窗的位置坐下,看著外麵沒什麼行人的街道,成悅然突然就對江籬感慨道:“看著這景色,我突然覺得我還挺喜歡熱鬨的。”
“人類畢竟群居動物。”江籬也不客氣,拿了個包子吃起來。
“有話就說吧,我們吃著,你說著。”成悅然對秦落說道。
“城主府那邊李衍他原配夫人是被那女人陷害的,李衍當時確實誤會了他妻子。
“他看到那些人和他妻子在她房間後,很憤怒。但他妻子很快就被那些人帶走了。沒人知道最後去了哪裡。
“他說當時十分生氣,隻記得有三個男的,沒什麼特彆之處。說話不像本地人。但應該是盛沃國人。
“外麵還有沒有其他人接應,他也不知道。
“我和玄羽猜測,或許廟裡失蹤的人也是被同一波人帶走的。”
“這些人還知道那麼老的地道……也挺奇怪。”成悅然點頭。
“嗯,這個隻能在找到人以後才能了解是誰做的,擄走的人去了哪裡。”
“什麼地方需要人?挖礦麼?或者挖其它地道……
“等等,你不是說過那個什麼宮還有地道跟外麵相連,所以你們沒可能用物資封住他們。”
“萬華宮。”玄羽補充。
“那個地道有沒有可能跟這些人有關?”
“這些都是猜測,可能以後會有答案,也可能一輩子不會有答案。”秦落說道。
“這不是廢話,我們現在隻能猜測啊。”
成悅然一句話懟過去,他倒也沒生氣。
繼續說道:“我聽石叔說了,你說把那些老人,無人照顧的體弱之人安排在一起過冬的方法。
“如今城主府出了這事,李衍為了保住城主之位,肯定巴不得跟我談條件讓我放過他,這種時候跟他要錢應該沒什麼問題。”
“以他的名義做這事?真不劃算。做得好了,到時候老百姓還誇讚他呢。他那樣後宅都弄不明白的狗官,不能這麼便宜他。”江籬第一個搖頭反對。
“那?”
“以你的名義辦這事,錢讓他出,名聲給你。”成悅然也覺得江籬說的有道理。
“我的名義?”秦落想想,點點頭,“他想賄賂我,我給他賄賂的機會,倒也順理成章,不會讓人起疑。具體應該怎麼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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