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葉文敬看似無意的一句話,最終成真。
這人估計這十幾年在米國經曆了太多太多的背叛,以至於心如磐石,根本就不會相信任何一個人。
在安撫走了所有人後。
他從床上爬了起來,收拾了一番,帶著一股子怒氣衝到了劉海他們這邊。
一直到現在,他依然認為這個尖腦殼才是這群人為頭的。
所以一衝進來就找到了楊三狗,質問他什麼意思。
楊三狗故作不解:“什麼什麼意思?我聽不懂。”
“野木君,你不是說讓我搬家走嘛,你看,我們不是在收拾東西?”
野木顯得很是惱火,陰沉的盯著他:“我是讓你們搬走,並沒有說讓你搬家之前,去告訴我的母親,我們周圍的任何一個人。”
“你是故意的,其實就是不願意搬走,故意讓我很是難堪。”
劉海邊上開口了:“野木君,我能打斷你?”
“你說!”野木盯著劉海。
劉海直接開懟:“我想請問一句,你怎麼是這麼不要臉的一個人?”
其他幾人本來也想要懟死他,不過看劉海這個大王開口了。
其他人馬上閉上了嘴巴,讓大王儘情的發揮。
野木愣了下,他也沒想到竟然還有人直接說他是個不要臉的人。
當即黑臉:“我請你注意一下自己說話的語氣。”
“要我注意下自己說話的語氣可以,但你倒是要點臉啊。”
“你讓我們搬家走,我們配合你。”
“但我們搬走之前,和周圍關係比較好的人打個招呼,這是不是一種最基本的禮貌。”
“又關你屁事?你有什麼資格來左右我們和彆人交往?”
劉海機關炮一樣的懟,懟的野木頓時沒了聲音。
人家說的沒錯。
他最大的權利,就是這個房子是他們家的。
作為房東,他可以讓租客走人,並沒有權利乾涉他們和彆人去告彆。
知道自己是理虧了,所以剛剛的滿腔怒火,給劉海懟沒了煙兒。
他心裡也明白,想讓這些人搬走,還是要讓他們自己走,自己去解釋,不然大媽們還是不會放過他。
想了想,從口袋裡拿出了銀行銀行卡:“這裡麵有十萬日元。”
“就算是我報答你們對我母親的照顧,你們拿了錢後,在上門和其他人解釋你們為什麼搬走。”
“我不想再看到你們出現在這裡。”
楊三狗他們聽後相互看了看。
看著看著,一群人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笑的野木一陣汗毛直立。
盯著他們:“該死的,你為什麼要笑!”
劉海搖了搖頭,打了個手勢,葉文敬去了屋子裡。
楊三狗則去關門。
這是要套狗繩了。
大門一關,野木突然有些慌張了,那種一直有點看不上劉海他們的氣息,消失的乾乾淨淨。
“八嘎,你們想要非法拘禁我是嗎,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
“你們要是敢這樣做,我可以保證,你們很快就會付出慘烈的代價!”
“滾你丫的,彆在老子麵前裝模作樣的。”楊三狗冷不丁的直接翻臉。
和他這一年在這附近各種鞠躬的形象差彆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