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山郎聽到這話後拿著斧子,走到了薛學仁的邊上。
一手抓著他頭發,斧頭對著他脖子高高舉起。
就在斧子就要落到薛學仁脖子上的時候,外邊大門打開,打斷了京山郎的動作。
小老弟神色有些慌張的跑到藤木耳邊講了什麼後。
藤木臉色陰沉,趕緊對著其他人大手一揮,就往門口走。
京山郎也不敢做多停留。
但一想起自己老婆孩子被人綁架的事,心裡又氣不過。
對著薛學仁的腳砍了一斧子就跑。
大概幾分鐘後,這邊很快被警察給圍了個水泄不通。
天梯街醫院裡。
第二天早上劉海趕到了這裡。
一臉的陰沉。
病房內,薛學仁躺著,人還在昏迷當中,好在昨天送醫院及時。
不然的話這家夥就會失血過多而亡。
劉海來了後就問:“人有沒有生命安全。”
楊三狗說:“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
“隻不過被人砍了三個手指頭,右腿腳筋也被人砍斷。”
“估計以後走路都不會利索。”
劉海點了點頭:“他醒來後告訴他,不要擔心醫藥費的事,我先去了解下具體的情況。”
“行。”楊三狗回了句。
他們現在也沒法兒確定薛學仁到底有沒有背叛他們。
這是最當務之急的事。
劉海從醫院裡離開後。
進了不遠處的一個茶道社。
頂樓的位置,他見到了野木。
坐下後。
野木開口:“這就是這個國度,看到了嗎?”
“也知道為何這個國度,黑道還可以合法化了嗎?”
說完目中閃過了一絲的陰狠。
劉海怎麼不知道,前世就領教過。
當年戰敗後,一些人逃過了審判。
於是他們開始洗白,成立了各種d派。
手下還有那麼多兵怎麼辦?
於是這些人就暗中成立了各種各樣的黑幫組織。
讓這些人幫他們處理一些敵人,也幫他們大肆輸送黑金,讓他們有資金去選舉,去高升等等。
現在這件事已經很明顯是一些老派,準備對通產省野木動手。
所以才有了昨天發生的事。
劉海點頭:“那是否可以確定,我的人,到底有沒有背叛我?”
野木抬頭看了他一眼:“沒有,你的人,很有骨氣。”
“如果他真出賣了我們,他不可能少了幾根手指頭。”
“我估計我沒法出來和你見麵了。”
劉海問:“米國人對這件事的態度是什麼樣子?”
野木搖頭:“你太高看米國人了,沒了我,他們馬上就會找新的人過來替代。”
“另外,他們也非常狡猾,從來不怎麼參與本地的d派鬥爭。”
“除非是其中有人要撼動他們的利益。”
“意思是,讓你忍了,不管?”劉海說。
野木目中閃過了一絲的惱火,端著杯子一口喝了,又萬般無賴。
說白了,他也不過是米國人養出來的一條狗罷了,主人讓他怎麼做,他敢忤逆嗎?
況且,他剛回來時間不長,雖然已經奪權。
但對比這些老派背後各種黑幫的力量支撐,他根本就鬥不過彆人。
劉海從他的表情當中,大概明白了什麼意思。
也端著茶起來喝了一口。
“如果你有能力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