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惟咧嘴笑了笑,“啊,順路還能造勢一下輿論呢。就這麼喜歡被大眾認同是我女人這件事嗎?”
如此直白的話語人讓徐瑤在瞬間臉色煞白,她沒有想到自己的心思能這麼直白就被唐惟戳穿,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如何去回複。
可是唐惟的眼神那麼冷,冷到像是壓根不想聽她解釋,這讓徐瑤慌了神,她立刻牽強地笑著說,“沒有,唐惟,想多了,我沒有那種想法。”
“有沒有,事實不就已經擺在眼前了嗎?”
唐惟笑得更開心了,像是徐瑤這副模樣取悅了他一般,“不過我懶得和計較,是因為我無所謂,而不是因為,我真的可以容忍。”
徐瑤當時就變了表情,先是有幾分空白,空白之後跟著是震驚和錯愕,到了後來,就化作了一片委屈。
“唐惟……”徐瑤喃喃著,“怎麼可以這樣想我呢?我愛了那麼多年,因為一次生日的出麵,就將我打入死牢呢?在心裡我就是這樣一個女人嗎?”
“想要什麼樣的形象?”唐惟反問了徐瑤一句,“在我心裡。”
徐瑤頓住,呼吸都跟著急促起來,剛想說什麼,就看到遠處有人走來,是任裘。
他緩慢走到了唐惟眼前,推了推眼鏡,問了一句,“薄顏呢?”
沒想到任裘會詢問和薄顏有關的事情,唐惟也有些吃驚,隨後道,“我……剛好像看見她走出去了,不知道有沒有看錯。”
“走了?”任裘愣住了,“我之前說好了送她回去的。”
一聽到這個話,唐惟的眼神深了深,“送她回去?”
“是啊,蘇堯駕駛證還沒考出呢,她一個人回去太遠了,蘇祁叔叔又要和我們幾個爸爸晚上出去,那她不就沒人送了嗎?”任裘看了唐惟旁邊的徐瑤一眼,因為沒有明麵上的衝突,所以他還是象征性衝著徐瑤抬抬下巴算是打了招呼,然後才繼續道,“所以,我之前給她發了消息,說了我送她回去,估計沒來得及看消息吧。”
唐惟微微皺起眉頭,“和薄顏的關係好像很好?”
任裘樂了,“什麼叫好像,我和她的關係一直很好好嗎?從高中到現在。”
這樣坦白的承認倒是讓唐惟不知道怎麼接下去,男人眸中神色愈發深沉,“高中開始——那她去國外……”
“我經常去找她的。”任裘沒有否認,換個角度說,他不覺得這是什麼需要隱瞞的事情,他並沒有和薄顏發生什麼令人遐想的事情,也問心無愧,“薄顏一個人在國外,經常受委屈。”
經常受委屈。
兩個男人在自己麵前提起另外一個女人,徐瑤心裡不好受。尤其是看見唐惟聽到任裘那句薄顏在國外經常受委屈的話之後臉上細微的表情變化,讓她一下子如臨大敵。
任裘故意說這話到底是為了乾什麼?
他難道是……難道是在替薄顏發泄委屈嗎?
“我以為……”任裘往四周看了一眼,“顏顏好歹也會過來跟說一聲生日快樂來著。剛才被那麼多人圍住,我就過來看看人群裡有沒有她。”
事實上,沒有。
唐惟笑得不知道是在嘲諷誰,“她?她來祝我生日快樂?她巴不得我去死,怎麼可能會這麼好心地來祝我生日快樂?”
任裘聽著唐惟陰陽怪氣的聲音,不自覺替薄顏說話,“唐惟,不能這麼想。或許之前是顏顏糾纏,但是現在她已經想通了,不能還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