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聽了成悅然的建議,秦落覺得事已至此,不如賭上一切。
前麵說願意把自己名下的一切都給她,多少有點心血來潮。
但這會兒,他覺得他可以試試,哪怕這場豪賭會輸呢……
隻要賭對了人,即使沒有賭對事情,相信她也能把剩下的事情完成的很好吧。
秦落已經在做最壞的打算,他要把自己的一切資產,甚至包括隻屬於他的人手全都留給成悅然。然後自己去處理國師那邊的事情。
要是自己死了,成悅然應該能幫他維護好他在乎的人的利益。
即使不能,以她的手段,癲了這盛沃國又何妨。
“盛沃國的女子都不識字?那些官家女子也不學?你們培養的青衣也不?”
成悅然這會兒還在好奇著,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了彆人托付一切的目標。
“嗯,多數都不識字,官家的女子也就頂多認識自己名字。青衣的話,國師要求都不能識字。”
“也就沒有學校讓女子讀書習字?國師不是一開始也辦學麼,全是隻讓男子上的學?”
“嗯。”
“盛沃國原來是這樣啊……對女子這麼苛刻,怎麼不讓女子門都彆出。這國師若是照抄我們的行為,好歹也應該辦個女校。”
江籬感歎,心裡卻想著,這樣的國家,那我們還怕你啥啊。
“大戶人家的女子確實是輕易不出門的,也不見外人。”
“唉,真是,就差用布把腦袋遮上了。”
“女子可以隻有美貌,但不能每個女子都沒腦子吧。為了容易控製對方,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也可以解釋成處於保護……跟外界接觸多了,風險也就多了。學的多了,心也就野了。
“說個不恰當的比喻,郡主你們要是不會我們盛沃國的語言,是不是就不會親自跑這麼遠的路過來,也就不會有危險。”玄羽輕輕歎氣。
“這歪理也說得過去。但是隔著那麼遠,我們也沒能躲過你們的計劃啊。有些人和事是自己躲著不招惹就可以躲過的麼?”成悅然笑道。
“你說的對。”秦落此刻對成悅然很滿意,聽她說什麼都覺得有道理。
“你有什麼資格發言,不就是你們出的主意麼?”江籬無語。
“呃,我知道錯了。但是我不後悔,見到郡主後我就覺得,這雖然是險棋,但對於我們也可能就是最正確的選擇。”
“行吧,明天就往回走……既然已經是局中人,這盤棋必須得贏。”
“嗯,我也覺得,要麼不開始,要麼就要贏。隻有玄羽,每次下棋有事就棄了。”秦落說。
“那你們兩人下一盤,我看你怎麼辦。”玄羽看著秦落。
“那我就絕對不坐郡主對麵不就行了,隻要我們目標一致,就沒必要對抗。”秦落笑道。
“也彆太把我當朋友……”成悅然覺得這小子今天怪怪的。
“好,不當朋友,當家人……”
臥槽,這什麼土味情話……成悅然內心暴躁。
“我突然想起,腐竹也能擺放很久。”江籬也不知道怎麼就想起腐竹。
“腐竹,豆腐皮,筍乾?”成悅然聯想了其它。
“筍乾也可以呢。”
“你們交易會具體在什麼時候?”
“十一月一日開始,曆時半個月。十一月的話正好從正新國收的棉花大貨也差不多能到祥城。
“食品類的乾貨挺多,但你們需要的話最好早幾天去。一般來說食物類的交易會第一時間完成。
“那些不著急要的貨物,比如珠寶玉石,各種其它材料,可以慢慢看慢慢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