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越停頓了一下,還是把話說了出來,“薄夜,我反問,如果唐詩瞞著做了一件很驚天動地的事情,可是不知道,還在一直付出自己的努力,以為可以挽回局麵,事實上根本是徒勞無功杯水車薪,等到事情結束了,唐詩輕飄飄來一句——‘這是我早就計劃好的。’,那些努力根本不值得一提,那個時候會怎麼想呢?”
以薄夜這種高傲自負的性格,可能會氣得想徹徹底底跟彆人撕破臉皮吧?
可是,唐詩唐詩也是高傲的啊。
她從來沒有答應過和薄夜在一起,但是薄夜出事的時候她就會站出來,這其實很打她的臉。一個女人都為了薄夜做到這個地步了,麵子裡子都不要了,結果薄夜其實好好的,換誰都要氣死。
白越聳聳肩膀,“晚上回去記得哄哄人家。”
薄夜低下頭去,手指死死攥在一起,“所以是覺得,我做錯了?”
“不是說的計劃有問題是從一開始設立條件的時候,就犯了個錯誤。”
白越盯住薄夜的臉,“唐詩,不是外人。而,卻把她劃在外人的範圍內,所以她才會傷心。”
薄夜表情有些許怔忪,隔了許久他才喃喃著,“那要怎麼辦啊?”
“哄啊!”
白越立刻拍了一下薄夜的肩膀,“追上去唄,畢竟是唐詩啊,能拿她怎麼樣,除了哄她。”
薄夜抓了一把自己的頭發,“啊!我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我隻是想粉碎馬強的爪牙順路看看是誰偷了愛神之吻,話說剛剛放走了重要的嫌疑犯!”
“小場麵,不要慌——”白越從兜裡掏出一個塑料袋子,“我抓了他的頭發,回去看看dna不就好了麼。”
“”媽的果然不能惹搞醫學研究的人啊,這種東西簡直是決定性證據。
“走吧,去找唐詩。”
白越拍了拍薄夜的肩膀,“我覺得有必要反省一下,唐詩現在估計跟她好朋友一起回去了。”
“還不能走。”薄夜皺著眉頭,雙手插在兜裡,“主辦方那裡我還得去找一趟——”
“就是因為什麼事情都這麼冷靜理智,所以才會讓唐詩覺得難過吧。她撼動不了的計劃。”
白越歎了口氣,“這種時候還要忙著找主辦方要監控嗎?到底是唐詩重要還是”
說到一半白越不問下去了,感覺現在這樣的話和薄夜說了也是白說。
隔了好久,白越幽幽來一句,“小心唐詩被彆人搶走。”
薄夜的眉心立刻就跳了跳,“說什麼呢!”
“哎喲,剛剛在樓下看見唐詩和藍鳴跳華爾茲。”白越涼涼地說了一句,“可好好看著點喲出點事兒我不管。”
薄夜一聽,當場扭臉往下麵走,白越笑得直拍牆,果然用這種方式刺激薄夜更管用一點,他喊道,“誒!等等,不去找主辦方了嗎?”
“老婆都他媽要跟人跑了還找個屁的主辦方!”薄夜扭頭怒吼一聲,“笑什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