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後,楊有福猛地衝進衛生間,將自己緊緊的鎖在廁所單間。
雙手顫顫巍巍的從懷裡掏出一根香煙點上,然後像一個半天沒抽煙的老煙鬼一樣,在他的猛嘬了之下,幾秒鐘的時間,一支煙很快便燒得隻有半截。
濃烈的煙霧入肺之後,把他那本就蒼白的臉色嗆得慘白如紙。
又吸了幾口之後,楊有福癱坐在馬桶上,緊緊的捂著胸口,冷汗直冒。
這是一種像是心臟被放在烈火上炙烤的心痛過程,楊有福心中滿是煎熬和無助。
然而,從小就父母雙亡家徒四壁的他,這輩子除了成功彆無選擇!
如今,要麼就此像條狗一樣的被趕出公司,要麼借此一步登天。
將煙頭扔進馬桶衝走,楊有福走出廁所單件,來到洗手池麵前,洗了一把臉,深深吸了一口氣,整理好露在皮帶外的白襯衣,便轉身離開了衛生間,走進了電梯。
待楊有福走後,許天澤的臉上滿是猙獰。
以前的他不是這個樣子,在公司裡謙謙如君子。
但自從總裁位置求而不得後,許天澤就像個被奪走心愛玩具的小孩一樣。
發誓一定要把玩具重新奪回來。
肖紅豔是許薇招進來的,是許薇的人。
許薇都走了他的玩具,在爺爺許振國的強勢下,他不方便在明麵上針對許薇。
但許薇的人,那就不好說了。
來到公司樓下的大廳後。
楊有福呆呆地看著在前台笑靨如花的肖紅豔,眼中滿是癡迷。
看了兩分半鐘後,楊有福回過神來,深吸一口氣,朝著肖紅豔走去。
“有福哥,你怎麼來了?”
看到楊有福的時候,肖紅豔愣了愣,不是說好了上班時間互不打擾的嗎?
“這個這個,我”
楊有福張了張嘴,忽地不知從何說起。
“有福哥,怎麼了,那裡不舒服嗎?”肖紅豔關切的問道。
楊有福咬了咬牙,道“紅豔,我跟你商量個事,說出來後,你彆生氣!”
“嗯,不會,有福哥,你說。”肖紅豔放下手中的本子,雙手抱胸,似笑非笑的看著楊有福,他不會是想跟老娘借錢吧?
“紅豔,你看現在隨著物價的不斷上漲,什麼都漲就是工資不漲,咱們生活得這麼累,你平時買個包和化妝品都隻敢a貨”
“有福哥,你到底想說什麼?”
肖紅豔生氣地大聲打斷楊有福,接著急忙朝著四周張望,發現沒有其他人在場後,心裡才鬆了一口氣。
要知道平時她都是和同事們,吹噓自己的包包、衣服和化妝品都是真品。
現在楊有福這麼揭她的老底,要是被其他同事聽見,她就沒臉了。
她姿色不俗,要不然也不會被許天澤看上。
之所以和楊有福好上,還不是看上了楊有福在許氏珠寶集團上班的身份,想要憑借這個身份進入許氏集團,然後看能不能攀上高枝。
至於楊有福,等攀上高枝後,她便會一腳踹了對方。
因此她才會楊有福約定,在上班的時間兩人互不打擾。
“紅豔,你彆生氣,我長話短說。”楊有福湊到肖紅豔跟前,小聲道,“是這樣,許副總裁看上了你,他想包養你,你看”
說到最後,楊有福的聲音越來越小,以至於後麵的話,他根本就說不下去。
聽到這話,肖紅豔心中狂喜,但臉上卻沒表露出什麼。
強迫自己鎮定之後,肖紅豔滿臉生氣地指著楊有福道“楊有福,你特麼的,你”
雖說她自己想攀高枝,但卻不想通過這種方式。
這樣的話,她感覺自己就像一個貨物一般,被楊有福給賣了。
要賣也隻能是她賣楊有福。
心中狂喜之後,肖紅豔突然變得真的生氣,高聳的胸口不斷起伏,想要破口大罵,但又不知該罵什麼。